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乞丐點頭,「好。」
商議妥當之後,姜竹決定即日起就開始教煉器閣的煉器師們煉製晶片和其他武器。
同一時間,天衍宗一處療傷房裡。
原本躺在床上的男人突然瞪大了眼睛,面具下微微翁動的嘴唇顯得蒼白而無血,喉候嚨間發出一絲嘶啞的聲音。
他整個人都在簌簌發抖,青筋暴起的雙手死死抓著墊褥,嘴裡艱難地喘息著,「赫赫……赫赫……」
全身上下碎骨裂皮似的痛意密密麻麻襲來,輕而易舉將他淹沒。
他實在無法承受,便翻滾著身體試圖減弱。
「砰——」
一聲巨響,他從床榻上滾落。
門外的白子穆和羿風遙立馬推門闖了進來,見這情景立馬衝過去,想將他扶起來,但他在地上不停地扭動,半天也沒能如意。
「煉丹師,快去叫煉丹師來。」
地上的人本想告訴他們煉丹師沒用,但他已經疼的說不出一句話了,只能任由他們用各種法子折騰。
白子穆起初給他餵了好幾顆止痛丹,但是都沒用,後面幾個煉丹師都來了也是束手無策。
「他怎麼了?你不是說他的傷不危及性命麼?」
「是,他的傷確實不危及性命。」
羿風遙急得不行,「你看他這個樣子,像是要疼死了。」
煉丹師也說不清楚,「這這這我也不知道啊,明明白天已經穩定住傷勢了,不知怎麼突然就爆發了。」
白子穆和羿風遙把能試的法子都試了個遍,一點用都沒有。
一直到下半夜,地上的人才安靜下來。
羿風遙連忙去扶他,卻被他拒絕了。
「我這是天生的,再神奇的藥都治不好,每次靈力用多了就會這樣。」
說完他自己強撐著爬到了床上,氣息奄奄地笑道:「我年紀輕輕就突破了化神,有點病在身上也是應該的,不然你們心裡要不舒服了。」
白子穆羿風遙:「……」
還有功夫開玩笑。
看來還是不夠疼。
「天生帶病?你是特殊體質?」羿風遙問。
他還從未聽說過有這樣的體質。
「嗯哼,你可以這樣理解。」
「完全沒辦法緩解嗎?發病時間有規律嗎?」
床上的人扶了扶臉上的面具,癱在床上,「緩解不了,只能自己硬扛,規律…好像有,每個月月中,但是靈力用多了發病時間就會提前,還會延長。」
「突破了化神但是不能放肆地用靈力,你這跟個假化神似的。」羿風遙暗自嘀咕。
白子穆見他臉上的汗水順著面具流到了脖子上,終於忍不下去了,「你這面具也不能摘?戴著睡覺不難受嗎?」
男人偏了偏頭,一手摸上自己的面具,饒有興趣地開口:「能摘,但是我們族有規定,第一個見著我臉的人就必須和我結為道侶,你們誰來?」
「臥槽,你們族都是神經病啊。」
兩人轉頭就爭先恐後地往外跑,生怕攤上這破事兒。
床上的人見此只是低低地笑了一聲,沖他們喊:「出去把門給我帶上。」
「砰——」
房間裡又歸於了寂靜。
跑出來的羿風遙一想到剛才化神哥說的,就一陣雞皮疙瘩,「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見一面就得成道侶……我祖爺爺他們都不興這一套。」
白子穆也抽了抽嘴角。
確實奇葩。
天衍宗的另一個地方同樣燈火通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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