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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攸躲得比他還快,抬手戳了戳那貓的鼻子,明明白白地告訴它:「等你主子來了再餵你,現在餵他又看不見。」

圓圓不明白地歪了歪腦袋,顯然還是很想吃魚乾,於是一歪一扭地轉悠到謝攸身旁,爪子勾著,隨時做好了要去搶的準備。

謝攸伸手,那貓就傲嬌地翹著尾巴掃他一下,輕盈一躍躍到謝攸手上團起來了。

謝攸替寧沉抱著貓,他幾步邁到布帷邊,將那帷簾掀開了一條縫,剛剛能看見寧沉的肩背。

寧沉端坐著,問話是溫聲細語的,他時不時點頭應幾句,只聽那聲音,急躁的心也跟著靜下來了。

他問完話,執筆在紙上寫藥方,腕骨骨節突出,手腕細白,長長的指節扣著筆,溫柔沉靜地垂著眸寫字。

謝攸情不自禁走了過去,他立在寧沉身後,看著寧沉溫婉的動作下寫出了幾筆狂放的字,竟有些忍不住想笑。

以前的字寫得可愛,現在的字寫得隨性不羈,哪樣都是好的。

寧沉寫完藥方,揚聲喊道:「阿月,去抓藥。」

叫阿月的藥童應了聲,接過藥方去抓藥了。

寧沉方才太過專注,沒注意到謝攸何時走到他身後的,他原想伸個懶腰,這一伸手就摸在了謝攸腿間。

他發懵了一會兒,意識到自己碰到了謝攸,耳邊泛起絲紅,漸漸蔓延到了臉上,好在巾帕遮了臉,沒讓謝攸看出不對。

他其實也怕羞的,只是以前總惦念著他和謝攸是已經成婚的,所以再羞也只是藏在心裡,很多時候還很大膽直白,謝攸都要對他避之不及。

但是他既已決定和離,按理說也應該和謝攸保持些距離,這不小心碰了他又算什麼事。

因為無措,他雙眼睜得有些大,惶然地仰頭看著謝攸。

謝攸靜靜地看著他,抱著圓圓的腦袋和寧沉貼在一起,兩雙眼睛只隔著微毫的距離,謝攸失笑:「我算是知道你為何養它了,像你。」

他伸手碰了碰寧沉的眼角,聲音低沉:「你莫不是貓變的?」

寧沉愕然,雙眼無害地眨了眨,他喃喃問:「什麼?」

謝攸掩唇,明顯在忍笑,「無事。」

寧沉知道他在笑自己,想想還是該回擊,於是嘀咕道:「總愛拿我取樂。」

他說著就要站起身,復又想到什麼,很理直氣壯地同謝攸說:「你下次離我遠些,不然我碰到你可不好。」

謝攸滿不在乎:「碰到便碰到了,我又不在乎。」

寧沉「唰」地站起,很兇地說:「我在乎!」

謝攸微愣,寧沉就趁他發愣的時間一抬手把圓圓搶走,氣勢洶洶地回側間了,徒留謝攸留在原地。

謝攸靜靜地站了一會兒,挑了下眉,他轉到側間,見寧沉正氣呼呼地站在藥斗前抓藥,於是問他:「這藥是給誰的?」

寧沉悶不做聲地把藥包好,隔空一丟掉入謝攸懷中。

謝攸看看寧沉,又看看自己懷中的藥,近乎難以置信地問:「這藥是給我的?」

寧沉一揚下頜,面上傲嬌中帶著些許得意,眼裡還透著絲狡黠的笑意。

謝攸將藥包拆開,他分辨不出這些藥是治什麼的,手指劃拉幾下,還是一頭霧水。

思來想去,他試探地問:「壯陽藥?」

寧沉眼裡笑意蔓延,朝謝攸努嘴,歪著頭朝他笑。

他以前被寧沉這樣折騰過,現如今自然是往那方面想,謝攸沉著臉看了一會兒藥,後槽牙都要咬碎了,「你說我要吃這藥?」

他思來想去,興許是方才寧沉碰了他的腿以為他沒反應,這麼一思忖就有道理了。

謝攸側身擋在藥斗前,他離寧沉很近,壓低了聲音替自己辯解:「你沒碰到我腿根,都沒摸到怎麼就說我不行了呢?」

聲音雖壓得低,可氣勢倒足,他把藥摔在櫃檯上,憤憤道:「你給我我也不喝!」

寧沉慢條斯理地又將藥給包了起來,手指細長,動作極快地又將藥包好,他拍在謝攸胸口,笑盈盈地說:「你這些日子太過勞累,恐怕身子虛了,給你開些藥補補,這都是為你好。」

好不容易找到個能捉弄謝攸的法子,自然要多用用。

眼見著謝攸臉色青一陣紅一陣,他原想從謝攸手下鑽出去,剛要彎腰,謝攸一把攬了他的腰。

他附在寧沉耳邊,一字一頓道:「好,你既然將這藥給我了,我今夜回去好好喝,細細地喝,若是喝了渾身燥熱難以宣洩,還請寧公子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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