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嘰』
雪球砸在莊純的臉上,莊純的臉上糊了一層雪,她呆愣了一會兒,隨即反應過來,怒氣沖沖的把臉上的雪扒了下去,指著厭黎知的鼻子:「你打我,你真的敢打我!我要告訴師父,讓他給我報仇!」
厭黎知一把握住她的手指,然後輕輕一掰:「走吧!去告訴你師父吧,我等著他來給你報仇。」
莊純手指一痛,她慘叫一聲,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起來,從小到大,她被步曜斂捧在手心裡,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欺負她。
「鬆開,鬆開我的手!」
「我不!」厭黎知也像一個任性的大小姐一般,死活不鬆手,甚至還加了一些力道。
「你給我鬆開,再不鬆開我要你好看!」莊純的眼裡流出了眼淚,顯然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厭黎知就這麼拽著她的手指:「走吧,帶我去住的地方,我們手拉手一起去,趕緊指路,不然我就用力了。」
「啊啊啊啊…」莊純簡直要抓狂,手指被拽的緊緊的,她真怕一不小心,對方就將她的手指給掰斷了。
「這邊這邊。」
忍著痛,莊純帶著厭黎知來到了山頂,山頂便是居住的地方,山頂的屋子修得富麗堂皇,金光燦燦,雖然房子不大,但是要多豪華就有多豪華,不過,豪華的屋子旁邊突兀的多了一間寒酸的房子。
「那個房間是幹什麼用的?」厭黎知明知故問,因為在原主的記憶里,那個房間便是原主之後幾年生活的地方。
「當然是給你住的,你這種身份低賤的凡人,怎麼配住那麼好的房子,那間破屋子,配你綽綽有餘。」莊純又囂張了起來,全然忘記了手指還捏在別人的手裡。
厭黎知微微一個用力,莊純便又痛苦的尖叫起來:「啊……你放手,信不信我叫我師父出來,打死你這個賤人。」
「那你現在去叫吧!正好我想問問,我的房間在哪裡。」厭黎知放開了她的手。
莊純心痛的看著自己的手指,整個手指都已經扭曲了,彎曲成一個詭異的角度,可見對方用了多大的力。
「你給我等著,哼!」放下了狠話,莊純便噠噠噠的往最豪華的那座房子跑了過去。
步曜斂正坐在裡面打坐,察覺到了愛徒的腳步聲,他緩緩睜開了眼睛。
「師父…」莊純滿臉是淚的朝他跑了過來,一下撲到他的懷裡,嚶嚶的哭了起來。
「純兒,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步曜斂陰沉著臉問道,竟敢欺負他心愛的徒弟,真是不知死活。
「嗚嗚嗚,是你剛收的徒弟,她用雪球打我,侮辱我,還掰斷了我的手指,嗚嗚嗚…」莊純整個人都埋在步曜斂的懷裡,哭得一臉傷心。
「什麼,讓我看看你傷的怎麼樣!」步曜斂心疼不已,立馬抓起莊純的手,看見她已經扭曲的手指,步曜斂用手附在她的手指上,然後運起靈力,治療著她的傷。
莊純的手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師父,你要給我做主啊,狠狠的責罰那個賤人,讓她欺負我……」手上的傷治好了,手也不疼了,莊純從步曜斂的懷裡嬌俏的抬起頭,嘟著小嘴一臉不滿的說道。
「師父這就幫你出氣。」步曜斂對著莊純溫柔的說道,然後他抬頭目光沉沉的望著門外,對著外面吼了一聲:「孽徒,還不給我進來!」
「孽徒?這是在叫我吧?」翻了個白眼兒,厭黎知也往那個最豪華的房子走了過去。
剛走到門外,瞥見抱在一起的兩人,就有一根冰針飛射而來,厭黎知不躲不閃,兩根手指頭輕輕一捏,便抓住了那根冰針,然後回手一甩,冰針又飛射回去,直直的扎在莊純的胳膊上。
「啊……」莊純痛苦的叫了一聲,最後捂著胳膊在步曜斂的懷裡打起了滾:「師…師父…好疼!」
「純兒!」步曜斂著急的抱著莊純,然後又運起靈力,趕緊為莊純治療。
看著忙做一團的兩人,厭黎知自顧自的跨過門檻,走了進去,屋子很寬敞,裡面修得富麗堂皇,=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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