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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著屋子向來潔淨素雅,平常回來的時間短,用的最多的也就是這張兩人沙發和房間裡的床,其餘一件多餘的物件都沒有。

驟然擺上一束花,花瞧著高雅,倒是顯得這屋內寒酸不少。

「別演了,多大的人了還坐在地上哭像什麼樣子?」

說著她又起身朝著小酒走去,小酒原本就是在做樣子,私下裡一直拿眼睛偷瞟虞禮,這會見對方起身向她而來,差點以為她還要揍自己,畢竟他又悄摸摸溜進她家裡。

實在是這齣租屋的門鎖一點安全性沒有,他很容易就能隨手打開,都不用在額外使用別的工具。

小酒害怕的縮了縮腦袋,將頭低了下去。

虞禮卻是徑直走進衛生間,隨後拿了一個醫藥箱出來丟在了小酒的面前。

「誰讓你半夜不睡覺要偷溜進別人家,沒被砍死就不錯了,你倒還先委屈上了?」

她這間房已經算是陰五區里不錯的了,安全性肯定指不上,只不過冥界對於不軌之徒的懲罰相當殘酷,只要被抓著那基本就沒有任何生還的可能,所以大多數人不會鋌而走險,最多就是做點小偷小摸的勾當。

但現在大家的錢財都存放在電子帳戶上,家裡的家當少的可憐,所以虞禮覺得門的要求只有一個就是能鎖上就行。

也就只有季酒這混小子敢一而再再而三的闖進來。

剛認識季酒那會虞禮覺得對方就是個涉世不深的混小子,長得白白淨淨的大概率在這吃人的地府活不了多久,誰料這人還真有點本事,工作上的馬馬虎虎日子卻是過得逍遙自得。

季酒看虞禮似乎沒有很生氣的樣子,便也索性不裝了。

拿起藥箱磨蹭到虞禮近前不要臉道:「我自己看不到,姐姐幫幫我。」

二十出頭的少年面容俊氣秀雅,梨花帶雨還帶著一點痞勁,屬實看著讓人賞心悅目,不得不說季酒很了解虞禮的脾性,她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

對於一切脆弱美麗的事物都抵抗不了。

所以才會縱容季酒一再的進她家門。

當然這也離不了季酒的狗腿子屬性和其沒心沒肺的性格。

虞禮瞪了季酒一眼:「愛用不用。」

「小魚姐,你受傷了?」

季酒眼尖挨近後一眼就看到虞禮手臂上裸露在外的傷口,雖然上面已經敷上了一層藥,但仍顯得觸目心驚。

虞禮看了眼被蹭掉不少藥的傷口,神色平常:「不小心蹭破了沒什麼。」

誰知下一秒手腕就被季酒握住,少年的臉靠的極近,一陣溫熱的氣息吹在傷口上方,原本帶著絲絲灼燒的傷口處泛起了陣陣清涼,像是藥效隨著這氣流鑽入她的皮膚下層開始起作用了一般。

虞禮下意識縮了手卻被少年的力道止住,她正想呵斥,卻見坐在她身前的季酒抬頭望向她,臉上儘是心疼。

她一時有些語滯,隨雖然知道這人慣會哄騙還是不免有些動容。

虞禮父親去世的早,母親一直沒有再婚對她非常寵愛,但由於工作繁忙,使得她從小自己一個人玩的時間比較多,時常也會羨慕班裡那些有兄弟姐妹的孩子,放學下課能有個親密無間的玩伴朋友。

她有些不自然的用另一隻手將季酒的手打開。

「沒大沒小,沒什麼事就趕緊走,別成天的往我這裡跑。」

季酒癟癟嘴,訕訕的收回手辯解:「我是聽說了那個什麼接單的很危險,才想著回來提醒你一下,而且你回來那天據傳十九層那其中一大殿出了事故,動靜大的連陰天子都驚動了。」

這話讓虞禮有些警醒,她向來消息閉塞,一半的消息源頭都來自季酒,畢竟季酒可是冥界的包打聽,就沒有他不好奇不打聽不八卦的事情。

她挑眉問到:「怎麼回事?」

季酒看虞禮臉上終於浮上一絲情緒,連忙開口將打聽來的消息竹筒倒豆子般說了:「不是都說這十九層的七大殿之下鎮著七件寶物所以才一直封著,如今被不知名的邪祟闖入盜走了一件不說還被它逃跑了,所以從昨天開始進出園區都得登記檢查了,現在外頭還戒嚴著,閻王殿派了不少鬼面四處巡查,搞不好還得來一次人口普查,姐姐也知道我們陰五區那可是整個冥界最混亂打眼的之地,這裡頭躲著多少見不得光的...」

季酒的聲音越說越小,也越說越邪乎。

虞禮知道這話里三分真七分假,也就聽個消遣,真當真那就是她傻了,不過季酒也不會無端的就捏造一堆事情來搪塞她。

冥界十九層並不是字面上的就在地下十九層,而是一個代稱地名,虞禮覺得更像是一個冥界的禁地吧!從來到地府就聽說那裡常年都是被封鎖起來的,至於為何被封鎖起來?那原因可就五花八門了,其中就屬剛剛季酒說的那個最廣泛。

據傳十九層里建有七大殿,每座殿中塑有一位上古尊者,千百前尊者肉身銷散後留下一縷元神塑在金色石像中,用以鎮壓大殿之內的寶器。=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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