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手臂上的刀口,徐岩州眼神已經冷了下來:「倒是有兩把刷子。」
動了動手指,徐岩州的手裡多了些東西,趁著厭黎知沒有防備,他一把將手裡的東西扔了出去。
厭黎知身體的反應比腦子快,察覺到了危險被迅速的閃開。
徐岩州見沒有得逞,不甘心的他又將另一隻手裡的東西扔了出去,這一次,厭黎知反應更快,在他舉起手來的那一刻,提起刀一刀將他的手砍了下來。
斷掌落在地上,掌心裡捏著的毒藥也掉落出來。
徐岩州捂著手嚎叫,血嘩的一下流了出來。
「你輸了!」厭黎知神色淡淡的說道。
「我殺了你!」徐岩州神情激動不已,他用完好的那隻手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不管不顧的對著厭黎知刺了過去。
厭黎知飛身一腳踢在他的手腕處,匕首落在地上,
徐岩州卻不依不饒,他將身上藏著的毒都使了出來,百毒門的人最擅長的就是使毒,作為門主的徐岩州更是將所有的毒都使得出神入化,
他的身上藏著數不清的毒藥,用五花八門的方式對著厭黎知下毒。
厭黎知煩不勝煩,不想與他有過多的糾纏,於是,提起刀一刀刺在他的胸膛,然後一腳將人踹飛,把人從擂台上踹了下去。
落在擂台下的徐岩州大口的喘氣,胸口處流出了不少血,百毒門的弟子們飛奔過來手忙腳亂的對他進行醫治。
醫毒向來相通,百毒門的弟子們醫術雖然不怎樣,但是,也勉強保住了徐岩州的小命,就是那隻斷手沒得救了,人也廢了。
又損失一人,邪玧的臉黑的簡直能滴墨,厭黎知一路過五關斬六將,有仇的就趁機報仇,沒仇的就將人送下擂台。
終於,邪玧忍不住了,他打算親自上擂台,之前一直敗在厭黎知的手裡,他認為,那是因為他之前還受著傷的緣故,但是現在,他的傷已經養好了,所以,收拾一個小丫頭對他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邪玧一下飛到擂台上,他一身黑袍,隨著他的動作,黑袍隨風擺動,髮絲飛揚。
自以為很帥的落地,邪玧手裡拿著一隻玉笛,他邪邪一笑:「小丫頭,這麼囂張,本教主來會會你。」
「你要跟我打?怎麼,上次的教訓還不夠?這麼快就忘了我對你的教導了嗎?被鍋蓋砸的滋味你忘記了?」厭黎知笑著說道。
邪玧臉色一僵,想起了那個鍋蓋他就渾身不舒服,經歷過了那天晚上之後,每次只要一見到鍋蓋,他就渾身起雞皮疙瘩,簡直恨不得將全世界所有的鍋蓋都砸碎。
「那天不過是因為我受了傷才讓你得逞,現在的我已經不一樣了,你打不過我,受死吧!」邪玧招招下狠手,新仇舊恨加在一起,他想要立馬將眼前這個女人碎屍萬段。
厭黎知這次不想很快將人打下擂台,她靈活的躲過邪玧的每一個殺招,
每次都只差那麼一點點,邪玧就能傷到她,每次都能讓她躲過,邪玧簡直都快氣死了。
見他越來越生氣,厭黎知就越來越高興,於是,她也提著刀開始反擊,偶爾在邪玧的身上割下一道口子。
兩人你追我趕,明明是邪玧追著厭黎知下殺手,可是受傷的人只有邪玧,厭黎知一點事兒沒有,就像逗狗一樣,將人逗得滿擂台的跑。
邪玧簡直快要抓狂,於是,他又故伎重施,把身上的暗器都摸出來,通通對著厭黎知甩了過去。
厭黎知遊刃有餘的接下所有暗器:「果然是邪門歪道,就是喜歡用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把他所有的暗器收入囊中,厭黎知將那些暗器一個一個的甩了回去,往他的腿上甩兩個,又往他的手上甩兩個,差點沒把邪玧紮成篩子。
「還有什麼暗器都儘管使出來吧!」厭黎知囂張的說道。
邪玧『哇』的一下吐出一口血來,隨後,他轉身就要逃,終究是他自不量力了,他根本就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還是保住小命要緊,來日方長,總有一天,他會回來報仇的。
「喲!這是要逃跑?那可不行,我還沒玩夠呢!」厭黎知連忙飛過去抓住他的衣領,將他提溜回來,然後重重的摔在擂台上。
邪玧又吐出了一口血,為了保住小命,他連忙要認輸,厭黎知趕緊一腳踹在他的臉上,將他的話堵進嘴裡。
然後,丟了手裡的大刀,握起拳頭,對著邪玧的胸膛捶了上去。
連續捶了好幾拳,感覺邪玧的胸口都凹下去了,厭黎知這才滿意的停下了手。
「放 過 我!」邪玧一邊吐血一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