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我希望我的感情和婚姻是被祝福的,而不是一直被唱衰。而且遇到這種事一般被奚落的都是女方,沒有人會相信其實是我的緣故,才導致父母缺席。」
簡漁抬手想摸他的臉,李稷察覺到她的意圖,就乖乖地垂下頭顱,讓她不用費力就可以摸個高興,跟擼貓似的,只是這隻貓無疑是大型的西伯利亞金漸層。
李稷摟著她的腰跟她撒嬌:「可以嗎?」
簡漁想了想:「看父母願不願出席吧。」
她想到自己那對控制欲極強的父母,就感到頭疼,李稷沒說話,只是默默地把雙臂收得更緊了,把臉埋進了她的肩窩處。
*
飛機在深夜落地,李稷提前讓司機把車停在機場,他親自開車送簡漁回去。
簡漁的行李不多,只有一個行李箱,但架不住李稷給她買了很多東西,他的那些好友也送了簡漁一些『見面禮』,雖然大部分都寄了國際快遞,但也給簡漁多添了兩隻碩大的行李箱,於是李稷自告奮勇幫簡漁提了上去。
許久沒住人的房間顯得特別冷清,簡漁開了燈後就指揮李稷該把行李箱放哪,說話聲和軲轆聲吵醒了入睡的人,次臥門打開時,簡漁正好和簡父的眼睛對上。
「爸?」她被嚇了一跳之餘,繼而就是驚訝,不悅,「你們怎麼來了?」
「你不回爸爸媽媽的電話和消息,我們做父母的當然放心不下,要來看看你究竟怎麼了。」簡父一臉嚴肅地看向李稷,
「感謝你送簡漁回來,放了行李就走吧。」
簡漁原本就沒打算讓李稷多待,可現在她渾身不舒服,感覺身體裡有什麼骨頭在往外生長馬上要刺出來。
她陰著臉:「李稷跟我一樣坐了很久的飛機才回來,現在又很晚了,讓他留在家裡過一晚也沒關係吧。」
簡父轉頭就訓斥她:「未婚同房像什麼話。」
簡漁說:「又不是沒睡過,還差這一晚嗎?」
簡漁的忤逆一下子就激怒了簡父,他呵斥:「你怎麼可以這麼不知道禮義廉恥?」
在他的手指戳到簡漁臉上前,李稷一把將簡漁拉到了身後,簡父的眉毛立刻豎了起來。
李稷將渾身的肌肉都放鬆了起來,儘量讓一米八五的大高個在簡父面前減少壓迫感:「叔叔,您別怪簡漁,我放好東西就走,深夜打擾了實在不好意思。」
簡父沒說話,也不屑於說話,只是從鼻子裡冷哼出聲,表達了對李稷的不滿。
如果簡漁還不知道他收了那五百萬,她尚以為簡父是因為從前的事對李稷不滿,可他不僅收了錢,還是背著簡漁這個受害
者私下與李家做了和解,如此的自以為是地為她好,就讓簡漁十分不滿。
她拉住了李稷的手,穩穩噹噹地和簡父對峙:「你和媽媽怎麼找上門來的?你們根本不知道我的住址和密碼,誰告訴你們的?郎懷璋?」
真是太好猜了,畢竟知道密碼的只有這麼幾個人。
簡母聞聲趕來:「簡漁你怎麼跟你爸爸說話的?爸爸媽媽大老遠趕過來也是為了關心你,結果你現在因為這件事不高興了?怎麼,爸爸媽媽是不受歡迎的客人,沒資格進你家睡你的床是嗎?」
簡漁:「現在知道關心了,早些時候呢?大學的時候我想在暑假寒假去法院律所實習,去法院,你們高高興興地給我付房
租,去律所你們就耷拉個臉皮,說一分錢不會給我,讓我自己睡大街。出來工作實習的那一年半是經濟最困窘的時候,你們也不聞不問,完全不管我在外面怎麼生活,就想等著我放棄了回去聽從你們的意志進體制,然後迅速在一年內和你們心目中的好女婿結婚,兩年內生孩子,三年內抱兩。你們有什麼資格跟我來說關心兩個字,你們肯大老遠地跑過來,只是因為我做出的選擇始終不如你們的意!」
簡母尖聲打斷簡漁:「你怎麼能這麼看待你爸爸和媽媽?我們含辛茹苦把你養大,你不念我們的好,你還這樣揣測我們,你真是白眼狼。」
「難道不是嗎?爸爸說我未婚和男人同房不知禮義廉恥,那你們會不知道在你們不肯給我經濟支持的時候,全靠郎懷璋讓我住他家?這時候你們不提你們怎麼逼我讓我犧牲禮義廉恥了?」
簡漁幾乎是怒吼,所以當她被李稷猛地拽到一邊去時,她還沒反應過來,直愣愣地看著簡父落空的那個巴掌。
她氣得發抖,眼淚卻不爭氣地先奪眶而出,簡漁轉身就拖起行李箱往外走。
簡父完全忘記了這是簡漁簽合同,每月按時繳納租金才租下的房子,只是一如既往地仿佛仍在家般對簡漁吼著:「你今天走出這扇門就別回來了!」
他忘了同樣的話,在簡漁一意孤行要當律師的時候,就說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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