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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怎麼就不能是道侶了?」

「荒唐。」

伏惟初道:「師尊是傳授你術法和知識,指導你修行之人。」

風乘霧最討厭規矩道理,聽到這些更不開心了。

她不開心就不會讓別人好過。

旋即故意道:

「那麼,煩請師尊教我給您破身。」

既然他只想當傳道受業解惑的師尊,那麼就教她這個吧。

伏惟初一噎,變得無措起來。

「不是已經破過了嗎?」他囁嚅著道。

「夢中怎能算數?」風乘霧不依。

「都是我的神念化身,並無區別。」伏惟初試圖解釋。

風乘霧不聽,「不行,我就要在現實中再破一次,要您教我。」

伏惟初哪會這些,即使他親身體驗過,也只記得她的手指,別的什麼都忘了。

但乘霧想學,作為師尊的,就必須得想辦法教。

這些內容並不在他的知識範圍內,不過他畢竟是本源神樹,意識能覆蓋世間各處,只要他想,立刻就能獲得相關知識。

伏惟初在瞬息之間獲取了許多內容。

那些內容太過雜亂,種類太多,讓他一時難以全部理解。

他只能從中找出跟乘霧當初做法相似的去參透,然後教予她。

「你,先將手伸進來。」他硬著頭皮教她。

「伸進哪裡?」風乘霧故意問。

「衣袍下。」伏惟初小聲。

「只是衣袍下嗎?」風乘霧追問。

「花、花里。」伏惟初幾乎答不出口。

明明之前對著小蛇開滿樹的花,任由小蛇玩鬧,他都不會覺得不自在,如今是怎麼了?

風乘霧也沒了聲音,不再逼迫他,順著他的話,將手探了下去。

伏惟初緊張地眨著眼,等待著疼痛的來臨。

但想像中的疼痛並未到來。

並不是他如今的身體有了神力承受力變強。

而是乘霧的動作很溫柔,很輕很緩,給足了他適應的時間。

和夢境中的粗暴完全不一樣。

她很珍視他。

意識到這一點,他眼眶有些紅。

抬眸注視著身上俯身照顧他的乘霧,他心中泛起絲絲甜意,還有種說不清的感覺。

他想要她開心,想將世間最好的一切都給她,不捨得她受任何委屈。

他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主動迎上她的手,對她道:

「都放進來吧,我可以的,我不怕疼,我都受得住。」

風乘霧呼吸一滯,眼瞳在瞬息間變成豎瞳,她幾乎克制不住自己,做了幾次深呼吸才勉強壓下衝動,咬牙瞪他道:

「別亂說話,不然草絲你。」

伏惟初啞巴了,過了一會,還是忍不住教育:「不能說髒話。」

風乘霧無語。

他這會還有空管她這些?

這就是睡師尊的後果嗎?睡覺放個狠話都會被教訓。

大多數時候,風乘霧都是一個聽師尊話的乖徒弟。

那樣的污言穢語也確實不適合用在師尊身上。

她反省了一秒,便誠懇道歉:「我錯了師尊,以後不會說了。」

說著,她將手指增加到兩根。

伏惟初本想讚賞她,感受到內部變化後,他頓時啞了。

呆滯過後,神情顯得慌亂無措。

昨日的夢境中,乘霧沒讓他吃這麼多。

風乘霧看出他的不適,輕撫過他的背脊哄他:「師尊,再忍忍,很快就好。」

伏惟初緩緩點點頭,小口呼吸著,表現得很安靜順從。

但他很快發現小蛇是在騙他。

因為她加入第三根手指的時候,也跟他說著同樣的話。

靈山之上的神樹開滿了淺粉的花,連帶著整座靈山都花開遍野。

花蜜早已流淌浸潤了一切,室內全是花香。

伏惟初無力瞪視著她,向她表達她欺騙師尊的怒火。

風乘霧輕笑著將他攬起,將他攬在身前,尾巴纏上他。

伏惟初這才發現,她的下半身不知何時變成了白瓷般的蛇尾,在室內的光線下泛著五色的光。

「乘霧。」他有些慌亂地喚了聲。

因為她的手指已經退出,現在抵在那裡的,是她的尾尖。

成年的騰蛇體長數千米,即使她化形後縮小了身形,那依舊是一條尺寸極為恐怖的尾巴,能將他團團纏住。

這怎麼可能做到?他會被她撐裂的。

伏惟初瞪大眼睛,首次這般慌亂。

「乘霧,為什麼?不是已經結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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