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放心吧,那老道說了,在行動結束之前,沒有人能夠活著走出這家店。rdquo
這句話落下,掌柜直接腿軟地栽倒在了地上。
院中的男女仿佛看到了他這模樣,嗤笑了一聲後便離開了。
掌柜的倒在地上,好一會兒才漸漸明白過來。
那老道說沒人能活著離開這家店,豈不是證明他正在暗中監視著自己,剛才要是收拾完東西趁夜溜走了,肯定已經在半路上被他給殺了。
而剛剛那女人說的話,也透露給他幾個信息。
有人要對蘇家動手,但因為原統領神通廣大,有他在的蘇家不會出什麼大事,所以他們才要想辦法支開原統領,所以,他的妻兒才會出現在自己的工房內!
掌柜的趕忙出了工房,又將這房門趕緊合上了。
當他回了自己屋準備去想對策,卻又看見了桌上出現了本不屬於這裡的東西。
一錠金子下面,壓著一張紙,和之前收到的那封信字跡一致,這一次,上面寫下了左宏慎接下來要給他的所有指令。
在最後的一句話,令他的心情變得如海嘯般瘋狂起來。
ldquo別擔心,我們現在,是平等的合作關係。rdquo
這句話好像變成了保命符一般,掌柜的盯著看了許久,最後拿起了那枚沉甸甸的金子。
他刻一輩子的面具都賺不到這麼多錢!
他抱著金子,躺在床上想了一整晚。
第二天一早,他便起來了,將店給關張,學徒過來上工也被他給趕走了。
然後他又去了那工房,將捆綁著女人的繩子換成了鐵鏈,又臨時打出一個架子,將她給吊了起來。
掌柜的又找出來一條鞭子,內心掙扎了好一會兒,還是揚起鞭子狠狠抽在了女人的身上。
ldquo啊mdashmdashrdquo
ldquo阿娘!不要打我娘!你停下,快停下!rdquo
掌柜的扭頭朝著那被自己綁在一旁瘋狂掙扎著的原真看去。
只是轉眼間,那孩子便哭得眼睛都紅了,不停地吶喊著。
掌柜的心也揪緊了,但想到了那信上的內容,仍是落下了第二鞭、第三鞭helliphellip
直到她將女人抽打得渾身血肉模糊,自己也沒了力氣,這才停了下來,匆忙出了屋子,顫巍巍給自己倒了碗水喝。
等到第二日的時候,他已不像昨日那般膽怯了。
等到了第三天,他已經麻木了。
對女人的哀嚎麻木,對孩子的痛哭也麻木了。
ldquo不要打我阿娘,救命helliphellip你要打就打我helliphelliprdquo
在原真那沙啞的哭聲當中,掌柜的力竭後便出了工房。
這一出門,便看到了院中坐著兩個戴獨眼面具的人。
掌柜的擦了擦手上的血,然後勉強擠出一個笑臉來迎了上去。
ldquo我說什麼來著?rdquo左宏慎笑著道:ldquo人心從來都是惡的,他可以是碌碌無為的凡人,也可以是咱們最得力的幫手。rdquo
鶴陽子的目光向著那掌柜看去一眼。
ldquo我現在還是不明白,你為何一定要搞垮蘇氏。rdquo
ldquo搞垮蘇氏,是青亦國皇室一直以來的願望,但他們太弱了,沒有足夠強大的力量,我只不過是來將他們缺少的條件補足,因為,我要送你的那份大禮,就在蘇氏之中。rdquo
聽到這裡的時候,蘇止墨的心臟已然揪緊了。
他已經能夠想到了。
當年蘇氏的滅門背後還有左宏慎跟鶴陽子參與的話,那自己的存活對於他們來說,絕不是偶然。
所以左宏慎先後提到的要送給鶴陽子的大禮,其實就是自己,也可以說,是自己身體裡面的天機神兵符。
他掌控著厄難花,想要成為新世界的首位神明。
並且,還想要將掌控法度秩序的神明之位送給自己的至交好友。
青亦國皇室忌憚蘇氏力量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但多少年來皇室都沒有出手,可他們一來,便立即牽動了如此多的力量。
ldquo你何必這麼麻煩?rdquo鶴陽子依然不是很理解左宏慎的話,ldquo直接從蘇氏買過來不就好了?rdquo
聞言,左宏慎不由笑了。
ldquo蘇家矜貴的小公子,又是馬上要拜入凌雲宗去修行了,他們肯賣嗎?rdquo=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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