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凡的話一出,原本還處于震驚之中的觀眾終於驚得從座位上跳了起來,目光卻始終不曾從投影上移開過。
他們不願意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姜竹揚起笑,手裡的劍壓得更加用力,兩把撞到一起的劍同時發出錚錚鳴響。
後又借著手臂的力量,一個空翻將對面踢得後退了好幾步,險些摔倒,而她自己則穩穩落回了對面。
姜竹握劍而立,手裡的萬鈞劍由頭至尾,雷光流動,銀黑色的劍刃閃過鋒利的冷光。
額間的硃砂痣似乎更紅了一些,襯得她整個人瓷白如玉。
空間裡驀然響起少女清脆的嗓音:「略會一點。」
王不凡似乎想起了什麼,壓下心下的駭然,緊盯著對面的少女,問道:「剛才你不出招,便是在學我?」
姜竹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萬佛宗沒有教她,可不就只能現學麼?
場外早已引起了軒然大波。
高台上的長老們驚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心裡又是震驚又是駭然。
「你們萬佛宗的這個小弟子當真看一遍就會了?」雲中劍尊雖是這麼問,心裡卻已經有了答案。
萬佛宗的長老們也是第一次知道。
他們只知道念一老是自己琢磨一些稀奇古怪的功法,卻不想她對功法的敏感度已經到了看一遍就能學會的地步。
當然,在外人面前萬佛宗的長老們是不可能會表現出詫異的。
一個二個老神在在,一副是你們大驚小怪了的模樣。
「這個弟子不得了啊,你們萬佛宗又多了一個天才。」
「誰說不是呢,這天賦著實令人羨慕,這要是在我們歸一宗,我們還不得捧起來。」
各宗沒有一人怪罪萬佛宗的弟子擅自學了其他宗門功法,關鍵這也沒法怪罪不是。
人家念一也沒去偷功法,憑自己的實力看一遍就自己無師自通。
難道要怪她太天才?警告她雖然學會了但是不准用?
他們好歹也是世人眼裡的大能,還沒有那麼輸不起。
聽著眾人的誇讚,風清宗宗主梁修的臉色卻變得十分難看。
這個念一就是姜竹,他是知道的。
之前蘇千雪好幾次都回來找他哭訴過,說姜竹去了萬佛宗,一點也不顧念以前的情誼。
不過他一直沒放在心上。
一個雜靈根走了也就走了,省得丟他們風清宗的臉,何況十幾歲了還是練氣期,這輩子都難以築基的廢物能掀起什麼風浪。
結果再見面的時候,她竟然築基了不說,還被煉器閣和萬佛宗的那群人當個寶貝搶來搶去。
現在還展露了這種驚人的天賦。
梁修心下既後悔當初這麼輕易就讓她走,又生出她竟然騙自己的憤怒。
不過她既然自己選擇離開了風清宗,他也必不會再要她。
再說了,不管她怎麼變,雜靈根的事實總是改變不了的,比之千雪來說還差的遠。
梁修壓下心裡的不適,鎮定地坐在座位上,冷眼看著下方吵鬧的人群。
觀眾席的人早已全部離開了座位,一個擠一個撲在結界上,就想離投影更近一些,生怕是自己看錯了。
「我艹,我是不是看錯了,她現學了無極劍宗的無極劍術?」
「現學劍術,好陌生的字眼。」
「我的娘啊,看一遍就會?話本子都不敢這麼寫。」
「無極劍宗要哭暈了,好好的絕世功法就因為一場大比被萬佛宗的弟子學走了。」
「快看快看,待賽區的弟子也是一臉懵逼,笑死我了。」
「汗流浹背了吧哈哈哈哈。」
眾人看投影的同時還不忘瞟向前方的待賽區,觀察弟子們的臉色。
待賽區裡面確實是安靜如雞。
劍宗弟子們眼睛都揉紅了,眼前的景象也沒變。
「我練了好幾年的無極劍術,就這麼一會兒就被她學走了?」劍宗弟子欲言又止。
這顯得他們很呆啊。
「那我們和她比的時候是用功法呢,還是不用呢?」一位弟子靈魂發問。
不得不說這個問題真是太無解了。
你說用吧,一場大比下來,他們無極劍宗的功法全盤托出,對面越打越強,這簡直沒天理啊。
你說不用吧,那他們拿什麼打?上去直接硬砍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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