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藉助男人的力量,但卻不能藉助的太過分了。
「你擔心,我……」
沈慈用搖頭打斷他的話:「這件事情,你只需幫我提供律師就好,這件事情,我自己會解決的。」沈慈說。
「你要如何解決?」阮秦忍不住疑惑的問。
「法律會保護我。」沈慈說,「這個世界上,還有法律。」
阮秦愣了一下,笑起來,確實,她說的沒錯。
這個世界上,還有法律。
而沈慈想要用法律,自然也掌握到了足夠多的證據。
這些證據,是原身姜桐所積攢。
傷口照片、霸凌的視頻、侮辱話語的錄音等等,都是姜桐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
姜桐為了不被富二代們發覺的,留下證據,用了好一番苦心。
只是這番苦心,在劇情的控制下,姜桐終是沒用上。
沈慈現在在姜桐的身體裡,無論姜桐之後做了哪些傻逼的事,但眼前的她,收集了這些證據,想要反抗。
她為什麼利用這些證據,把那些該受懲罰的人,都送進牢獄之中?
「你自己決定。」阮秦對沈慈道,「但我會是你最堅硬的後盾。」
沈慈沖他笑了一下,笑容十分燦爛。
富二代們的家長,一個個趕到。
不管是傲慢不饒人的,還是沉穩懂理的,在見到阮秦以後,都乖巧的站到一旁,沉默的不做聲,只待阮秦來他們面前。
「你是哪位的家長?」請離一位家長,阮秦傳呼下一位新家長。
這位新家長是個中年男人,看長相蠻謙和的,但一開口卻是:「阮少,我家小兔崽子是不是不長眼的欺負了你,他那個小兔崽子,老子天天教他,他卻非跟我犟,呵呵,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阮少你放心,我這次非得把我家小兔崽子刮層皮下來,不然他那腦瓜子,永遠記不進去事。」
幾句話之間,哪怕阮秦什麼都沒說,都註定了對方逃不過挨打的命運。
沈慈不知道該不該為這名同學默哀一聲。
真是慘。
不過慘不慘,都該為他做出的事情付出代價。
阮秦直接對著中年男人說:「他欺負的不是我,另有其人。」
說完前面那句話,阮秦對著中年男人又問,「你是哪位家長?」
中年男人聞言頓了一下,然後目光瞄了瞄,瞄到沈慈的身上。
莫非,他家小兔崽子欺負的是這位?
這位是阮少的對象,所以才來為對方站面子?
「我家小兔崽子叫吳江。」中年男人道。
「恩,回去等著吧。」阮秦翻了一下小本,勾了勾說。
「回去等?我家小兔崽子……」
「你以為是小打小鬧?差點鬧出人命,這是校園霸凌,觸犯了法律,被他欺負的人,請了律師,你們家裡,等著收律師函吧,他就暫時被關在牢里。」阮秦解釋。
中年男人聽完他的話,整個人愣住。
別聽他一口一口小兔崽子的,到底心裡念著自己兒子,怕兒子真得罪了阮秦。
他態度嚴厲點,希望阮秦能為此放過兒子一馬。
可阮秦這樣說,看樣子,不鬧上法庭,不罷休了。
中年男人腦子轉的快,得到阮秦這句話之後,沒再跟阮秦多糾纏了。
而是選擇回去,準備靜等律師函,待收到律師函,看兒子霸凌的是哪位同學,看能不能去求得原諒,哪怕求不得原諒,也爭取個積極認錯的態度,給兒子緩了個幾年邢。
他看的很明白,被霸凌的人,是阮秦嗎?
不是。
但他為何在哪?
為那位他兒子所霸凌的同學給站場,告訴大家,這件事情,用他們的權勢,解決不了。
他抬手按了按太陽穴,為兒子鬧的這件事情,也是頭疼。
而很久之後,他會發現自己做的這個決定,有多對。
像中年男人聰明的,並不多,蠢的,反而多一些。
比如,眼前這位。
前面夫妻兩人態度還恭恭敬敬的,聽完阮秦的話,兩人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尤其是女人的臉色,她指著阮秦罵起來:「你阮家的少爺就了不起了,是阮家少爺就能欺負人了?我家女兒文文靜靜的,怎麼可能校園霸凌別人!你說的話,我一句都不信!什麼親眼目睹我女兒霸凌別人?萬一是別人霸凌,我女兒路過了,我告訴你!我一句都不信!」
「你阮家了不起了,你阮家就能欺負人了!我告訴你,我要曝光你!拿著什么正義當擋箭牌,我呸!」
女人的話語很粗俗,而女人的老公,別看女人老公一直攔著她,讓她別激動。
但從女人開始罵,到結束,除了前面說了句別激動,後面屁都沒放一聲,由著女人把難聽的話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