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再嫉恨,也只能默默退下。
許盡歡參加過許多次晚宴,早已熟悉了這套流程,熟練地對君卿提出邀請。
君卿將手交到她手上,兩人開始了第一支舞。
剩下的人也根據身份高低,隨著音樂依次加入。
某些單身且根本沒帶舞伴來的人,則等候在一邊,視線隨著女帝而移動,期待著陛下在下一支舞邀請他們。
已經跳了一半了,但突然想起自己其實不會跳舞的許盡歡:「??!」
等等,下一步是什麼來著?
我的身體剛剛是怎麼自己動的?
「陛下?」君卿發現她的不對,低喚了她一聲。
許盡歡的身體慌張地跟他貼合在一起,在他耳邊小聲而急切地道:
「糟了,我忘記接下來怎麼跳了!」
君卿微怔,感受著她貼在他身上的身體,頓了頓,聲音略有些干。
「陛下莫急,我帶您跳,您跟著我的動作來就好。您若實在緊張,也可以踩在我的腳上。」
許盡歡:「?!」
還可以這樣。
發現新玩法的玩家新奇地踩了上去。
她踩在君卿鞋尖,君卿穩穩攬著她的腰,握著她的手,腳步帶動她。
太有意思了!
刷到隱藏玩法!
許盡歡玩得開心,旁邊看到這一幕的人差點咬碎了牙。
他們當然不會想到女帝忘了舞步這種事情。
畢竟女帝也只是近兩年不愛出宮罷了。
之前可是經常參加各種宴會,在跳舞這方面更是各中老手,極為精通。
他們只認為是君卿在作祟,趁機勾引陛下,故意秀恩愛。
大庭廣眾之下這般引誘陛下,有辱皇室風範。
他們也只敢在心裡罵一罵,說出來是決計不敢的。
當著陛下的面,說她正夫的不是,會讓陛下不高興。
陛下不高興就誰也沒法高興。
君卿本人也不好惹。
他可不是後宮中沒實權的皇夫,他是軍部統帥,身上還有代理執政官的名號。
還沒嫁進去就往他身上碰,無異於以卵擊石。
若是成功嫁進去了,那是後宮中的爭寵,爭風吃醋。
嫁入皇宮的門都沒摸著,就敢這麼做,那是找死。
君卿隨手一個侮辱皇室罪、一個涉嫌叛國罪壓下來,就能把他們壓到翻不了身。
一舞畢,許盡歡的興奮勁還沒過去,拉著君卿在旁邊休息的沙發上坐下,一直握著他手,與他親近說著話。
再度惹得許多人眼酸。
君卿欣喜於陛下對他的親近,哪怕明知道自己不是這場宴會的主角,也不想放棄與陛下的相處機會。
但他在人群中看到了他的副官。
元辰遠遠站在角落,並沒有上來打擾的意思,只是視線落在陛下身上,靜靜注視著。
君卿忽然感到羞愧。
他不該這樣占著陛下的,陛下舉辦這場宴會本也不是為了他。
「陛下,」君卿忽地道:「我還有事,先走一步,祝您……玩得開心。」
他說著,匆匆起身離開。
「欸?」被丟下的許盡歡一臉懵。
君卿一走,立刻就有許多人上前,試圖吸引陛下的注意力。
元辰看眼君卿離開的方向,有些詫異和猶豫。
再回頭看到被人群圍住簇擁的陛下,他躊躇了會,還是走了過去,心中帶著對長官的愧疚。
再度被人群圍著表忠心的許盡歡,單手撐著腦袋坐在沙發上,一副睥睨天下的霸氣尊貴,實則在心中嘆息。
忠誠度刷高了也有壞處啊。
大臣們動不動就跟她表忠心,一副命都要給她的架勢。
見多了還挺煩的。
這時,她見到了人群中的元辰。
她的視線在他臉上停留了會,帶著些疑惑思索,再看眼他的軍禮服,她恍然想了起來。
「啊,你是那個元……什麼辰!」
元辰既欣喜又無奈。
他近身守衛她那麼多年,她與他十分親近,他被她調回軍中後,還時常互通書信,她卻連他的名字都記得磕磕絆絆。
「是,我回來了,陛下。」元辰來到沙發前,在她面前單膝跪下,行了一禮。
許盡歡點點頭,並未多想,只當他是說他剛從外邊軍中回帝都星。=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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