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蛋雖然與他毫無關係, 但畢竟是她孩子。
森林中危機四伏,他們這樣的大型掠食者倒不會有危險, 但對還沒破殼的蛋來說,處處都是危險。
如果沒有父母看護, 或許很難活到破殼。
「你把它們生在哪裡了?」
烏風急得團團轉。
那是她的孩子, 他沒法不在意。
「什麼?」
白露一頭霧水。
「蛋!你的蛋!你生在哪?」
烏風急切問。
怕她不信任自己,還忙向她保證:
「你放心, 我不會傷害你的孩子,我只是想守護它們。我還可以幫你孵蛋, 用身體給它們保溫, 直到它們孵化破殼。」
「……」
白露努力思考了會他的話,才終於理解了他的意思。
他以為她先前蛇尾鼓脹是因為懷著蛋。
「你真是……」
白露扶額, 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是驚訝他居然會有這麼離譜的誤解。
還是驚訝他竟然在以為她懷著蛋的情況下,繼續追求她、與她親近, 甚至還說出來要為她孵蛋之類的話。
白露原本對繁衍後代沒有任何想法。
被他這麼一說,她到真有些期待擁有一窩蛇蛋,讓他來孵。
但還是算了吧。
她並不想生蛋。
只想看他孵蛋。
「……蠢狗。」
白露用尾巴纏住他, 上身逼近他,問:
「你看我像是懷了蛋模樣嗎?」
烏風面上微燙,眼睛一時不知該往哪裡看。
她確實不像懷著身孕。
她太有魅力了。
但烏風又覺得,她就算懷了蛋,魅力也不會有絲毫減弱。
因為她就是她,不管怎麼樣都會吸引著他,讓他移不開眼。
「可你之前……蛇尾中間鼓鼓的……」
烏風小聲道。
「所以說你是蠢狗。」
白露抬起尾尖,在他臀上抽了下,道:
「難道你沒吃撐過嗎?還是沒見過蛇進食?」
烏風確實沒見過。
在她之前,他從不會關注任何蛇。
他被她抽打得面紅耳赤,狼莖顫顫巍巍。
她卻仍不解氣,將他跟樹幹纏繞在一起,蛇尾在他身上纏繞摩擦。
「我都跟你說了好幾次吃不下,你還拿各種食物來我面前,真是條蠢狗!」
他被她磨得頭皮發麻,骨頭都快酥了。
「我錯了姐姐,我錯了,饒了我吧。」
他低聲求饒,身上的肌肉都在她的碾壓下起伏收縮。
「不是還說要給我孵蛋嗎?嗯?」
白露捏住他胸前,傾身湊近逼問。
「以、以後孵。」
烏風目光有些許躲避。
他不能跟她真正交酉己。
懷上蛋的雌蛇將會對雄性失去興致,不會再允許他留在身邊。
他確實很想為她孵蛋,孵他們的蛋。
但他承受不起被她拋棄的代價。
白露看懂了他目光中的心虛躲避,她輕哼一聲,但並未繼續這個話題。
她傾身捧住他的臉,貼上他的唇,將靈巧的舌尖探了進去。
她將他纏繞在樹幹上,與他在樹下擁口勿。
黑狼獸人仰頭回應著她,張嘴將她迎進來,熱情地舔舐著她的舌,與她糾纏。
很快,崖下森林中的所有動物都知道,水潭附近來了一對奇怪的組合。
白蛇和黑狼。
經常能看到高大健壯的大黑狼跟在白蛇身後,討好賣乖,舔舐或吞吃她的尾巴。
白蛇偶爾也會將大黑狼纏住,一副狩獵的模樣。
但這麼久過去了,他們誰也沒吃了誰。
已是深秋,天氣卻依舊炎熱。
白露會在正午最熱時將自己泡在水潭中。
烏風也總會跟著她下水。
狼類擅長游泳,但長時間泡在水中將毛髮打濕,對他們來說並不是一件愉悅的事情,他卻堅持如此。
巨大的黑狼半個身子泡在水中。
白露順著他的背爬上去,趴在他頭頂,抱住他毛絨絨的大腦袋,舒適地喟嘆了聲。
在她原本的想法中,她只是想吃頓肉,睡一睡這隻大黑狼。
但不知道怎麼回事,都吃了這麼多遍了,竟然還沒吃膩。
「你不回你的族群嗎?」
白露問他。
「失敗的狼王沒有族群,只能在外流浪。」
烏風聲音淡淡,甚至有著幾分愜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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