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思梨也趕忙說道:「我只是覺得,那隻鐲子傳女不傳男,我是媽唯一的女兒,鐲子就應該給我。」
聽了兩人的話,任願心中泛起了懷疑,兄妹三人從小一起長大,他不說多了解這個大哥和三妹,但是最起碼還是知道一些他們的性格。
都是無利不起早的,他們這麼爭搶一隻鐲子,難道,那隻鐲子是真的?如果是這樣的話,得到鐲子的人豈不是可以一夜暴富?任願心裡頭泛起了火熱。
「大哥,三妹,既然你們都這麼喜歡那鐲子,那我也要爭上一爭,鐲子也得有我的一份。」
任勞和任思梨兩人瞬間黑了臉,他們剛才過於著急了,居然讓這個二傻子也摻和了進來。
此時,在場的六人個個神色不明,臉上的表情千變萬化,都在打著自己的小算盤,有著自己的小心思。
厭黎知吃了一嘴的瓜,找到了重要的線索,就是那隻鐲子,看來,那隻鐲子是個值錢的玩意兒。
這麼想著,厭黎知心裡有了主意,她光明正大的飄到馮桂花生前住的屋子,用神識一掃,輕易的就找到了鐲子的所在之處。
鐲子放在一個古色古香的盒子裡,盒子擦得乾乾淨淨的,顯然,馮桂花生前很是愛護。
走過去,抬手就要打開盒子,卻不想,手直接穿過了盒子,什麼都沒有拿到。
厭黎知愣了愣,隨後才反應過來,她現在是一隻鬼,畢竟是第一次做鬼,還有些不習慣呢!
動了動手,將手部凝實,然後輕而易舉的拿起了盒子,把盒子打開,裡面躺著一隻手鐲。
厭黎知盯著看了一會兒,發現這手鐲居然是典型的老坑玻璃種,品質非常細,結晶顆粒緻密,特點是肉眼直觀帶有螢光,
具有玻璃光澤,其質地細膩純淨無瑕疵,顏色為純正、明亮、濃郁、均勻的翠綠色,
手鐲在光的照射下呈半透明或透明狀,是翡翠手鐲中的上品或極品。
在馮桂花的記憶中,這隻手鐲已經傳了好幾代,經歷了幾位主人才傳到馮桂花的手中,不過,在馮桂花的心裡,這隻手鐲只是她心裡的念想而已。
因為這隻手鐲是她的母親給她的,所以她便一直珍視著,寶貝著,根本就不知道手鐲的價值幾何,別說馮桂花不知道,就連馮桂花的母親也不知道這手鐲到底值不值錢。
母子倆從小生活在農村,根本就沒見過什麼大世面,去過最遠的地方也就是縣城了,對她們來說,黃金才是最值錢的。
任勞和任思梨兩人爭搶得那麼激烈,顯然他們早就知道這個鐲子是真的,所以都想得到這隻鐲子。
相比之下,任勞確實有夠貪心的,他既想得到馮桂花留下的所有財產,又想霸占這隻鐲子,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馮桂花的記憶里,任勞明明是一個老實又聽話的孩子,看來,這老實人倒是挺會偽裝的,在自己的母親面前也這麼會裝。
任思梨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就是不知道他們到底什麼時候知道這隻鐲子是真的,也不知道馮桂花的死跟著這鐲子有沒有什麼關係。
厭黎知猜測,百分之八九十應該都跟這個鐲子有關係,不過誰才是下手的那個兇手,就不得而知了。
把鐲子收進空間,厭黎知又重新飄了出去,六人還在客廳僵持著,他們顯然還沒有談攏,個個都急赤白臉的,有種要打起來的趨勢。
果然,最衝動的人依舊是任願,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任願就突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握著拳頭就朝任勞揮了過去。
任勞躲得慢了一些,臉上挨了一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挨了打,任勞顯然掛不住臉,於是就氣憤的與任願扭打在了一起。
「咱們全家,就你最不孝,花了最多的錢,最後成了別人家的上門女婿,當了人家的上門女婿,還好意思回來分家產,真是不要臉,我呸……」任願一邊說一邊與任勞扭打在一起。
任勞仿佛被戳到了痛處,下手也更加狠辣了,用腳踢,用拳頭捶,用牙咬,幾乎是什麼招式都用盡了。
任勞雖然用的招式多,但卻落了下方,任願從小就是個愛招貓逗狗的,讀書的時候更是打遍全班無敵手,任勞從小就是個乖孩子,打架這事也沒幾回。
所以兩人這一打起來,任願倒是處處占了上風,他一拳一拳的錘在任勞的身上,還故意錘在最痛的地方。
任思梨假裝在一旁拉架,也跟著兩人摻和,不過也不知道她是真的在拉架還是故意報私仇,反正,厭黎知已經看見她偷偷的下了好幾次黑手,並且還是無差別攻擊,逮著誰她都下黑手。
第321章 誰才是殺人兇手
兄弟三人這邊亂鬨鬨的,那邊的妯娌兩人也沒閒著,大概是想要給自家老公出氣,於是也打了起來,嘴裡罵著難聽的話,妥妥的倆潑婦。
張志強作為一個老好人幫這邊也不是,幫那邊也不是,一時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