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櫻櫻,你能不能心疼一下我?」
「??」紀疏櫻抬起疑惑地眼眸望去。
男人身上還穿著雪白長袍,袖口繡著精緻的絲竹圖案,無論怎麼看,都為他增添幾分高潔雅致。
他聲線低啞,像帶著某種魔力。
直到帶到岩漿之地。
密閉空間裡,仿佛與世隔絕,外頭的人都進不來無法窺探。
太漂亮了。
光看著都覺得賞心悅目。
這時候的紀疏櫻,是意外情迷的,是被人肆意擺布的。
少女指尖白嫩、纖細,很快泛起紅暈,顏色接近萎靡。
男人慢條斯理地籠住,不容掙脫,「乖,不能鬆開。」
「......」
-
從叫化妝師進來換衣服,換造型,已是半小時後。
紀疏櫻手腕酸痛。
就算,單止瀾捧著她的手心,親自為她清洗一遍又一遍,她還是覺得生氣。
忍不住在心裡暗罵。
這已經是她第二次破防,刷新了她的認知,甚至越來越認為,男人壞起來是沒有盡頭的,他們只有她想不到的方式,引誘她「犯罪」。
事後,卻還是那樣貴重,高不可攀。
單止瀾懶散坐在鏡子後面的沙發椅上,他捕捉到她面上的小情緒,也不說話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
曖昧在兩個人之間,無聲迴旋。
化妝師多少有被單止瀾的嚇到,手上的動作緊張又小心,不怪她,身後的這男人氣場太大,遠不是她這種小人物,可以hold住得。
默默給自己催眠,回憶起他們拍結婚照的照片,他看上去對自己的妻子這麼深情繾綣,不會做出責怪她們的事......
紀疏櫻不知道化妝師心裡的幾重變化。
她只想儘快結束接下來的拍攝,然後快速回到酒店洗澡,順便將單止瀾趕出房間。
便宜都讓他占了,她氣得對著鏡子裡的眸光,狠狠地瞪了過去。
單止瀾盡收眼底,幾乎在意料之中。
為了不把人弄得太過火,他決定再老實幾晚。
哄人要緊。
一時的美味,和頓頓美味,他還是分得清的。
再者,她睡著時,宛若沉睡的睡蓮,怎麼都叫不醒......經過此實驗,他似乎發現,不一定非要進入,才能享受到歡愉。
她的任何部位,他都為之著迷,像即將打開的潘多拉魔盒般,帶來的體驗,前所未有的奇妙。
紀疏櫻沒察覺到自己的心思,已經被看穿。
繼續尋思著,用什麼理由比較合適。
再看,他眸光蘊含著亮光,仿佛先前的一切都是她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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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於秋月的巴黎,古老浪漫的城市,金光灑下於每個角落,宛若充滿詩意的油畫,細膩動人。
紀疏櫻沒有出過這麼遠的門,大學也是在璃城上的,除了為聽音樂團演奏外,幾乎沒有見識過多新奇的事物。
男人牽住她的手,走在塞納河邊,紀疏櫻頻頻回頭,發現今天的攝影師團隊並沒有出現。
「他們呢?今天不拍攝了嗎?」她問。
單止瀾看她,眼裡高深莫測,「放他們兩個小時假。」
回答她的是久久沉默聲,有人前來接應,上車後,直到被眼前的建築震撼,紀疏櫻才明白過來。
皇家阿爾伯特音樂廳,她只在書本上看過,親眼見到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我包下了整個倫敦交響樂團,今晚這裡屬於你。」單止瀾平靜地說。
紀疏櫻唇瓣張大,不由重複道:「屬於我嗎?」
單止瀾在她面前半蹲下去,視線與她平齊。
「昨天你不是還生我的氣,當然要想辦法讓你高興。」
陽光下,男人穿著白襯衫,身形偉岸而挺拔,五官完美到更像是來自於上帝的一種偏愛,精心雕琢無可挑剔,只一眼,就能讓人沉淪陷入。
......他對她發出邀請,帶她來聽,她喜歡的樂團,宛若被突如其來的驚喜砸中。
「老婆,你有高興嗎?」
何止是高興,心臟跳得快要蹦出來,紀疏櫻揪住他的上衣,沒想把它弄皺,而是呼吸他身上的香。=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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