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種程度上說,她是單燴意的長輩,她在這裡,可以更好的看好她。
「我聽說你......前兩天回了紀家一趟?」
紀疏櫻點頭,聳了聳肩,「對,你們不用擔心我,就算回去也沒什麼,他們不敢對我怎麼樣。」
段景榆笑:「是,一回來就聽說了你的戰績,現在誰惹你就罵誰。」
「太誇張了吧......我只是不想別人在欺負我。」
事實證明,的確是少了很多,與單止瀾結婚後,她再也沒忍受過。
許是勾到了一點往事,段榆景回憶起,他決心出國的那晚,她眼眶通紅,語氣里卻滿是倔強,說想要變得很有錢很有錢,將這些人踩在腳底下,再也說不得她半個字。
憑什麼因為她不受寵就奚落她?
如今,他身上也有數不清的錢,但卻依舊無法給她。
這就是他和單止瀾的區別嗎?
單燴意面頰通紅的下來。
她雙手捧著臉,走到紀疏櫻身邊,「啊......小嫂嫂,我剛剛好像摸到了。」
雖然就一下,但手感還是好好啊!
段榆景認出了單燴意,他禮貌地打招呼,說:「單小姐,你好。」
單燴意渾身僵住,嚇死她了,害的她還以為是哥哥來了。
一曲熱舞結束,也不知道為什麼,紀疏櫻鬆了一口氣。
她與段榆景交談,熱切了許多,在國外總感覺沒有國內這樣親切。
「螢螢她忙著籌備演唱會呢,大概是在下個月吧,也快了。你這次打算在這裡停留多久?」
段榆景:「參加完你的婚禮就走。」
「這麼趕?」
國外不比國內,沒有一年三節這種假日,這次相聚完,下次再見就是未知了。人長大了,好像就總是在別離。
今夜註定是不眠之夜,歌聲只沉寂了幾分鐘,很快又再次響徹起來。燈光與混響音效切割,氣氛霎時間燃爆全場。
那些跳舞的帥哥們,身上的衣服換了一套,西服裡面是□□露的,真空的,比先前那套舞,更加博人眼球。
單燴意瞧得眼熱,她尖叫起來。
太刺激了,這輩子被媽媽、哥哥管束,從來沒有見識過這種場面。
她宛若成長為了真正的女孩兒。
沒來由得,紀疏櫻腦海中浮現的都是單止瀾那張矜貴如玉的人,台上的這些人身材沒有一個人,是可以比得上他的。
他身上的每寸,她都切切實實感受過,八塊腹肌排列緊緻,律動時,勁瘦的腰身若隱若現,極具吸引人視線。
這麼想著,紀疏櫻越過人群,視線一抬。
就看見男人身著深色西服,優雅地,從容地朝這裡走來,面容完美如神祇,渾身充斥著一股禁慾氣息。仿佛如周圍格格不入。
生怕自己看錯,紀疏櫻飛快眨了眨眼睛,真是單止瀾,早上的領帶是她親自系的,絕沒有看錯。
這麼早就應酬完了?
不是沒有回她消息嗎?
她沒做什麼吧?幹嘛要這麼心虛?
紀疏櫻眼睛覺得有些暈,不知是在這絢爛燈光中待久的緣故,還是被眼前的單止瀾給刺激的。
不同於之前,她清晰感受到來自他身上的壓迫感。
明明臉上沒有過多表情,莫名覺得鋒芒在背。
「我......」
半響,才費勁擠出這一個字,被卡在喉嚨里,根本說不出話來。
段榆景站在邊上,也下意識地看過去,手不由得攥緊。
對於單止瀾,她是這般敏銳。敏銳到這個男人一出現在她的範圍內,她便能飛快地捕捉到。
她喜歡上了他。
幾乎是肯定的,段榆景在心裡得出這個結論,這種認知他最熟悉不過。
心臟被扼緊,他將它隱藏住,就像一如既往般,不被她察覺發現。
男人最是懂男人,僅僅一個眼神交匯,便弄懂看穿彼此。
但到底年輕,沒有真正成熟穩重,迎上去的目光,不夠從容,輕易將他擊潰。
單止瀾早知這個叫段榆景的「男孩」,對紀疏櫻的感情不一般,此刻,才算真正打量。
酒吧里徹底安靜了下來,待單燴意回過神來,才發現她請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人,不出一分鐘全都滾了出去。
隔著燈紅酒綠,男人漆黑如耀石的眸子閃著光澤,他溫和一笑,低沉的嗓音蘊含著危險氣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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