鮫人一口答應了下來。
ldquo我去同看守說一聲,你也可以自由進出了,只是你一個小女子行走在這海城當中,難免會有些危險,rdquo她又笑眯眯說道:ldquo可不要被人拐走喲。rdquo
楚落對上了鮫人的目光,也笑了笑:ldquo多謝。rdquo
鮫人來到廚房取了些東西便離開了,離開時身體仍是漂浮著的,魚尾懶洋洋地擺動,看起來像是在游水一般。
沒多會兒,楚落看了看那仍在廚房內拆解乾屍的人兩人,轉身便離開了。
那鮫人果真和看守說過了,楚落出去的時候,他們並沒有攔。
然而就在楚落離開後不久,鮫人又出現在了這裡,靜靜看著她的背影走遠。
ldquo這小女子,和平寧義莊的人一同來的,竟然不需要做苦工。rdquo
她又繼續喃喃道:ldquo難道因為她的長相,合了蜉蝣的心意helliphellip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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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城角落裡,有一棵焦黑的老樹,樹上建著一間看起來年久失修的屋子。
時晏手握長劍,一路找到了這地方來。
在確定要找的人就在那樹屋中後,他立刻走了過去,同時腦海中不停回放著所得到的信息。
青伯不喜歡沒有禮貌的來客,如果要找他的話,請走木梯,記得敲門。
如果沒有得到回應,請一直等下去。
進屋之後,不要說話,青伯問一句,你答一句。
這些並非時晏從信上得來的,而是這些天,他離開平真宗後行走各地,主動收集來的信息,眼下,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時晏走上了木梯,敲了敲門。
沒有回應。
他便在屋外站了整整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後,屋內方才響起道蒼老的聲音。
ldquo進。rdquo
時晏推開了門,屋中昏黑一片,唯有正前方的矮木桌上亮著盞油燈,卻散發出幽幽的綠光,映照在桌案前那顆碩大的鷹頭上,而那雙隱隱泛著綠光的鷹眼,正盯著他的方向。
時晏沒有說話,只是行了個禮。
那坐在矮桌前的青伯,正是一個擁有著人身,穿著人族布袍,卻長著鷹隼頭部的妖。
青伯打量了他許久。
ldquo你就要死了。rdquo
時晏眸光微動。
ldquo是。rdquo
ldquo所以你才來找我,想讓我救你。rdquo
ldquo聽說這裡,可以和人交換身份。rdquo
ldquo你現在是什麼身份?rdquo
ldquohelliphellip賭刀人。rdquo
ldquo你走吧。rdquo
話音落下,時晏的臉色立時一變。
ldquo為什麼?rdquo他頓了頓,又立即道:ldquo你想要什麼報酬?rdquo
青伯的目光向著時晏手中的長劍看去。
ldquo你是個修者,還是個劍修,可你連賭刀人的身份都適應不了,你便適應不了這世道,我想要的你更給不了,你走吧。rdquo
時晏攥緊了手裡的劍,但他仍定定地站在原地。
青伯說的沒錯,他無法適應這個世道,他也不想適應。
可在絕對的力量之下,他也只能像個提線木偶一般任人掌控。
這是他唯一能夠抓住的希望了。
但青伯卻不再看他,低下了頭來,繼續刻著手中的木牌。
幽綠的燈光照在他手裡的圓形木牌上,他在那上面,正雕刻著一雙栩栩如生的膜翅,像是某種小飛蟲的前翅。
時晏又在這昏黑的房間內等了許久,只待心灰意冷後,方才放下一句ldquo叨擾了rdquo,轉身離開。
與此同時,海城的大街上,楚落轉悠了許久,也一直在識海中同花花說話。
ldquo這地方,人與獸的位置顛倒了,看起來有些荒唐古怪,好在沒有活著的人被送上餐桌的事情,便是那些蜉蝣生靈,在接下來的宴會中要吃的主菜,也只是曬乾了的乾屍。rdquo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他們今天只是吃死人,說不定哪一天就要吃活人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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