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回回,好一番折騰,上空時不時的劈下一道雷,配合著洶湧澎湃的肚子,讓步曜斂受盡折磨。
過了好幾天。
厭黎知終於開始行動了,她來到莊純的房間,話說,莊純自從新婚後就再也沒有出過房間,好幾天沒見到了,也不知道人還活著沒。
推開莊純房間的門,厭黎知走了進去,一眼就看見躺在床上的老人。
「莊純?」厭黎知試探性的喊了一聲。
床上的老人緩緩睜開眼睛,轉過頭來,看見厭黎知的那一刻,她滿眼的厭惡:「你來做什麼?」
「我來看看你還活著沒有?看見你過得這麼不好,我也就放心了。」
莊純緩慢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瞪著厭黎知:「我這裡不歡迎你,你感覺離開。」
「真的不歡迎嗎?我還打算帶你去見你相公呢!你不知道吧,你相公已經集齊了轉換陣法所需要的東西,就等著你了。」
莊純震驚,隨即又有些激動:「你說真的?」
「自然是真的,這種事我也沒必要騙你啊!」厭黎知眨巴著大眼睛,一臉真誠的說道。
「不可能,你沒有那麼好心。」激動過後,莊純冷靜了下來,她懷疑的看著厭黎知,滿臉的不信。
「愛信不信,反正我的話已經帶到了,信不信由你。」厭黎知攤了攤手,無所謂的說道。
莊純滿臉懷疑的盯著厭黎知,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出說謊的痕跡,可是她失望了,因為她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算了,既然你不信我,那我走了。」說完,厭黎知轉身就要走。
莊純連忙叫住了她:「你等等,師父呢?為什麼好幾天都沒見到他了?」
「你師父啊!他在一個好地方等著你,可惜你不去,他就只能一直待在那裡咯!」
「在什麼地方?」莊純問。
「在斷崖,他在那等你!」厭黎知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莊純還是有些不信:「師父在斷崖做什麼,那裡不是關押弟子的地方嗎?」
「當然是為了你才去斷崖啊!給你轉換天賦的事肯定要悄悄來,不能讓人知道,你就說吧,你要不要跟我走。」
莊純警惕起來,她覺得沈洛魚沒安好心,但是又怕她說的是真的,一時之間有些糾結。
「算了,我懶得給你廢話了,走吧!我提著你走。」
厭黎知走上前一把提起莊純的衣領,將人從床上拉了下來。
「你幹什麼?」莊純驚恐的問。
「你乖乖的,我帶你去斷崖。」厭黎知輕聲的說,臉上都是無害的笑。
看著她的笑,莊純就覺得她肯定在打什麼壞主意:「我不去,你放開我。」
厭黎知懶得回答她,拉起莊純的衣領就走,莊純被迫跟著她走。
很快來到斷崖處,厭黎知用手輕輕一揮就打開了結界,莊純看得目瞪口呆。
「怎麼會?你的修為怎麼能打開結界?就算是化神期的修士也不是說打開就打開的,你怎麼可能比化神期還厲害?」
「怎麼不會呢!一個小小的結界而已,想打開就能打開啊!又沒有多難!」厭黎知不在意的說道。
莊純卻覺得她在炫耀,正要說些什麼,她就又被拖走,只能將話咽回肚子裡。
拖著莊純進了結界,厭黎知沒再往裡走,就站在結界的邊緣:「步曜斂,快出來,我幫你把你娘子帶來了!」
小黑屋裡的步曜斂豎起耳朵,聽見傳來的聲音,他立馬怒火中燒,迅速的來到聲音傳來的地方。
「沈洛魚,你居然還敢出現!」步曜斂陰測測的看著厭黎知。
「我為什麼不敢,幾日不見,你怎麼越發的狼狽了,看來你在這裡過得不好啊!」厭黎知眼裡的幸災樂禍遮都遮不住。
步曜斂恨得雙眼冒火:「賤人,我今日非要將你碎屍萬段。」
「還想對付我,那就放馬過來吧!」厭黎知把手裡的莊純扔在地上,然後拍了拍手,等著步曜斂的攻擊。
步曜斂僅有的那隻手五指成爪,上面黑色的指甲長長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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