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是啊,是啊。這也太噁心了吧。」
羂索在看到他們兩個的時候暗道不好:糟了。
它想要逃跑都沒有辦法。
五條悟:「這是什麼東西?」
夏油砂糖:「可惡, 你居然敢來動我爸爸的墓。」
五條悟:「兒子啊,等會兒不要破壞你爸爸的墓地。」
夏油砂糖從自己的小包包裡面拿出了一把加特林, 他冷著一張臉:「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羂索看著兩個六眼, 立刻開口道:「等等, 我沒有惡意的。」
「其實, 我是崇拜夏油大人的詛咒師。我沒有惡意的。我只是想來見夏油大人最後一面。」
羂索說的聲情並茂的, 如果它還有身體的話, 那麼這一番話可能還會騙過別人。可惜, 它現在就是一個粉色的, 看著就讓人覺得噁心的腦子。
更不用說,五條悟和夏油砂糖兩個人根本就不會聽信它的話了。
這個羂索把主意打到夏油傑身上的那一刻起,它就已經註定了要被五條悟和夏油砂糖給殺死。
羂索這個腦花這次的計謀算是落空了。
五條悟和夏油砂糖兩個人直接抓著它不放。
五條悟並沒有上來就使用蒼。他只是用咒力封住了羂索離開的空間。
羂索看著五條悟, 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
它是看出來五條悟和夏油砂糖兩個人不會放過它了。
它想盡了自己所能用出的所有手段都沒有辦法能夠從此時的五條悟和夏油砂糖兩個人手上活下來。
最後它預測的結果只是被兩個人給殺死。
可是,它又不甘心。
羂索在夏油傑的棺木上上上下下的跳動了幾下。
五條悟隔著無下限的手就這麼抓了過來,羂索一下子就被它給抓了起來。
「咦,這個東西好噁心啊。」
夏油砂糖:「直接把他給毀了吧,任何想要傷害爸爸的人都不應該繼續留在這個世界上。」
五條悟:「好啊。」
羂索:「等等,等等。難道你們兩個就沒有什麼想要問我的嗎?」比如說,它來這裡的目的還有它來這裡幹了什麼,還有它的身份是什麼。
顯然,五條悟和夏油砂糖兩個人沒有這個閒心去想這些。
羂索有些不甘心,難道自己就要死在這裡了嗎?它還有千年大計沒有完成呢。
於是,它道:「我知道很多秘密,我知道很多關於總監會的秘密,還有關於夏油傑的。」
五條悟準備動手的手停了下來:關於傑的嗎?
夏油砂糖:同爸爸有關的秘密?
兩個人同時停手了。
羂索看著這一幕覺得有戲。於是,它立刻就道:「真的,現在我就在你們手裡,我怎麼會騙你們呢。」
五條悟冷冷的看著它:「那可不一定。」
夏油砂糖卻從他隨身的小包裡面拿出了一個咒具:「這個咒具沒有其它任何的能力。它只是可以自動發熱。」
自動發熱,這就代表它的作用和蒸爐已經差不多了。夏油砂糖還沒有說的是:它的溫度達到了將近一百度。
五條悟:「咦,傑還真是喜歡給你奇奇怪怪的咒具啊。」那個奇怪的加特林就是如此。
不過,這個東西倒是意外的適合眼前這個不老實的東西。
於是,腦花眼睜睜看著自己被關進了一個球狀的,鏤空的鐵質的球裡面。剛開始,它以為這兩個人只是想要關著它。
可是,等到後來它才發現這兩個人的歹毒。
這個東西居然會自己發熱,而且溫度也在越變越高。它現在本質上就是一個腦子,就算它的術式特殊,但那也沒有辦法擺脫腦子的特質。
因此,溫度一高,它先是感覺自己膨脹了不少,然後就開始慢慢的縮小。
羂索活了這麼多年,它還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本體原來還會縮小的。畢竟,它以前也沒有閒著沒事蒸自己來玩啊。
那麼問題來了,如果它縮小之後,那麼它到底還能不能再變回去呢。還有,這個對它的術式有沒有影響呢。
羂索看著五條悟和夏油砂糖,只覺得他們兩個真的恐怖如斯。它活了千年,第一次遇到了這種人。
如果上天再給它一次選擇的機會,那麼它一定不會選擇今天來偷夏油傑的屍體。說能想到,今天五條悟會親親密密的帶著自己兒子來給親手被自己殺死的前男友上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