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淵卻根本停不下來,低頭去尋她的唇。
以往都是她撬開他的嘴餵食,這還是第一次他主動親她。
蘇荔還沒準備好,剛張嘴就被他捲走了舌尖。
直到月上枝頭,蘇荔才被暫且放過。
她抱著她的觸手,背對著魔龍,委屈地縮在他懷裡。
太過分了,她的舌頭和觸手都被他吃月中了。
她又不是不給他餵食,他有必要吃那麼急嗎?
應淵的手臂攬在她腰間,將她限制在懷裡,吃了個半飽後,他躁動的情緒勉強壓制了下來。
只是下一刻,他就瞥到了床頭掉落的黑色卡片。
他將卡片撿起,看到了上面暗精靈的標誌。
他微凝起眉,啞聲問:「這是什麼?」
蘇荔抬頭,看到他手裡的卡片,伸手將其奪了過來,抱在懷裡。
回頭就對上他壓抑著情緒的眼眸,她忙道:
「是聚會邀請,能見到很多厲害的人。」
「呵,」應淵冷哼一聲,神情不明,「暗精靈的聚會。」
他垂眸看向她,沉聲問:「你要參加。」
蘇荔總覺得自己回答「是」就會被他撕碎吃掉。
她忙探出觸手,換了條沒被咬疼的新觸手,去磨他。
「我想去嘛,那個姐姐說要我帶家裡夫侍參加,夫侍是什麼?」
蘇荔邊研磨邊問。
應淵被她磨得說不出話來,但不忘用惡狠狠的赤紅龍瞳瞪她。
好半響才找到喘息的機會,斷斷續續地厲聲警告:
「你想都別想,那種事情,我絕不允許。」
蘇荔也沒想一次就成功,她繼續磨他。
最終將他磨得崩潰求饒,在錯亂中答應了她的請求。
第二天,蘇荔就滿懷期待地準備起了赴宴的衣服。
應淵半倚在沙發上,月中得沒法完全坐下,沉著臉看她挑衣服。
「你真要去參加暗精靈的聚會?」他啞聲問。
「是呀,」蘇荔拿著衣服在身上比劃,回頭問:「你會和我一起去嗎?」
她已經大致了解了夫侍的含義,雖然還是沒法完全理解,但在家庭中負責照顧孩子、孵蛋、陪伴睡覺這些職能,都能跟觸手怪的孕體對上。
應淵沉默了會,像是有些自暴自棄道:
「我要不去你還想帶誰去?」
蘇荔確實沒有好的人選。
「但或許銀月願意陪我去?他好像跟她們是同族,或許跟那些暗精靈……」會有共同話題。
應淵氣得一掌拍碎了金剛石茶几,抬頭看她:
「你再說一遍?你要帶誰去?」
蘇荔縮了縮脖子,默默咽下後邊的話,不敢吱聲了。
由應淵陪她參加暗精靈的宴會,就這樣在他一掌粉碎了金剛石茶几後敲定了下來。
待到宴會當天,蘇荔早早換上漂亮衣裙。
應淵也凝眉換上衣服。
蘇荔穿的是精緻漂亮的衣裙,而他的是一襲將身體籠罩得嚴實的黑袍。
他是以蘇荔家屬的身份參加的宴會。
魔龍皇在暗精靈的宴會上露臉並不合適,那會引起不必要的震盪,也會把他的臉丟盡。
好在這樣嚴實的黑袍,是暗精靈雄性的常見打扮。
既能掩蓋他的身份,也不會過於引人注目。
他的著裝與其他雄性暗精靈唯一不同的是,雄性暗精靈衣袍下大概沒幾片布料,或許還要戴著裝點的玩具。
這就是暗精靈,既要雄性對外遮蔽嚴實,又要隨時能供妻主取樂。
暗精靈以雌性為尊,雄性地位低。
應淵尊重各個種族的天性和風俗,即使憑藉武力讓暗精靈一族歸順於他後,也沒有強行插手暗精靈內政。
唯一強制做的改變,也只是把暗精靈的澀情產業全停了。
這也不僅針對於暗精靈一族,他連母系的魅魔一族都沒放過。
甚至因此得了個暴君的稱號。
各種族都覺得,這是龍族的獨占欲在作祟,不能容忍多樣化的關係。
雖然心裡罵罵咧咧,但在絕對的實力為尊下,還是只能照辦。
只是明面上的產業停了,私下裡總會衍生出一些別的東西。
比如暗精靈的已婚雌性聚會,又比如魅魔的私廚。
總不能不讓人家聚會交流和吃飯吧?
對於這些,應淵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高傲的魔龍當然不可能像暗精靈雄性那樣,斗篷下近乎果奔,步子邁大了就呼呼往裡灌風。=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