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滿意足的在她又紅又腫的唇瓣上淺啄了一下,才嗓音沉啞的說道:「我信你。」
這話,似有歧義,也像是一語雙關。
宋檸摸了下木木的嘴唇,心裡不禁感嘆。
很好,嘴唇又腫了。
......
宋家。
宋心柔回家換了一身良家少女的衣服,頭髮抓成了雞窩。才哭哭啼啼的給宋大成打電話:「爸......爸爸......嗚嗚嗚......」。
還在麻將桌上的宋大成,手氣莫名其妙的差到爆表。已經欠了好幾千塊錢,語氣也差:「哭什麼哭?錢拿到了麼?」
「沒......沒有......姐姐說......就算她有錢......也不給咱們宋家的人花......」
宋心柔委屈巴巴的,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宋大成也是煩,掛掉電話。一下子推翻了手中剛碼好的麻將:「都怪那個小賤種,害老子今天運氣那麼差。不玩了不玩了......」
麻友也是笑得很猥瑣的諷刺:「呦,老宋。自己家閨女都壓不住啊?你也不行啊......」
「就是,就是。要是老子家的,不聽話也得揍到她聽話。還敢不給老子錢花,純屬是找抽......」
「話說,你不是有個閨女是什麼校花?拉出來遛遛,說不定我還能給你找個不錯的買家。錢不就來了......」
......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出主意,生怕宋大成欠自己的賭資賴帳。
就連宋大成自己也是,把自己牌運差都歸結在宋檸身上。
要是她不那麼作天作地的退了婚,自己現在就不至於欠下這麼多錢。
至少以前的時候,李想還會為了討好他,偷偷給他點小錢。孝敬一下他這個未來岳父。
自從宋檸和李家鬧崩了,他是越發 的活得捉襟見肘。
宋大成越想越生氣,乾脆直接回家去了。才進門,就看到沙發上的鼻青臉腫的宋心柔。
還有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潘美蓮。
「你這是怎麼了?」宋大成明顯很不悅。
此時的宋心柔趴在潘美蓮懷裡,哭得梨花帶雨:「爸爸......我......我看見姐姐了......
她在夜場......和......和男人玩脫衣服......人家手都伸到她裙子裡面去了......我叫她回來......她不肯還動手打了我......」
宋大成氣得咬牙切齒,一腳踢翻了鞋櫃旁邊的凳子,「真是孽障東西,宋家的老臉都被她丟光了。看我怎麼收拾她......」
忽然又畫風一轉:「不是,我不是叫你拿著那些『破爛玩意』找她要錢,怎麼會去夜場?」
「是......是姐姐叫我去的......」。
為了編排宋檸,宋心柔只得禍水東引。還好改口快,差點就露餡了。
潘美蓮也趁機火上澆油,「老公,宋檸也太不是東西了。
咱們心柔才剛剛小產,再怎麼說,她也是她妹妹。她怎麼能下這麼重的狠手?把我們寶貝女兒打成這個樣子?
事情都發展到這個地步了,她今天是打心柔,說不定明天就輪到你我了。
就算是這樣,你還是要守著對死去老爺子的承諾不放?
永遠放那個小賤人囂張?欺辱我們?對我們母女不管不顧麼?」
宋大成是一個虛偽又自私的男人,一直不願意承認,自己是靠啃老活到了這把年紀的。
即便如此,不管什麼時候,還都是一副當家人的派頭:「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是她爹,我還治不了她一個黃毛丫頭?」
當初逼自己老爹簽下諒解書的時候,曾和老爹約法三章。
其中之一就是,除了這套老房子,其它的所有財產都留給了宋大成夫妻倆人。
還有,他們不能動書房裡的東西。
這幾年,老爹留下的財產都花差不多了,這才把主意又打到了宋檸身上。
利益面前,誰還管他什麼約定?宋大成也就裝裝樣子罷了。
即便是焦頭爛額。還是擺出了一家之主的模樣,先打壓別人:「你不是說只要打開老爺子的書房,就有辦法讓她乖乖聽話?
老爺子的書房不是給你們打開了麼?事情辦不成,怎麼還好意思哭?」
潘美蓮自知理虧,可是她最擅長巧言善辯。從宋大成心窩處下手。「話可不能這麼說,你是一家之主。
我原以為老爺子會給你留了什麼寶貝。誰知道都是些破爛玩意。
你才是咱們家的頂樑柱,老爺子唯一的兒子,咱家房產證怎麼說也該是你的呀!
現在捏不住小賤人不說,李想還不見了人影。我們現在是要錢沒錢,要人沒人。可讓我們心柔以後雜活啊?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先抬高地位,再拉滿仇恨,主打的就是一個挑撥離間。
話里話外都是一個意思,一切都是那個小賤人的錯。
宋心柔也是一臉小白花的樣子,可憐兮兮的看著宋大成:「是啊,爸爸。要不是姐姐不懂事,我們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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