「單止瀾......」紀疏櫻緊緊抓緊他的襯衫衣領,胸口起伏地厲害, 「你喝醉了, 清醒一點,看清楚這是哪裡。」
「辦公室, 我知道。」單止瀾喉間溢出笑聲, 趁她注意力不集中,往前推送, 和她十指相扣,「紀秘書, 你已經適應了。」
所以, 在這裡做.沒關係。
成天在他身邊晃蕩, 她早已漸漸適應了環境, 形成一套自己的工作模式。
紀疏櫻氣得狠狠咬他一口,狡猾的東西, 「大尾巴狼, 就會趁人之危。」
單止瀾眉頭都不帶皺下,由著她罵,手指卻捏在了她那層薄襪上。
更喜歡聽撕裂的聲音,愛不釋手,看那紋路綻開的大小不一,帶來極具的視覺效果。
真皮質的沙發由特別定制, 遙控擱置在邊緣的小茶几處,距他們的位置還有些空間。
再往裡面探,就可以夠得到。
「寶貝,你配合一點。」掌心很自然地落下, 發出清脆響聲。
紀疏櫻羞憤難當。
配合,還要她怎麼配合,誰能想像到表面看上去那么正經的男人,私底下卻是這樣......
西裝口袋裡,竟然隨身攜帶那種東西。
「你不要臉。」
手掌扶住纖腰,在男人按下按鈕的那刻,沙發緩緩展開,不遠處,窗簾盒子自動合上,隔絕窗外的流光溢彩。
多少有點多餘,這將近六十層的高樓,根本無法窺探到任何光景。
「嗚......」發出小貓似的嗚咽,整個人不可控制德瑟縮了下,單止瀾悶哼,指尖撫上她髮絲,「紀秘書,你開小差了。」
暼了眼窗外,白光不見了,頭頂的暖光照耀得發暈,分不清南北。
他拉過她的手,由接觸的皮質沙發變換至玻璃觸感,眼前的景色都是深色窗簾。
偶爾透過縫隙,望向樓下的一棟棟大樓,高架橋上的車輛川流不息,好似不會停歇。
太克制了。
克制後就是遏制不住的放縱。
「恐高嗎?」她掐住他的手臂的力氣,漸漸加重。
紀疏櫻眼睫顫動如蝴蝶,不知是看得過久的關係,還是因為別的什麼,聲息不穩顯得格外嬌媚。
「嗯......老公,我害怕。」
「到了。」
單止瀾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喑啞,伴隨著愉悅後的低.喘。
他眼眸如海浪般翻湧,一陣又一陣。滿是不可思議。
她求饒,打他,咬他,他皆可以做到無動於衷,唯獨她酥酥軟軟地喊他老公,令他潰敗成這樣。
反倒像個十八歲少年般,興奮莽撞。
單止瀾想起第一次與她.做的心境。掌心擱在這觸感溫熱的玻璃上,滿腦子都是想她,要是喊她老公呢......
紀疏櫻察覺到他緊繃的身體,卻不懂他為何不說話,這雙她陷入過無數次的眼睛裡,像融化的烙鐵,逐漸成形,練就成屬於她、刻上她名字的東西。
她忽然身後,勇敢地撫摸上他的臉頰。
視線相交的那刻,單止瀾的心臟柔軟地不像話,他出來,抱她去休息室換衣服。
「單總,剛剛在想什麼?」她仰著臉,神情調皮得很,跟剛才折磨得不像話的人,判若兩人。
「你膽挺大,又想勾引老闆?」他漫不經心地摩挲著她的下顎,動作輕浮下.流。也不知道是誰勾引誰。
「......單止瀾!」
單止瀾輕曬:「不叫老闆了?」
-
中午的飯局喝的是白酒,濃醇的酒香味,後勁兒說上來就上來。
他做好了喝醉的準備,看一眼不遠處在他休息室內,左顧右盼的紀疏櫻,眼中騰起複雜神色。
「就這麼好看嗎?」連他真醉了,都沒發覺。
真是沒有一絲一毫真心。
男人的嗓音濃稠,像暗夜裡的紅酒,令人回味無窮。
這才將紀疏櫻吸引過來,微微探頭,「我來這裡這麼久,還不知道這裡面還有間房間誒,好大啊,落地窗可以看到對面的海......」
單止瀾暗啞的嗓中夾著掩飾不住的寵溺,她果然像小朋友,對一切新奇得要命。
「是我的疏忽,沒有早點將你帶進來。」
他說得意有所指,紀疏櫻聽出來了,小臉緋紅,嗔罵他:「不正經。」
「什麼是不正經的?剛才的我們嗎?」
整潔嚴肅的辦公室里,討論的不是重要的公事,而是經歷過的一場綺靡。
紀疏櫻閉眼,壓根就不再看他。
突然想到什麼,她哼聲道:「我現在要開始懷疑,你之前是不是業務熟練。」
單止瀾手臂撐在椅子上,胸前的襯衫扣子散開幾顆,模樣懶散,「所以,老婆離不開我,除了查崗外......嗯,順便監視老公。」=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