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鄧珍珠也果然很討厭她,「一個暴發戶的女兒,懂什麼香水?還讚不絕口,真是笑死人了!」
說到底,鄧家雖然家道中落,但也是書香門第,盛玦的母親追求幸福嫁給了盛老爺子的下屬,算是下嫁,當丈夫在世時兩人過得十分幸福。
後來丈夫早逝,又被盛老爺子強取豪奪,她性格軟弱沒想過反抗,再加上後來已經分不清對盛老爺子到底是愛是恨,最後鬱鬱而終。
留下了孤苦無依的盛玦,在排擠和欺壓中長大,能長成如今這樣,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靈璽能理解這對姨甥對盛家的恨,畢竟盛家也確實可恨,尤其現在盛老爺子逐漸放權給盛慕,盛慕蠻橫高傲自私狹隘,又為了一個女人假公濟私濫用職權,往後盛家敗在他手上,只能說是自取滅亡。
她安撫鄧珍珠:「無關緊要的人可不值得老師您生氣,盛家又不是第一次給程小梨的作品造勢了,結果怎麼樣還說不準呢。」
上次盛慕煞費苦心,花了那麼多錢請了那麼多營銷號打GG,最後不還是為她做了嫁衣?
就算他這次變聰明了,知道在盛老太太的生日宴會上對標客戶群體,可有錢人都不是傻子,真正的好東西還能分辨不出來?
她始終相信,任何產品最核心的價值是質量,營銷什麼的都是其次,所謂酒香不怕巷子深就是這個道理。
見她如此淡定,鄧珍珠的情緒也奇蹟般的平穩下來,拍拍靈璽的手,「你能這麼想就好,那我們就不打擾你,有什麼需要跟文森特說,我倆等你吃午飯。」
等靈璽應聲後,她就帶盛玦去了茶室。
很快就有傭人把茶斟上,鄧珍珠優雅地抿了口茶,從容道:「說說吧,你和小璽丫頭……哪個階段了?」
盛玦本來也沒想瞞著,她問了,他就如實回答:「我準備等忙過這陣後就跟她求婚。」
鄧珍珠目露訝異,他能看出兩人之間的關係有進展,卻沒想到進展得如此之快,已經到談婚論嫁的階段了。
「會不會太快了?」她斟酌著問。
「我還嫌慢。」盛玦淡定地拿起茶杯,茶蓋在杯口抹了抹,「要不是盛慕搞出這事,訂婚宴都已經開始準備了。」
遠征科技的股份是承諾也是試探,靈璽接受了,他就準備過兩天跟她提訂婚的事,誰知全被盛慕這蠢貨打亂了,真是欠收拾。
聽他這樣說,鄧珍珠頓時更氣了。
要不是他搞事,下周小璽丫頭不就要成為她們鄧家人了?
她咬牙切齒道:「盛家小鬼舒坦日子過得久了,越來越不知道天高地厚,你這叔叔怎麼當的,也不知道給他長長教訓?」
盛玦唇角勾起,目色卻陰寒,雲淡風輕道:「已經在安排了,放心,他很快就不會這麼閒了。」
「這才對。」鄧珍珠滿意地點點頭,「盛家安了這麼多年,只怕早就忘了這圈子有多麼動盪、多麼風雲變幻了。」
對於企業尤其是像宋佳這樣的大集團而言,居安思危是很重要的,然而盛家久居高位,無論是老一輩還是年輕一輩都懈怠了,以為他們能永葆榮光高高在上。
他們不知道,其實身邊早就群狼環伺,危機四伏。
短短几天時間,當靈璽還在實驗室里廢寢忘食地改良香水配方時,上流圈子裡就發生了兩件大新聞。
而這兩件新聞的主角,都是盛家。
其一是在盛慕的堅持下,他終於和程小梨訂婚,並在盛世集團的新酒店裡舉辦了盛大的訂婚儀式。
其二就和這個新酒店有關,有人舉報到建設局,說盛世的酒店建築質量不達標,好巧不巧,建築工程質量監督站的工作人員就在盛慕和程小梨訂婚當天來檢查,檢查結果還真就不合格。
於是乎,作為訂婚宴主角之一的盛慕中途離開去處理這件事,扔下程小梨一人應付滿堂的客人。
靈璽是第二天才聽鄧珍珠說了這件事,那畫面,想想都覺得尷尬。
她不由感嘆,這女主就是女主,哪怕其他方面一塌糊塗,心理承受能力也遠超常人。
就這樣,直到十一假期結束,大家都回公司上班的時候,程小梨臉上都難掩憔悴,眼睛腫著,一副天天以淚洗面的模樣。
不過當她看到靈璽的時候,卻高高地挺起胸膛,故作高貴道:「我這次一定贏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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