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界裡的打鬥如火如荼的進行,白玉婷就算再狠也比不過任勞,這不,她的肚子上被咬了一大口,被狠狠的咬出一個大洞。
肩膀上手上腿上,到處都被咬得慘兮兮的,可能任勞還算有些良心,居然沒有一口咬掉她的頭。
時間過了一個小時,白玉婷被送出了結界,此刻的她整個靈魂都已經變得透明了,若隱若現,感覺下一刻就會消散在空氣之中。
「啊!真是慘啊!你這副樣子回到身體也不知道還能撐多久,可憐哪,哎!回去吧,以後好好做個人。」厭黎知雙手掐了訣,隔空將白玉婷送回了她的身體裡。
白家,白玉婷回到身體裡虛弱的睜開了眼睛,此刻的她只覺得渾身空虛,腦子也暈暈乎乎的,像是得了什麼絕症,馬上就要咽氣了一樣,只剩下那麼一口氣吊著一條命。
白母來到她的房間,看見躺在床上的女兒,她大驚失色:「玉婷,玉婷,你這是怎麼了?」
白玉婷虛弱的睜開眼,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白母著急忙慌的把她送去醫院,在醫院裡一通檢查,醫生卻查不出來她到底得了什麼病。
明明沒有得絕症,卻只剩下一口氣吊著,醫生們都束手無策,只能將她安置在病房,戴上氧氣罩。
任家。
除了任勞之外所有的人都活了下來,此時的天已經亮了,厭黎知打開了窗戶,陽光照射進來,躺在沙發上的幾人感受到一絲暖意,勉強有了一絲精神。
倒是任勞,被太陽曬得嗷嗷叫,在結界裡串來串去。
「天亮了,任勞的身體應該被發現了吧,任願,任勞的後事就交給你了,不用大辦,把他的屍體拉到火葬場火化了,骨灰揚了吧!」厭黎知沐浴在陽光里,輕聲說道。
任願虛弱的點了點頭,算是應下了。
「憑什麼?憑什麼要把我的骨灰揚了?不可以,你們要給我找一個風水寶地,把我好好的安葬了,不然,我不會讓你們有好日子過。」任勞惡狠狠的威脅。
但是他的威脅並沒有什麼作用,沒一個人聽他的,任勞生氣的用手錘著結界:「我說話你沒聽見沒有,不許揚了我的骨灰,要找一個風水寶地把我安葬了。」
依舊沒人理他,大概是做了一段時間的鬼,身上陰氣太重,所以此刻的大家只想安靜的曬太陽。
任家的房門被敲響,任願去開了門,門外的人焦急不已:「任願,你大哥出事了,今天早上,有人在臭水溝里發現了你大哥,發現的時候,你大哥已經沒氣了,這這這…你快去看看吧!」
「好,我現在就去看看!」任願虛弱的點點頭,然後跟著那個村里人一起離開了。
很快,任勞的死傳遍了全村,大家都說他不小心掉進了臭水溝里,然後被淹死了,
關於這件事情,大家都覺得是一場意外,因為在事發現場,沒有發現第二個人的痕跡,只有任勞一個人的腳印,說明是任勞自己走路不看路,然後掉進了臭水溝里沒爬上來才被淹死的。
任勞的喪事很快就辦完了,骨灰也弄了回來,任願連夜把骨灰撒進了臭水溝,算是完成了厭黎知交給他的任務。
知道自己的骨灰被撒進了臭水溝,任勞氣得怨氣又增長了一些,可惜他被關在結界裡,什麼都做不了。
為了懲罰他,厭黎知在結界裡設了一個刀山火海陣法,讓他每天都被刀子扎,被火燒,日日受盡折磨。
她這一操作,又嚇壞了任願和任思梨幾人,自從重新回到身體之後,幾人開始夾起尾巴做人,平時一句話都不敢說,也不敢離開,每天過得戰戰兢兢的。
最重要的是,大概是因為靈魂受傷的緣故,他們每日都虛弱無比,好像被掏空了腎,走一步就要氣喘吁吁,大汗淋漓,心中空虛不已,不管怎麼補,都補不回來,也只有曬太陽的時候,能讓他們稍微舒服一點。
經過了七七四十九天,任勞已經被折磨得精疲力盡,每天客廳里都能響起他悽厲的慘叫聲,每天重複受著刀山火海的折磨,他身上的怨氣也越來越淡。
報仇的心還是那麼強烈,可是,身上的怨氣都被折磨沒了,實力蹭蹭蹭的往下降,他從一個怨鬼變成了一個普通的鬼,然後又變成了一個慘兮兮的鬼,最後又變成了一個奄奄一息的鬼。
「你弄死我吧!做鬼了還要受這樣的折磨,這樣的鬼沒意思,讓我魂飛魄散吧!」在第四十九天的時候,任勞開始求饒了。
「這裡就受不了了,不過只是簡單的刀山火海而已,到了地府,你還要被下油鍋,被拔舌,放進蒸籠里,各種各樣的折磨你還沒有受過呢!」
「我錯了,我大錯特錯,別再折磨我了,給我一個痛快吧,我後悔,我後悔啊!媽,我不該對你那麼狠的,我怎麼就這麼不孝,我怎麼就對自己的親媽下手了啊……」任勞雙手抱頭,悔恨的哭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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