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主們不解:「宗主,這兩個魔族膽大包天,居然敢擅闖玄雲宗,魔族人心腸最是歹毒,留他們不得啊!」
「他們…他是步曜斂……」宗主有些難以啟齒的說道。
「啊?」
眾峰主一愣,往地上的人看去,瞬間有些不知所措:「步曜斂,他怎麼變成這樣了?那咱們該怎麼處置他?」
宗主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心中很是為難,但更多的是失望,這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小師弟,沒想到居然入了魔,真是丟盡了他們玄雲宗的臉。
「把他逐出師門吧!從今往後,他不再是我玄雲宗的弟子!該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宗主滿臉痛心的說道。
一聽自己要被處置,步曜斂心中不是滋味,他緩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眼裡有著怨恨:「師兄,你已經關了我一回了,如今還想要我的命嗎?」
「你不是我師弟,我師弟不是魔!」宗主神色冷硬的說道。
「好,我不是你師弟,今日,我就要出了這玄雲宗,你們若是膽敢阻攔,我定殺無赦。」步曜斂惡狠狠的說道,反正已經撕破臉了,那他也就沒必要再裝了。
他走到一旁,把莊純扶了起來,然後帶著莊純一步一步的挪動。
「宗主,不可放他們離開,魔族心狠手辣,做事情惡毒,他們倆聯合起來,還不知道會幹出什麼事情來。」一個峰主站出來說道。
「是啊!步曜斂此人不是善茬,又記仇,若是放了他們離開,他們指不定怎麼報復回來呢!」
不停的有人站出來相勸,宗主猶豫不決,步曜斂卻恨意上涌:「我們好歹同門多年,我雖然入了魔,但也未傷任何人,你們何必趕盡殺絕!」
「你剛才都要殺我滅口了,還不叫傷人嗎?」剛才被追殺的小弟子出現在人群中大聲的喊道。
步曜斂臉一僵,隨即厚著臉皮說道:「可你不是還活著嗎?那說明我們沒有趕盡殺絕,不過是嚇你一嚇而已。」
「呸!我才不信你說的話,剛才要不是我跑得快,恐怕現在身子已經涼了。」小弟子不屑的說道。
步曜斂臉又黑了,他摟緊了莊純:「師兄,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好歹我們曾經也是同門,還是不要趕盡殺絕的好。」
宗主定定的看著他,然後嘆了一口氣:「步曜斂,你若想走出宗門,那便自廢修為,我們不傷你性命。」
「廢了修為跟殺了我有什麼區別?師兄,你不要太絕情了。」
步曜斂冷冷的說道,然後帶著莊純大步的往前走,各峰主們趕緊跑上去將他們倆圍了起來。
步曜斂不想再忍讓,鬆開了莊純,紅色的眼珠陰測測的看向眾人:「要戰便戰,今日我奉陪。」
說完,便率先動起手來,莊純也不甘落後,跟在步曜斂的身後沖了上去。
峰主們也迎了上去,雙方很快就打了起來,普通的弟子們圍在一旁觀戰。
步曜斂的眼睛時不時的瞟向普通弟子,他像泥鰍一樣躲避著峰主們的攻擊,抓住一個空擋,他就飛快地朝普通弟子沖了過去。
將幾個普通弟子打倒在地,今日無論如何,他步曜斂都要拉上幾個人墊背。
峰主們大驚,連忙沖了過來,救下了幾個弟子,給他們餵了丹藥。
「步曜斂,你可真是齷齪,居然對普通弟子下手。」一個峰主指著步曜斂的鼻子罵道。
步曜斂張揚的笑了笑:「我就是想拉上幾個墊背的而已,你們不讓我好過,我就讓其他人不好過,咱們禮尚往來。」
「你…怪不得會入魔,真是心狠手辣。」
「是啊!我就是心狠手辣。」步曜斂又瞄上了另一邊的普通弟子,正要衝上去弄死幾個普通弟子,還沒得手,他就被人攔住了。
攔住他的人正是宗主,此刻的宗主滿臉冰冷,看著步曜斂的眼神不帶一絲溫度:「傷我宗門弟子,我必然讓你付出代價。」
說完,宗主狠狠的一腳踹在步曜斂的心口處,步曜斂吐出一大口血來。
一旁莊純著急的沖了過來,與宗主動起手來,招招狠辣。
宗主也不再收斂,三兩下就將莊純打倒在地。
步曜斂像打不死的小強,又沖了上來,他起了殺心,非要跟宗主拼個你死我活。
不再留情的宗主下起手來乾淨利落,把莊純和步曜斂打得滿身是傷。
漸漸的,莊純和步曜斂越來越力不從心,最重要的是,不知為何,他們體內的魔氣用一點少一點,用出去之後就沒有再增加,這讓他們的心裡有些恐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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