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稷挑眉:「怎麼會,我以為我們至少是可以一起過夜的朋友的關係。」
簡漁:「李稷!」
李稷放低了聲,哄她:「好好好,我不說話了。我相信你是個理智的人,至少選擇和我在一起,不必背負做小三的風險的道理,你應該知道。」
郎懷璋冷聲:「小李總家大業大,若要開疆拓土,想必少不了女方助益。」
李稷輕描淡寫:「老頭子管不了我。」
郎懷璋反問:「是嗎?若不是財帛動了小李總的心,小李總又怎麼會像狗一樣又回來了。」
李稷:「自己當狗,也別以為大家都跟你一樣是狗。」
簡漁看著怒目而視,恨不得立刻撕了彼此的兩人,覺得頭疼無比,這兩人就跟鬥雞一樣,只要待在一起,就會互相攻擊個沒完,完全聽不進一點她的話。
她只能想辦法把兩個人分開,可是,沒有一個人放心她和另外一個人待在一起。
尤其是李稷。
郎懷璋是和簡漁分手了沒錯,可是郎懷璋並未和簡漁分居,這說明簡漁並沒有討厭郎懷璋,而且飲食男女同住屋檐下太容易舊情復發,沒準他只是稍不留神點,兩人就又和好如初。
李稷要杜絕這個可能,對簡漁更是寸步不離。
最後,簡漁只能無奈地對郎懷璋說:「等回去我再和你聊吧。」
李稷不肯:「你和他都分手了,還不讓他滾嗎?」
郎懷璋:「這是我們兩人的事,和你沒關係。」
李稷沒說話,只是看了眼郎懷璋,目光充滿戾氣。
簡漁心裡咯噔一下,她怕李稷鑽了牛角尖,偏執症發作,做出什麼不好的事來,忙把他拉開,對郎懷璋說:「你先回去吧。」
郎懷璋不願走,李稷攬著簡漁的肩膀:「都讓你滾了,你耳朵聾了?」
他能感受到這是懷裡的姑娘在重逢後,第一次沒有這般抗拒和他的身體接觸,他本該高興的,但是想到簡漁這是為了郎懷璋而不得已地安撫他,就讓他煩躁萬分。
他對郎懷璋已經足夠客氣了,接下來,就別怪他出手收拾郎懷璋了。
看著郎懷璋失落地離場,簡漁鬆了口氣之餘,也不忘把李稷推開,動作之迅速利落,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卸磨殺驢四個字。
李稷不高興地看著簡漁。
簡漁偏過頭:「別裝,你知道我們的問題和郎懷璋沒有關係,就算沒有他,我也不會選你。」
她把包里還在通話的手機拿了出來:「沒有一個正常人會想出這種監聽別人的方法。」
「我只是怕你被郎懷璋的花言巧語矇騙住,只此一次而已。」李稷毫無心理負擔,「如果你覺得不公平,我也很樂意被你監視,我很期待每日的行程都能被你掌握在手中。」
簡漁毫無興趣,轉身就走。
她推開樓梯間的門走進律所時,看到程錦端了咖啡正在和前台聊天,看她進來後,一改連日的冷淡,熱情洋溢地和簡漁打招呼,伸手不打笑臉來,簡漁再不想理會她,也只得沖她點了點頭。
結果程錦立刻打蛇隨棍上:「剛才來找你的是郎懷璋吧?」
簡漁警惕地看著她:「你想問什麼?」
「不打算問什麼啊,只是好奇而已。」
簡漁不信她的話,只想敷衍她:「不好意思,我們不能透露客戶的隱私。」
程錦嗤笑了下:「哪有人約談客戶去樓梯間的。我周末看新聞,郎懷璋在林盈如的畫展開幕式上臭臉,晚宴上又把林盈如丟下中途離席,大家都在猜他們是不是感情破裂了,讓cp粉好一頓傷心。」
她靠過來,剛想繼續問下去,就聽李稷的聲音不咸不淡地傳來:「簡律師。」
程錦忙收斂神色,端端正正地站好,向李稷展開了一個自以為很有魅力的笑容。
李稷沒看她,只向著簡漁:「八卦完後,來李玉辦公室找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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