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思雨大拇指掐了掐食指,想了想說:「你記得之前,我們兩家,想為我們定下婚約嗎?」
厲承皺了皺眉頭,說:「記得。」
他當然記得,也好像從那天開始,呂思雨開始……遠離他的。
難道是因為婚約?
「那天,我做了個夢,我夢見,我和你定下婚約,但你卻背叛了我,你愛上了別的女人,和別的女人生孩子,為了那個女人,你甚至害死我的父母和哥哥,厲承,你想說,這只是一個夢吧,怎麼能因為一個夢,就討厭,可是,我去查了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確實存在,她叫岳凌,跟我夢中長得一模一樣。」
「當現實的一些事情,與夢中對上,我如何還能相信它只是一個夢,而我又如何能不討厭你,我恨你,恨得想殺了你,但是我沒有,因為我家人都還在。」
「可我無法看你過得好好的,所以我一直跟你作對,但後面遇見楚璋的時候,我慢慢想開了,做那些事情的人,不是現在的你,我沒有必要,在夢裡和你糾纏了一生,現在又和你莫名其妙的糾纏一生,我要好好體會自己的人生。」
她無法告訴厲承,那些事情,曾經真實發生過,只能用夢代替。
但是將這些事情說出來,呂思雨心裡卻是真的輕鬆了。
她放下了,她也看明白了。
曾經劇情中的厲承,和現在的厲承,相當於說,是兩個人,她把對劇情中厲承的仇恨,報復到現在的厲承身上,其實是不公平的。
她不自由自主想起了沈慈,想起離開前,對方留給她的話,『今後人生,就是你自己的,沒人能控制你,也沒人再控制這個世界,如果你恨,就選擇報仇,如果不恨,就好好過自己的一生,你的人生中,還有很多其他的東西。』
剛開始,呂思雨以為自己懂了,後來,她發現自己又不懂了。
直到現在,她才真正懂了沈慈的意思。
她的人生,沒必要糾結在現在的厲承身上。
因為他根本就不是劇情中的厲承,與他糾結,毫無意義。
其實說起來,她該真正恨的人,是劇情和作者。
可這兩位,讓她有了生命,她又怎麼去恨。
所以有些事情,鑽不了牛角尖,與其去鑽牛角尖,不如開開心心的去過自己的生活。
「厲承,我現在不再恨你了,但我也無法和你成為朋友,也無法喜歡你,所以讓我們的事情,就在今天終結好嗎,以後再次相見,我們只是認識的人,僅此而已。」
呂思雨笑著說著,厲承卻已淚流滿面。
他想過得到答案時,他會非常難過,卻從未想過如此難過。
可在她這樣的目光下,這樣的笑容下,厲承怎麼能不應下。
「好。」他嗓音乾澀的說著這句,隨後幾乎像逃一樣,說了句『自己還有事』,就離開了。
呂思雨看著他的背影,輕嘆了聲氣,就這樣吧,在劇情里,她對他愛而不得,現在,厲承對她愛而不得,也算是一種輪迴。
厲承離開後,在婚禮正式開始時,看了眼這對親吻的愛人,就黯然離開了。
他後面根據呂思雨的話,去查了岳凌,確實查到了這個人。
這是一個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女人,厲承想不通在呂思雨的夢境中,他為什麼會喜歡這樣的女人。
但得到回答後,厲承的心結也算解開了,他將自己投入進工作當中。
又過了一年,呂思雨和楚璋生了孩子,是個男孩,呂思雨給孩子取名叫楚知。
楚知這孩子,兩歲開始展現自己的電腦天賦,三歲的時候,已經是一名很厲害的黑客。
呂思雨看著這孩子……覺得有些……恍恍惚惚。
這確定,是她的孩子嗎?
所以楚璋每天一回到家,就看見自己妻子,拉著小孩,上下研究。
似乎他們家小孩,被外星人附身了一般。
如果呂思雨知道他的想法,肯定會告訴他,雖然不是外星人附身,但也差不多。
可不,差不多嘛,好傢夥,這小孩咋跟厲弛那小孩這麼像。
呂思雨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有一回,她撞見了劇情,劇情告訴她:【厲弛跟你們都不太一樣,他擁有後面的記憶,算得上重生,他其實真的把你當媽媽來著,他和相處多年,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但是當時他身不由己,後面老大想借他的身體,說能改變你的命運,他就借了,老大給他的獎勵,就是讓他真正做你的兒子。】
呂思雨心情那叫一個複雜,她並沒有關於和厲弛相處的記憶。
因為在那之前,她就陷入了沉睡。
可她看見過沈慈和厲弛的相處,那孩子怎麼說,不太像厲承和岳凌兩個腦子有問題的人的孩子。
四歲的時候,楚知做了一個雨滴形狀的耳釘定位器送給呂思雨。
呂思雨想,算了,已經成自家小孩了,還能咋的,養著吧。
(今天掃到這個世界,想起來,就很好笑,寫這個世界的時候,不是因為疫情和頂班,根本沒多少時間碼字嗎,斷了一段時間,又撿起來,時不時更新一章,好傢夥,有些設定,就給整忘了,比如團團嘛,我就光記得她叫團團,名字有沒有設定,我就忘了,我當時在公司摸魚碼字,就說翻一下前面,能看到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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