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質上厲害但依然要迎難而上才是正常的。其他軍校的炮彈攻擊也不是紙糊的。
她們只是覺得不應該因為盛姐特別厲害又經常生病就把這件事當做特別了不得的一件事。沒看見盛姐自己都不急呢。
那她們就更不急了。
連緊緊挽著翟倩的舒悅都咬唇,慢慢放鬆下來了,輕輕吐一口氣,然後和翟倩小聲:「我差點以為盛姐要和之前的何秋一樣了。」
之前風雪滾下來的時候,她心裡緊張死了!
翟倩笑笑。何秋那是機甲意外墜落,和生病還是不一樣的。
生病是因為駕駛員自身身體原因,就算嚴重,也只是操作不了機甲罷了,遠不到機甲墜毀的地步。
只是會很辛苦就是了。
後勤兵終於趕到,給盛矜拆換了一部分機甲零件。
其中連手臂都給卸掉了外殼,留下裡面的黑金色金屬骨架,遠遠看去像是死神的鐮刀。
「.......」還真別說,更符合盛矜氣質了。
盛矜問:「晨曦找到了嗎?」
杜如魚點頭:「找到了,在搶鑰匙。」盛矜剛要起身,被杜如魚按住,她嘆了一口氣:「盛姐,你再休息會兒,讓我把你的防風口給鎖了好麼。」
盛矜看她一會兒:「鎖了,我怎麼打開?」
杜如魚:「不鎖怎麼測你體溫?」
兩個人都沉默了。
然後又同時開口。
盛矜:「為什麼要測體溫。」
杜如魚:「你別告訴我你已經發燒了。」
兩個人再次沉默,盛矜轉開視線裝作自己已經說過了垂下眼睫,而杜如魚則是震撼地看向自己隊伍的核心,深吸一口氣然後冷靜地和指揮打小報告。
「時指,盛姐應該是發燒了。她沒和你說。而且,她應該還打算繼續高飛。」
發燒,飛高速。
之前病還沒惡化的時候都被軍醫說了,現在絕對不行。再說了,現在也沒有軍校要打。
時遙還在瞄準朱蕊,聞言手也沒抖一下,雷射劍就發射出去,語氣也依然很平穩:「問問她改裝得怎麼樣了。」
杜如魚看向盛矜。
盛矜握了握機甲手指:「差不多了。」
時遙想了想:「爭奪戰應該還有重頭戲,等我把晨曦抓出來,你再來。現在休息。」
盛矜想了想:「A3不管了?」
時遙:「我們只是幫A1進爭奪戰掃平了障礙,可沒有說就把冠軍拱手相讓了,既然A3隻有竹溪還能苟延殘喘了,那就讓他們進來狗咬狗。」
盛矜:「留下晨曦的南雅和朱蕊,讓他們和逃掉的那個竹溪副腦斗?」
時遙注視著面前的道道城牆壘起來的碉堡,語調平穩:「當然,畢竟博弈遊戲要雙方實力均衡才有趣。」
盛矜明白她的意思了:「既然竹溪已經被削弱了,那我們就幫竹溪,也削一削晨曦。好。」
時遙:「 B隊那邊應該已經把竹溪的後勤卸掉了,逼著他們只能去找白石和虹橋的殘兵合作,你應該自己能找過來位置。」
盛矜靜默了片刻。 「需要多久?」
不是她自己需要多長時間休息,而是時遙把晨曦逼出來,大概需要多久。
時遙保守估計:「兩個小時。」
盛矜:「......」
【盛姐,把你沉思的表情藏一藏,這種大型比賽,休息兩個小時再常見不過了好嗎! !到底在可惜什麼! ! (錘桌)】
【哈哈哈哈哈哈隊友都要無語了:看看你自己一個人打了多久啊喂! 】
【喊我姐戰鬥狂魔,果然是戰鬥狂(捂臉)病都生著呢還想著繼續作戰】
【繼不會打機甲後又發現我姐一個疑似弱點,很容易進入並沉浸到作戰節奏當中(doge)】
【真的好像我姐,回來之後做什麼事情都要精確到分秒,雖然很好笑但是好有戰場PTSD的feel ,怪不得元帥不讓她訓練,她都要坐著看大家訓練然後沉思】
【強者果然都是勤奮澆灌出來的啊(】
杜如魚也拍了拍盛矜風雪機甲的肩膀,然後在廢墟之中轉頭看了看:「要不,我在這找找有沒有遺落的武器資源,或者看看還有沒有敵人埋伏。」
這個時候偷襲她們最有可能成功吧。
盛矜卻搖頭:「剛剛我已經放出衝擊波掃了一遍了,沒有人,而且這裡的掩體都被我毀了,就連地道也因為爆炸而坍塌了,暫時沒法埋伏。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