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女兒的話,慕容曼珺和荊國公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中看到了震驚之色,
慕容曼珺的臉色都變了,都戴著面具一起出現,那豈不是男女同游?
「你是說那三爺和謝錦姩同游燈會?!」
荊國公的神色不停變幻,他那連襟出身寒門,不值一提,可是自從謝隆救了慶王爺一命之後,謝家就變得不一樣了。
京中都說慶王府知恩圖報,和謝家交往甚密,伯爵府那邊有意插手謝錦姩的婚事,這一點他們賈家也是知道的。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謝錦姩那丫頭手段如此高,竟然搭上了唐三爺?
那可是王府嫡子,王爺和王妃心尖尖上的兒子,以後必定繼承王爺衣缽。
能發展到同游燈會的地步,可見那兩個人之間一定是有什麼了。
荊國公臉上的肌肉狠狠抽了下,
「打得好!隆弟以命救王爺,豈是那混帳能說嘴的?即使三爺不打,我這做父親的也要打!」
「還有你們!雖是表親,那也是一家子兄弟姐妹,該和睦相處、互幫互助才是,什麼時候學了那尖酸刻薄的做派?
你們是我荊國公的孩子,代表著我國公府的臉面,這麼多年的教養禮數都學到哪去了?全是混帳!」
荊國公怒不可遏,
「靜姐兒,你給我祠堂罰跪去,明天就去謝家,親自給你表姐表弟認錯!」
「至於祺姐兒,你雖然沒有參與,但是沒有盡到勸阻之責,也去罰跪,都給我好好反思自己的錯!」
說完,荊國公拂袖離去,慕容曼珺緊跟其後,臨走前用手指狠狠戳了賈文靜一下,
「你個闖禍精!」
賈文靜又委屈又生氣,等父母都離開之後,她轉身怒視賈文祺,抬手扇她一巴掌,
「你有病啊!為什麼要說實話?我被你害慘了!」
一想到還要去道歉,賈文靜就恨不得撞死拉倒,她怎麼能去那小門戶道歉去?
賈文祺挨打,眼淚奪眶而出,
「四姐……茲事體大,我只能實話實說……」
賈文靜瞪她,「你這窩囊廢,氣死我了!」
……
荊國公和慕容曼珺回到住處,將門關起。
慕容曼珺一臉凝重,
「謝錦姩那丫頭我還不知道嗎?也就是長相還行,其他方面並不出色,她還能高攀了王府去不成?
不應該啊,就算是救命之恩,那臣子為王爺捨命也是應當,難道王爺真捨得用自己的兒子報恩?豈不是太委屈三爺了。」
她急得來回走,
「男女同游燈會這麼曖昧的事情,這是要定下了嗎?我怎麼沒聽父親說呢?其實政哥兒這話也沒什麼,又沒說王府的不是,三爺何至於要打政哥兒一頓板子呢?定是要為謝錦姩出氣。」
「姩姐兒也是,在旁邊也不知道勸一勸,政哥兒是她親表哥,自家兄妹鬥嘴回家跟長輩說就是,她還找外人打自家人,我真是白疼她了。」
慕容曼珺自言自語了半天,見荊國公悶葫蘆似的一言不發,急道:
「你啞巴了你,說話啊!」
「我說什麼?都是你教出來的好孩子,一個兩個沒有教養,他不招惹人家能挨打嗎?」
「你說誰沒有教養?這些年你沒完沒了地納妾睡女人,搞出那麼多孩子來,還讓我回娘家借錢貼補,賈興茂,你給孩子做過榜樣嗎?」
「現在說謝家的事,你亂扯什麼?」
說著說著兩個人又要吵架。
荊國公猛灌一杯茶水下肚,
「行了行了,說正事,姩姐兒能跟三爺同游,可見關係是好的,你也別急,即使王府瞧上姩姐兒又如何,那也只可能是做妾,如今的謝家攀上王府,不能得罪。
這件事本就是政哥兒和靜姐兒的不對,明天你帶著靜姐兒登門,備些禮,去跟四姐認個錯去,都是自家人,這件事也就這麼過去了。」
可是慕容曼珺卻是一臉的不情願,
「我怎麼能去跟她道歉?」
哪有嫡女給庶女道歉的?
再說她可是國公夫人,家裡有爵位在身,比謝家不知道要高多少。
「親姐妹之間哪有什麼隔閡,你怎麼不能去?」荊國公不解。
「這才多大點事,兄弟姐妹之間鬥嘴而已,還值當得道歉嗎?在閨閣的時候,我們可沒計較過這樣的小事。」
「你也說了在閨閣,現在能一樣嗎?你的兒女闖出禍事,你不去誰去?」
慕容曼珺惱了,「你又沒有官職,你閒在家裡幹什麼,你怎麼不去?反正我可拉不下臉!」
荊國公無言以對,
「那就一起去,反正必須得去,孩子做錯,父母有責,而且最主要的是,做做樣子給慶王府看,要讓王府知道我們做父母的是明白事理之人,免得被三爺遷怒,萬一影響政哥兒以後的仕途就不好了,你懂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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