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錦姩:……
「懷孕又不是癱瘓了,怎麼就不能自己吃?」
「你剛才動胎氣了。」
「太醫都說沒事了。」
「讓我餵你唄,我想喂,行不行?」唐聿野的眼神竟然有些哀怨,
謝錦姩失笑,她倚靠著後背的枕頭,
「餵吧餵吧,這粥再不喝就要涼了,我也要餓暈了。」
唐聿野誠歡誠喜地一勺勺餵她喝粥,
「餵你就是餵孩子。」
謝錦姩看他的動作小心謹慎,忍不住彎了眸子,
「我感覺像在做夢,不敢相信,我真的感覺不出來,你確定我懷孕了嗎?」
這種感覺很魔幻,有種在雲端漂浮的感覺,很不實際,但是太醫又說的肯定,她半信半疑,
心中既高興又不敢太高興,因為怕診斷錯了,白歡喜一場。
只想一遍遍地確認,直到重複聽到那個想聽的答案,才敢更高興一點點。
或許是因為前世經歷過期望又失望,直到絕望的感覺,她連高興都要收著點兒,不敢太過。
「真的,摸喜脈是最簡單不過的入門之術,如果趙太醫這也能摸錯,別說進太醫院,連尋常醫館的門都進不去。」唐聿野說。
謝錦姩老實喝了幾口粥,還是忍不住,
「真的?」
唐聿野被她的表情可愛到了,他笑出了聲,
「比真金還真,我們明年就能有個孩子玩了。」
「那……你是怎麼打算的?」謝錦姩問。
「娶你啊,在沒顯懷之前趕緊娶了,下個月或者下下個月吧,不能再遲了。是有些倉促,可是事急從權,一切都要以孩子為重。」
這是唐聿野的想法,他頓了頓,又說:
「再說了,我也想日日陪在你和孩子身邊,總不好一直各住各家吧,原本我就覺得一年的時間太長。」
謝錦姩思前想後,「聽你的。」
他說得對,一切以孩子為重,外面說什麼已經不重要了,這孩子必須是王府名正言順的孩子。
唐聿野將空碗放置一邊,「再歇歇,一會兒你母親就來了。」
二人的手交握著,目光繾綣。
……
「他真是這麼說的?」靖慧郡主眼睛冒光。
羅肆點頭,「娶做正妻,牛不牛?」
靖慧郡主佩服不已,哼笑道:
「別看他年紀不大,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哈!本郡主現在嚴重懷疑,陛下突然改女子二嫁的律法,就是因為他,嘖嘖,太慣著他了。」
羅肆切了聲,語氣別說有多驕傲,
「那是,那可是我哥們兒,拋開他的身份不談,就說他這個人那麼會打仗,天生的殺將啊,陛下怎麼捨得讓他一直在外面遠遊?」
「不過……」
靖慧郡主沉吟片刻,「我怎麼覺得哪有點奇怪呢?」
正想著,她的餘光瞥到一抹瘦削身影,詹容予?
他不知道唐聿野和謝錦姩都會來賞荷宴嗎,今天很多人都來湊熱鬧,他這個前夫怎麼也來湊熱鬧,難道他不該避一避?
「你玩吧,我有個事兒。」
靖慧郡主去找詹容予了。
「哎……」
羅肆撓了撓頭,「我還沒說完呢。」
他吩咐身邊的小廝,「阿茂,這場賭局我要賭他娶謝錦姩當正妻,給我雙倍加碼!」
羅肆的後面突然冒出來一個頭,
「什麼賭局?」
羅肆嚇得跳去一邊,「你誰啊你,嚇我一跳!」
是慕容靜姝。
自從謝錦姩離開後,她和慕容嘉楹互相也看不對眼,索性就自己到處閒逛了,沒想到聽到羅肆說起了謝錦姩,還有賭局。
她知道,賭局贏了能掙錢。
伯爵府的家底子都交公了,三房也受了很大影響,雖然三房還有些家私,不至於一窮二白,但是伯爵府的財力到底是大不如從前了。
慕容靜姝經此一事也成熟了些,錢是好東西,能多攢點就多攢點。
「我是你口中謝錦姩的表妹,你剛才說的賭局是什麼,跟我說說。」慕容靜姝繼續打聽。
羅肆漫不經心地笑了,
「小丫頭片子,你讓我說,我就得跟你說啊?」
慕容靜姝瞅他,心想這人真小氣,
她雙手交叉於胸前,
「你要是不跟我說,我就告訴我表姐,你利用她的事去賭博!」
羅肆明顯愣了下,他沒想到這姑娘竟然如此大膽,還威脅起他來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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