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悟這麼說這麼做,一定只是為了讓我覺得震驚,只是為了捉弄我而已。沒有什麼意義。】
五條悟:「......」
哈!夏油傑可真是......該說是死鴨子嘴硬還是最擅長自我欺騙呢?
五條悟淺淺笑了一下,將各式各樣的婚服一股腦扔到床上,伸手將還跌坐在地的夏油傑抱起來也扔到床上。
「那個傢伙果然忍不住來搗亂了啊。」五條悟伸手鬆了松黑繩,給夏油傑一些活動空間,「明明告訴過他不要多管閒事了。」
夏油傑:「......」
那個傢伙,就是Sato吧。性格還真和五條悟一樣,很惡劣呢。
「Sato......他到底是什麼?」夏油傑忍不住問。
五條悟如實回答:「是個死了後才有老婆的笨比五條悟哦。」
夏油傑:「?」
哈啊?死?老婆?笨比?
五條悟???
雖然是很可愛的形容,但夏油傑疑惑更甚,他還想問什麼,五條悟起身站到他面前,直視著他的眼睛開口了。
「傑,想好了嗎?」
夏油傑:「......」
西裝筆挺的二十七歲五條悟站在他跟前,像審問犯人一樣開口:「傑,你要和我結婚嗎?」
又語氣緩和道:「還是說需要我求婚傑才肯答應呢?」
被黑繩五花大綁,又被隨意扔在一堆婚服中間的夏油傑有點哭笑不得。
事情到底怎麼會發展成這樣的?
「看來傑不僅是理想主義,還是浪漫主義啊。」五條悟笑了下,「但是怎麼辦呢傑,我們沒有時間了。沒有時間準備戒指,也沒有辦法給傑一個像樣的求婚儀式,甚至連那些婚服,都是緊急找來的,也許連尺寸都合不上。所以——」
五條悟俯身,抬起夏油傑的下巴,讓夏油傑被迫仰望著他。
「所以我們先隨便結一結吧好嗎?後面我都會補償給你的。」
近在咫尺的五條悟的臉,極度認真的眼神和表情,柔軟又堅定的語氣......全都令夏油傑覺得暈眩。
他就當這一切都是五條悟玩的婚禮過家家遊戲,認命地點頭:「好,結吧。但是悟要答應我,和你結婚的話,你就放我出去。」
「當然,我不會無恥到言而無信。」五條悟勾唇,綻出一個滿意的笑。
-
地牢之上,五條悟的房間,兩個大蛋相對而坐。
煙霧裊裊,茶香四溢。五條大蛋板著臉,「五條悟到底行不行啊?」
夏油大蛋:「......」
沒有這樣質疑自己的人吧?
「悟,你自己行不行你不知道嗎?」夏油大蛋伸出小手端起面前的迷你茶杯。
「我當然行!但那傢伙......」五條大蛋嫌棄地看了一眼面前的茶,「可不一定行。」
夏油大蛋:「怎麼就不行了?」
五條大蛋:「他肯定捨不得『折磨』,或者說不知道怎麼『折磨』夏油傑。」
夏油大蛋:「......」
他喝了口茶,放下茶杯直直地看向五條大蛋,「你就那麼想『折磨』我?」
五條大蛋會心一笑:「這是當然的吧,看到被綁成那樣的傑,誰會不心動?」
夏油大蛋:「......」
就當他沒問好了。
五條大蛋繼續道:「等回去之後,傑會讓我綁的吧?」
夏油大蛋:「那得看......」
「畢竟傑一身罪孽,不被懲罰就會胡思亂想、渾身不舒服吧?」
夏油傑:「......」
這話說得,他又不是個抖M!
「我可沒......」
「之前不是還哭著讓我下手重一點嗎?傑這就不記得了?那是時候該複習複習了吧?」
夏油大蛋:「!!」
整個蛋都快成水煮蛋變紅溫了,他跳起來,一腳踹在五條大蛋的臉上。
「不要在五條悟的房間說那種事啊混蛋!」
「那又怎樣?都二十七歲了還是個處男,你不覺得五條悟很可憐嗎?」
五條大蛋整個仰躺在地,但也不忘給夏油大蛋使絆子讓他也摔倒。
夏油大蛋成功摔倒在五條大蛋身上不說,還跟他親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