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中之物忽然說道。
ldquo那你告訴我,要怎樣才能救他們?rdquo楚落無奈道。
ldquo只有殺乾淨無恨宗,將無恨宗的人全都殺乾淨,他們就不會再抓可憐的小孩了。rdquo
這一點楚落是同意的,無恨宗的人需要那殘忍的極樂葡萄,已經不知害過多少孩童了,真要找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的確只有滅宗,只是helliphellip
ldquo祖宗啊,你是覺得我多厲害,還是覺得那無恨宗的人有多笨蛋啊,我現在也就是放火燒城在行,你讓我去滅宗,我看你是讓我去送死的helliphelliprdquo
ldquo你?rdquo瓶中之物的聲音中也帶了些疑惑,ldquo不不不,不是你去,我要helliphellip我要親自去,親自去殺掉無恨宗內所有骯髒的大人!rdquo
它說完這一句後,瓶子突然開始劇烈地震動起來,能夠感受到裡面的東西正在瘋狂地往外沖。
ldquo為什麼出不去!我要出去,放我出去!rdquo
瓶中之物的反抗越來越強力,能夠看到包裹在瓶身上的所有符紙咒文光芒大亮,極力阻擋著那東西破瓶而出。
突然間,樂安放下了手裡的筷子,也站起了身來。
ldquo娘?rdquo她輕輕喚了一聲,使得楚落不由看向了她。
而樂安對著喊的,正是那瓶子的方向。
樂安只是喊了這一聲後,便又安靜了下來,而瓶中之物仍奮力掙扎著想要離開,一直到夜深了才消停下來,它始終都無法突破外面的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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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裡,一個留著羊角胡的白髮老魔手中拿著一張血字黃符,沾水之後開始做法,片刻後,黃符自燃成灰,飛灰朝著南邊飄去。
ldquo宗主,找到他們的方位了!rdquo
聲音剛剛落下,自這白髮老魔的身後便走上來三人。
最為年輕的那個面無表情,在他身旁衣著華貴的是無恨宗宗主,懷同和。
另一個,便是幾日前與楚落和蘇止墨交過手的蛇手魔修,靳殃。
ldquo曾長老的動作果真是快啊,只是咱們找了這麼多天都沒有半點消息,怎麼今日就突然又能確定他們位置了呢?rdquo靳殃悠悠笑道。
這白髮老魔很是不悅地瞪了他一眼:ldquo若不是你隨手將那東西交給了屬下,讓他們去對付楚落,那東西也不可能丟!現在卻還要勞動宗主親自來找,哼!rdquo
兩人之間火藥味很濃,但身為宗主的懷同和卻是溫溫和和地笑著。
ldquo那瓶子上有一道禁咒是曾長老下的,若那禁咒生效,曾長老自然是有辦法找到它的位置的,沉靜了這許多日,想不到在今日,那東西又不安分起來了,呵呵helliphellip也好,趕緊找回來吧,順手再將那楚落給殺了。rdquo
ldquo宗主,靳殃竟然將這麼重要的東西給弄丟了,光是想辦法找回來還不行,您可一定要治他的罪啊!rdquo曾暘板著臉說道。
ldquo哎呀宗主,您都已經罵過我了,丟了瓶子,我內心也煎熬掙扎了許久呢,痛苦不比曾長老少,念在我給宗門做了不少事的份上,您就饒了我吧,別聽曾長老的。rdquo
靳殃說著,笑眯眯地瞄了眼那面無表情的男子。
ldquo一玖也是這麼覺得的吧,一玖,你快說lsquo不罰rsquo。rdquo
ldquo不罰。rdquo毫無感情的聲音從懷同和身邊男子的口中發出。
ldquo你可真是過於卑鄙了!rdquo曾暘更加嫌惡地瞪著他。
ldquo好了,rdquo懷同和開口,結束了他們的鬥嘴,ldquo既然已經確定了方向,那就別浪費時間了,還有,為防那東西出什麼意外,抓捕朱罌的人手也得增加了,可千萬不要讓這兩者helliphellip湊到一塊去。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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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無陀湖。
這無陀湖附近方圓幾里都沒有人煙,除了一個古舊的客棧。
客棧是個鍊氣期的魔修開的,沒有門派,屬於散修,將客棧開在這個地方也是為了混日子,起碼這裡不會有戰火,那些宗門教派的魔修們也懶得來管。
楚落四人走進來時,這魔修正窩在躺椅里看著話本,聽見動靜後便往門口處瞄了一眼。
ldquo今日掌柜不開火,要吃什麼自個去廚房做,但銀錢還得照付,沒有銀錢給別的也成,住店是一天一兩銀,按住的房間算,當然,沒銀錢給別的也成。rdquo
他一股腦說完這些話,便要重新躺回去看話本,忽然間又驚坐起來,定睛朝著楚落看去。
ldquo嗯?有美人兒?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