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葵一腚坐下,「煩死了,等三弟在二房站穩腳跟,咱們也就不用受這種閒氣!」
想到剛才謝錦姩說的話,謝葵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對了,三弟呢?母親你不是說三弟現在穿的用的都是最好的嗎?要不讓他拿去當兩件,這銀子不就來了嗎?」
謝葵覺得自己想到了一個極好的點子,
謝曦也覺得好,「母親,二妹說的沒錯,讓下人去叫三弟來吧,我們一起想想法子。」
劉惠蘭一想也是,差點忘了那個賤種,結果派人一去問,水榭閣大門緊閉,南院的下人說謝晟已經出發回百川書院了。
劉惠蘭的眉頭緊皺,「要那個廢物有什麼用!」
……
是夜,
「螢兒,你得幫幫你大姐啊,謝錦姩那個賤貨不依不饒,要是拿不出錢賠,她就找周家算帳,還要報官……」
劉惠蘭一來了就垂頭喪氣地抱怨,嘆氣聲一聲接一聲,說個沒完,
「你大姐命苦,嫁的婆家不富裕,即使是周家知道了,這三百六十八兩銀子也得要周家的老命,真鬧到那個地步,你大姐在婆家哪還有立足之地啊?」
謝流螢側過臉去,不高興道:
「自我斷腿之後,父親母親來的次數屈指可數,一來便跟我說這些事,又不是我破壞的花圃,干我何事?」
見謝流螢話里有埋怨的意思,劉惠蘭趕緊解釋,
「閨女,娘一直掛心著你啊,是那小賤貨攔我,說怕影響你養傷……」
謝流螢毫不留情打斷她的話,
「就算如此,謝錦姩能攔你幾次?再說你就不能偷偷來?說到底都是藉口罷了,既然眼裡沒我,也別來找我哭訴,什麼生身母親,我算是看明白了,慕容雲湘可比你疼我。」
劉惠蘭臉色大變,直接站了起來,壓著聲音吼,
「你以為慕容雲湘真疼你啊?她疼的是她自己的骨肉!要不是我偷換孩子,你能在二房過這種富貴日子嗎?你去告訴她,說你不是她親閨女,你看她還疼不疼你?」
謝流螢臉色一緊,眉頭漸漸蹙起,慕容雲湘早就知道了,可是她不能說,因為她暫時還不能得罪慕容雲湘和謝錦姩。
她過夠了這種受制於人的日子,必須得趕緊讓自身強大才行。
謝錦姩的話似乎又響在耳畔,太子……
太子那棵傲立於九霄雲端之上的高枝,可不是那麼好攀的,伯爵府那邊還沒送信來,自己沒辦成事,那個老不死的老太君不知道要生多大的氣。
見謝流螢不說話,劉惠蘭軟了語氣,
「好閨女,你是我的骨肉,血脈相連,娘怎麼可能不疼你?有句話說怎麼說的來著,父母疼孩子都會考慮長遠,我要是不疼你,你現在的好日子是怎麼來的?」
她坐在床沿上,苦口婆心,
「你是過上好日子了,有二房為你鋪路,以後前程不可限量,可是你也得照顧照顧你真正的家人啊,像你兩個姐姐,哪有你這樣的福氣?」
謝流螢心裡沒好氣,但是也不好硬是拒絕,
「那娘想讓我怎麼幫大姐?」
劉惠蘭眼睛一亮,「你給我銀子就行了,三百六十八兩。」
謝流螢驚訝,「娘!你們和大姐一分都不出啊?」
劉惠蘭面露難色,
「你也知道娘沒錢,你大姐她就算拿出幾兩銀子出來,也可有可無啊,你在二房受寵,這點銀子對你來說又不算什麼。」
「大姐這是教出個什麼禍害出來,生出來幹什麼!」
謝流螢滿臉煩躁,指了梳妝匣一下,「那妝匣抽屜底下有幾百兩銀票。」
劉惠蘭立刻便去翻,看到梳妝匣里琳琅滿目的首飾,她簡直雙眼放光,
「哎呦我的老天爺啊,這麼多你戴得過來嗎?」
她撈起一個白玉鐲子,使勁往手裡套,套半天套不上去,因為手腕太粗。
謝流螢:……
「娘,你又戴不上。」
劉惠蘭尷尬地笑了笑,不再硬戴,手都給擠紅了。
她拉開妝匣抽屜,底下果真壓著一沓銀票,她吐口唾沫數了數,足有六百多兩!
好傢夥,螢姐兒都這麼有錢,慕容雲湘得有多闊?在孩子這都能放這麼多錢,這就說明,她壓根就不把這點銀子放在眼裡啊!
劉惠蘭心中又泛起嫉妒的酸水兒,明明富得流油,還要算計別人的錢,什麼破花破草這麼貴,果真是越有錢越缺德!
劉惠蘭清清嗓子,眼睛閃過一道賊光,
『一,二,三,四,娘就拿四張,四百兩,多餘的就當給你弟弟買筆墨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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