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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歡塑造,也有的是金錢權力,堆砌出來一個嬌縱的公主。

任何女孩子都幻想被寵溺,她不曾擁有的,他想他可以給予,也完全可以做到。

自家老婆,沒什麼不能的。

單止瀾這樣想,內心開始定製出完美計劃,絕不承認,這樣做的目的,是想讓紀疏櫻依賴他,甚至是愛上他。

後面的想法一出來,他有點被嚇了一跳,有些難以置信他居然會想到這個層面。

閉眼腦中輾轉的又是她在餐桌上,對他流露出來的眼神,過分柔情,令他激起層層漣漪。

紀疏櫻小跑進化妝間,先是打開上面的瓶瓶罐罐塗抹上臉,厚厚的敷上一層面膜,脖子上也沒放過,敷面膜的同時,迅速用遙控器打開衣櫃。

像孟叔介紹的那樣,平時出席的場合款式也應接不暇,紀疏櫻仔細挑選了一件,擺放在換衣凳上,又開始選首飾品,相搭配的耳環、項鍊都要戴上,最後視線停頓在了戒指上......

孟叔給她準備的戒指都是鑲嵌了各種寶石的,一看就是大場合才需要配置齊全的,她和單止瀾還沒有準備婚戒,拍證件照的時候好像也沒刻意提到過,當時她腦子發懵,哪裡還會奢求這麼多。

萬一,單止瀾有想要跟她離婚的那天呢?

紀疏櫻有些沉悶的喪了喪氣,但很快又鎮定起來,在類似「淘金」的空間裡呆著,不可能抑鬱。

即使真和她離婚,以單止瀾君子儒雅的性格,這些東西只會是歸她的。

將洗淨面膜,紀疏櫻在視線明亮的地方化起了妝,一筆一畫,認真描畫,平時宅在家裡的好處就是,心靈手巧,扎頭髮化各種各樣的妝容,對她來說,簡直手到擒來。

單止瀾耐心待在客廳里,耐心的等待著紀疏櫻出來。

他手上什麼都沒有,手機沒玩,工作沒處理,撐著腦袋姿態慵懶坐在那,若是臉上的表情沒有那麼晦暗莫深,會是一副相當令人賞心悅目的美男子。

可惜......當事人顯然心思不在這上面,他如沉著冷靜的雄獅,隨時有撲上去,讓獵物只有歸屬自己的可能。

她去打扮,他是知道的,正是因為完全清楚,胸口才會凝聚起一團氣,不上不下,叫他坐立難安。

還沒有出來,他打定的主意是將那些朋友當做工具人,好藉此向下問出,什麼時候將她的朋友介紹給他!

幾天的相處,單止瀾對她性格多少是了解的,對她來說,如果不是什麼重要的人,她是不會這樣做的。

倒不是想要干涉她的交友自由,只是男人最為了解男人,別人生出的心,他要從源頭就此掐滅。

紀疏櫻出現的很準時,她算好了路上大概要花費的時間,這樣不至於顯得很失禮。

而單止瀾在有動靜的那刻,視線就落在了她身上,少女身穿白色柔紗長裙,頭戴珍珠小型發冠,頭髮半挽起,整個人溫婉又自帶仙氣。

很神奇,被她過分濃稠的五官襯著,竟顯得有些高貴。

單止瀾霎時,感覺口中升起一股腥甜,有種自己搬起石頭打自己腳的舉動。

「久等了,我這麼穿著去可以吧?」

可以——怎麼不可以,單止瀾卡殼住,該讓他怎麼形容,她其實穿的很合適,該露的地方一點沒露,沒有太多花里胡哨,妖里妖氣的鋪張感。

相反,就是因為這樣,他才渾身不適,她這樣更像一個公主,莫名有讓人甘願成為她裙下臣的衝動。

「很漂亮。」他聽見他自己說。

紀疏櫻眼睛彎了彎,如月牙般耀眼。

她也這麼覺得,這種風格她想嘗試很久了,紀惜冉經常這樣打扮,她不想和她撞衫,起那種狗血的象徵性,乾脆歇了這種心思。

衣櫃裡一眼掃到它,幾乎沒過多遲疑的就選擇了。

「那就行,對了,我們要去哪?去的話,要不要帶禮物?」

「去一個酒莊,朋友新開的。」單止瀾輕描淡寫說:「論禮物,他們倒是欠我們的。」

就在剛剛,單止瀾大手一揮,打了一大筆錢給殷從周帳戶,出發前,他的確是有想法,讓紀疏櫻給他意見,與他一起挑選。

現在是想都不要想。

紀疏櫻身為他的太太,連他的禮物都沒有準備過,這麼重要的第一次體驗,怎麼可能落到別人頭上。

「你說的是新婚禮物嗎?」紀疏櫻眨眨眼,眼波流轉,煞是嫵媚動人。

「嗯。」單止瀾喉結無聲滾了滾,像在跟她交代他剛才的重大財務支出,「他們有什麼事,我都會給他們包一個紅包,這次也沒例外。」

「多大的?」紀疏櫻下意識問出口,對這種人情往來,她慣來不在行,可以說幾乎沒有過。

單止瀾提起,她好奇起來,他們這種上流圈子的世界,出手會有多闊綽。

單止瀾隨意說了一個數,紀疏櫻唇瓣翕張,徹底呆滯住,八位數,她要寫從哪個朝代還是寫曲子,才能達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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