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秋瓷又去問曾是世家出身、讀過書、有學問有見識的寒玉。
寒玉的回答更簡單:「早在您第一次出現在我面前,從大太監手裡將我救下,我就知道,您一定是神女。」
慕秋瓷:「……」
她再去看被她從蘇日格部落帶回來的小孩。
烏雲和其其格。
兩個小孩滿眼的敬仰崇拜。
算了,這個不用問了。
夜裡,慕秋瓷跟漠北王說起這件事。
「您說奇不奇怪,明明是王您懷孕了,大家都覺得是我乾的,認為我是神女。」
穆峰迷糊。
這有什麼奇怪的嗎?
公主本就是神女啊。
是那些人遲鈍,直到此刻才認清罷了。
神女在他懷裡。
穆峰忍不住低頭,在公主如絲綢般的烏髮上親了親,結實有力的大腿纏住公主,低聲道:
「公主,神女,讓我多懷幾個孩子吧。」
草原的孩童有著極高的夭折率,生一個孩子並不保險。
所以漠北王才執意於為公主多生幾個孩子傍身。
慕秋瓷抵著他身前飽滿的山巒,努力推他,也沒能推動,反而將手陷了進去。
她簡直拿他沒辦法。
哪有人孕期還這麼放浪的?
漠北王像是根本不知道孕期要節制的道理。
反而愈發糾纏她。
想靠這個方法,讓自己一胎懷上多個孩子。
慕秋瓷都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
早知道他這麼愛懷孩子,當初就沒必要遮掩,直接把生子藥給他就行,他說不定能欣喜若狂地吃下去。
「王,孩子已經在您肚子裡了,哪有繼續懷更多的道理?」
慕秋瓷推不開他,只能相勸。
「不試試怎麼知道?」
漠北王還是個喜歡用實踐來求證的。
當真是求真務實……個鬼啊。
哪有這樣求真務實的。
慕秋瓷被糾纏著,再度騎上漠北王。
因為上次她騎後發燒的事,漠北王不許她再像先前那般清涼——指在有暖炕、燒著火的溫暖氈帳里穿三層衣服騎馬。
讓她必須待在被子裡,裹著被子騎。
慕秋瓷簡直服了他。
本來運動起來就熱,還要她裹一床羊絨被,遮得嚴實,連搖曳的山巒波動都看不到了。
氣得她在被子裡狠狠揪他的山尖,將他扯得嘶啞低吼,鷹旗升落。
已是新一年的二月,年節的氣息逐漸散去。
漠北王已經懷孕六月。
腰間的隆起已經是一個很標準的孕肚大小。
連山巒也有了愈發飽滿的趨勢,越來越澀氣起來。
漠北王終於知道在外人面前遮一遮自己壯闊的胸懷。
但到了公主的寢帳里,該怎麼敞著,還是怎麼敞著。
還因為公主帳內對他來說太熱,他每次進來都要脫掉一件外袍,將裡邊的衣襟拉得更開來透氣。
惹得伏案辦公的慕秋瓷總忍不住看向他。
她想罵漠北王不知羞恥。
但這樣的話只對有羞恥心的人有用。
對這種真正沒羞恥心的人來說,跟誇讚他沒什麼兩樣。
他只會大笑著將她抱緊懷裡,做出更不知羞恥的事情來。
慕秋瓷強逼著自己不去看那峰巒如聚、波濤如怒。
二月底,她派出的信使回來了。
同時踏著飛雪而來的,還有一個她意料之外的人。
許道玄。
白髮鶴顏的道士立在雪地中,於風雪中驀然回首,風吹起他的道袍,一副縹緲欲仙的模樣。
真能裝。
慕秋瓷讓侍從放下氈簾,扭頭往回走。
剛剛還仙氣飄飄的道士表情一僵,差點破防。
好在他臉皮厚,不然也混不到如今的地位。
他能厚著臉皮混成皇帝的座上賓,自然也能厚著臉皮混進公主的寢帳。
「貧道拜見公主,願公主千秋,長樂無極。」
許道玄拱手見禮。
慕秋瓷詫異抬頭,裝作這才看到他,驚喜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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