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乘霧慌亂伸手按了按,沒敢用力。
「我弄傷你了?」
風乘霧想到午間她尾巴上的血絲。
她給他上了藥,以為已經沒事了。
傍晚在廊中,她沒敢用尾巴,連帶回來的工具都沒用,只淺淺折了枝花逗他。
怎會又傷著?
他自己也說不上來,疼得眼前陣陣發黑。
風乘霧將他抱起來,手足無措,懊惱得幾乎想用尾巴抽自己。
直到她發現他手按的位置不太對。
「是這裡疼嗎?」
她按了按他的下腹。
他搖頭。
「這裡呢?」
她又按了按中腹。
他還是搖頭。
「這裡?」
她的手挪到上腹,肋骨旁。
他凝眉點頭。
風乘霧:「……」
她再怎麼衝撞,也不可能撞到這位置啊?
真撞到這了,他都被她撐破弄穿了。
她猶豫了會,問:「你是不是……餓了?」
「餓?」
他滿眼茫然。
半刻鐘後。
風乘霧從街上帶回許多凡人的食物,坐在桌邊,看著他用餐。
他小口小口吃著,動作很雅致,但吃得很快,一碗粥很快見了底。
然後是包子點心肉餅……
風乘霧撐著下巴看他,神情很是不可思議。
「你居然需要吃飯。」
他頓了頓,思索著點頭道:
「凡人都是需要吃飯的。」
「我以為……你不一樣。」
雖然她確實沒從他身上感受到修為。
風乘霧再度認識到他的脆弱。
會睡覺,會受傷,會餓,會冷會熱,或許還會生病。
跟靈山上不眠不休、不吃不喝的神樹師尊完全不一樣。
這太神奇了。
若非那張臉,若非那熟悉的一切,她或許真的會以為他只是個普通凡人。
風乘霧怕他吃撐了還會胃脹,沒敢讓他再吃下去。
她把桌上的食物收起來,像對待凡人那樣給他洗淨手和臉,讓他漱口,然後帶他回床上。
「困了嗎?」她問他。
他感受了下,搖搖頭。
外邊天色已經黑了,已是深夜。
但他昨日睡到傍晚才醒,這會毫無睡意。
「你可以睡我。」
他捏著被子對她道。
「像之前那樣。」
「青樓小倌就是用來睡的,外室也是。」
他小聲。
風乘霧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她說他是他買回來的青樓小倌,最多算是個外室。
他竟真記著。
「現在不行,」風乘霧道:「你剛吃完飯,需要休息會。」
「不過,我們可以來做點別的。」
風乘霧取出一支筆,解開他的衣袍,露出他結實的小腹。
他不解地看她。
風乘霧用筆憑空蘸取紅墨,笑著道:
「我來為你畫一幅圖,烙印下我的標記。」
說著,她的筆鋒落在他腹上,緩緩勾勒。
他靜靜躺著,任由她落筆,並不躲避,一雙眼睛好奇看著。
風乘霧畫得很認真,赤紅的騰蛇圖騰在她筆下落成。
神秘妖惑的有羽之蛇,輕吐蛇信,纏綿難解。
當圖騰形成,便有金光閃過,灼燒般的熱意傳來,將其徹底烙印在他皮膚上。
風乘霧指著他腰腹上的騰蛇紋樣,向他介紹:
「這是我。烙下這個標記,就代表著你永遠屬於我了。」
「你是我的。」她注視著他道。
他點點頭,手指拂過那紋身,心裡很是喜歡。
好漂亮的小蛇。
他的小蛇。
「我是小蛇的。」他認真應著。
「它還能變得更好看。」
風乘霧悄悄告訴他。
在他詢問地看來時,她以膝頂開他的腿,手在他身上遊走,將他逗弄得動情。
他腰腹上的蛇紋也隨之變得更加鮮紅欲滴,隨他急促的呼吸和腰腹的起伏動著,宛若活了過來,格外澀情。
他太過美麗,風乘霧又忍不住變換出尾巴纏住他,與他糾纏廝磨。=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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