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這樣的話,那剩下的錢他和銀桑分的話,一定會分到很大一筆吧!
志村新八樂呵道:「哦哦這樣啊,那我和銀桑去買東西吧。」
坂田銀時趕緊拒絕:「不,我自己一個人去就好了。阿八啊,你要什麼?我會給你買回來的。當然了,我得先去完成委託再給你們買東西。」
「誒?銀醬(桑)不帶我們去嗎?」神樂和志村新八疑惑。
坂田銀時道:「六眼太危險了,這次我一個人去,你們兩個小鬼就留下來看門吧。」
說完迅速溜了,那速度真是鬼都攆不著。
留下神樂和志村新八還在原地發懵,等人都跑到一樓騎上小電驢了,兩個人才後知後覺趴到欄杆上大喊:「可惡啊!站住!你這個捲走所有錢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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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某甜品店,兩個白毛相對而坐。
和服、銀色捲髮的傢伙面前放著巧克力巴菲,黑色制服、白髮蒙眼怪面前放著聖代。
兩個人一言不發,大口炫著自己的甜食。一陣風捲殘雲,只剩了空杯。
「你好,這裡要一份聖代。」銀髮天然卷舉手叫服務員。
「再給我一份巧克力巴菲。」白毛麻辣教師按響叫餐鈴。
叫完餐的兩人背靠椅背,抄著雙手看向對方。
長久的無聲對視,直到第二次上餐,兩個人異口同聲:「吃完再說。」
「嗝兒~」吃完,坂田銀時摸摸肚子,心滿意足地打了個哈欠。
「說吧,萬事屋找我有什麼事?」拿紙巾擦了擦嘴,五條悟看向對面叼著牙籤打瞌睡的傢伙。
坂田銀時半睜著眼睛,「要不先睡一覺?好睏。」
五條悟:「......」
「這不行。」他跟對面的傢伙原來只有吃甜食這個喜好能對上,吃完就睡是豬吧!「咒術師可是很忙的。」
「好吧。」坂田銀時打起精神,迅速進入工作狀態。「不過在此之前,我能先問問這是什麼東西嗎?」
坂田銀時指著放在五條悟面前的大蛋,「我從剛才開始就想問了,難道傳說的六眼,竟是個二次什麼?那個詞叫什麼來著?」
他也是記性不太好,跟不上時代潮流了,前段時間才看到一群孩子拿著玩偶和鐵片嘻嘻哈哈,什麼「我推」,什麼「寶寶」......
當時神樂還過去湊熱鬧跟人家一起玩,然後跟中毒似的在萬事屋堆了很多玩偶,天天愛不釋手地抱著。
不過他覺得五條悟應該不是單純的那什麼,因為他的玩偶看起來有幾分微妙。
不管怎麼看,桌上那個扎著丸子頭、留著奇怪劉海、穿著袈裟,眯著小眼睛,小嘴一直笑著的玩偶,都是那個盤星教的最惡詛咒師。
「你說這個?」五條悟伸手戳上夏油大蛋的腦門,「是我的寵物哦。」
夏油大蛋:「......」
坂田銀時:「寵物......這又是最近流行的叫法嗎?」
「錯!」五條悟糾正,「這是我給它的專屬叫法。」
夏油大蛋:「......」
又看了幾眼那個逼真得似乎撇了下嘴角的大蛋,坂田銀時若有所思。
他也不是一定要在這種地方好奇,只是實在覺得太過微妙。
這種微妙沒法用語言形容,只要親眼看過兩個大蛋的人一定會有相同的感受。
哦對了,是兩個。
他可不是單純看到了五條悟帶著很像夏油傑的玩偶才感到微妙,還看到了夏油傑帶著很像五條悟的玩偶。
夏油傑在萬事屋時,有三次掏兜動作,前兩次雖然不知道在掏什麼,但坂田銀時注意到了他衣服的異常。
那身寬大的五條袈裟竟然出現了一定程度上繃緊的弧度,好像裡面裝了什麼東西,而那東西摩擦頂撞著布料。
後來夏油傑給了委託費,離開前喝最後一口茶時,他懷裡有什麼東西冒出了腦袋。
雖然平時吊兒郎當沒個正形,但坂田銀時就是坂田銀時,他敏銳地察覺到了異常,投去視線,跟一雙藍得發光的眼睛撞上。
不過一剎那,眼睛就被黑色眼罩遮住。坂田銀時注意到,夏油傑懷裡那玩意兒,就是他帶來的照片的縮小版。
也就是說,夏油傑帶著一個和六眼五條悟酷似的玩偶。
而那個玩偶似乎會動,是活物。
轉眼就在五條悟身邊看到一個酷似夏油傑的玩偶,任誰看了也會不自覺想很多。
將兩個人和兩個人帶著的「寵物」聯繫起來,就覺得特別微妙,微妙到不可言語,簡稱妙不可言。
嗯,一定是這樣。
坂田銀時在心裡默默給自己的總結能力點了個贊。
「那你們還真是挺有意思的。」想著,坂田銀時不禁感嘆。
五條悟頓了下,笑道:「是嗎?哪裡有意思了?」
坂田銀時:兩個兒時好友鬧掰了十年,還帶著彼此的縮小版,不挺有意思的嗎?
這就叫互相吃代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