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再次抬頭,面前已經沒了姜竹的蹤影。
古猿一把將藥植塞進了嘴裡,轉身再次加入了戰鬥之中。
七人合力壓制著那隻寶蛙,它已經斷了一條腿,渾身布滿了血跡,分明已經到了奄奄一息的程度,可它的身體卻漲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
反應過來的七人剛想退後,可他們離得太近了,而且寶蛙的八階威壓死死禁錮著他們。
顯然是要拉著他們魚死網破。
幾人無法,只得紛紛拿出寶器抵擋。
果不其然,下一秒,只聽「砰」的一聲,八階寶蛙瞬間自爆。
被它以身蘊養了多年的八階毒素徹底噴涌了出來,儘管有寶器抵擋,七人依然不同程度地沾染了一些。
尤其是沙玄,他本就是近戰型,自爆的毒素幾乎將他的肉身侵蝕了大半。
「這孽畜,以身養毒就為了多拉幾個墊背的!」沙玄終於忍不住罵了起來。
相比於沙玄的憤怒,其他人就顯得平靜了許多,甚至在內心竊喜。
他們躲得遠,只沾染到了一點點,逼出來就行,但沙玄可就慘了。
他中的毒素最多,想要全部逼出來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解決完寶蛙,七人一言不發,各自盤腿打坐起來。
祁術將毒素逼出來之後便急匆匆往前飛過去,這一看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至極。
果然……
無患子樹沒了。
剛才他就隱隱有所發覺,還以為是中毒出現了幻覺,他還感應到那群六階再次出現了。
難道是他們偷走了?
可他們有這麼大的本事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出現又消失嗎?
祁術又猛然轉頭看向古猿,眼神有些古怪。
難不成是他?
剛才只有他離無患子樹最近。
「鬼鬼祟祟,小人行徑!」
古猿一睜眼就看見祁術一臉不善地盯著他。
「無患子樹不見了,想來是被某些人趁亂偷走了。」
許是礙於受了傷不好再次爆發大戰,祁術說完這句話便緊緊抿著唇,並未過多言語。
古猿莫名其妙地盯了他一眼,起身,「既然無患子樹沒了,我們繼續往前走走,尋個療傷的地兒。」
祁術冷笑了一聲,不說話。
古猿捏了捏拳頭,冷眼望著他,也不說話了。
沙玄看出兩人之間只怕又發生了點什麼,但他現在自身難保,根本無暇關心他們。
他中的毒太深了,只能將全身的毒素都匯聚到一條手臂上,此時那條手臂黑青黑青的,看著很是嚇人。
如果實在不行,就只能砍下這條手臂。
「好好的無患子樹怎麼就沒了,到底是誰在算計我們?」
「誰能算計我們一群七階八階的天命者,難道徐易水他們也暗中進來了,只是我們不知道?」
聽著他們的對話,古猿眼神微閃,道:「我們現在受傷太重,法器也全部受損,若真是他們,怕是不好對付。」
一聽這話,滿身血跡、頗為狼狽的七人腳下走得更快了,他們飛快穿過石壁,直往裡面尋找療傷聖地。
第443章 「我們有煉丹師。」
等他們離開了好一會兒,姜竹几人才敢出來。
那隻青毒寶蛙身上最值錢的眼睛和毒素已經被他們全部取走了,現在只剩下屍體。
姜竹捏了捏小虛靈,「死屍,吃不吃?」
她的話還沒說完,那隻虛靈已經大張著嘴撲了過去,吃了兩口還不忘回來蹭蹭她的胳膊。
可謂情緒價值拉滿。
張同扶著頭簡直沒眼看。
竹子現在頗有一種鳥媽媽在外奔波,為雛鳥覓食的美感。
過了兩秒,姜竹又眼神微動道:「等會兒再吃吧,你先回黑洞裡待著。」
虛靈一步三回頭,萬分不舍地鑽進了黑洞。
見此,牧馳有些疑惑,「我們不繼續往前走了?晚了好東西可就被他們全收走了。」
他知道一旦虛靈進了黑洞就不能移動了,不然容易跑偏,這就意味著他們也不能隨意走動。
姜竹說,「那個祁術剛才一過來就四處轉悠,顯然就是在找我們,這地兒這麼大,他卻能如此肯定我們沒有去別處,說不準是在我們身上動了手腳。」
幾人一思索,立馬恍然。
張同摸著下巴,「是哦,他一過來就四處找,也不像無意間走到這裡來的,而且這石原這麼大,我們幾個人分頭找了好幾條路才找過來。」
「現在虛靈和黑洞是我們唯一的底牌,我們總是憑空出現他們一定會引起警覺,所以我想了想,也許讓他們帶著我們比較方便動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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