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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活著離開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而寧芙這種長久不回去也不回應的態度基本上就是等死的結局,

但沒想到的是,日月教主居然親自給她送解藥來。

寧芙想,也許是莫寒強迫他過來的,畢竟日月教主不在意自己的性命,而和自己有過魚水之歡的莫寒不會不在意,甚至是非常的在意。

這是好意,但寧芙卻連心領都不願意。

她平靜的把藥瓶推回日月教主面前:「我已經不需要解藥了。」

日月教主奇異的看了寧芙一眼,而後催動了母蠱——是的,在日月教眾體內的蠱蟲都是出自於母蠱,而掌控母蠱的人除了日月教主還有誰呢?

但寧芙體內的蠱蟲早就在魔刀打成那日被她剖心取出,早就死的透透的,日月教主再怎麼催動母蠱也並不會有反應的。

等日月教主用最大的內力喚醒母蠱也無法召喚出寧芙體內的蠱蟲後,日月教主方才吃驚的說:「你……居然除掉了蠱蟲?」

日月教主身為母蠱的擁有者,自然知道所有的蠱蟲都會盤踞在宿主的心臟邊緣。

而且除了用母蠱召喚根本無法沒有任何外力傷害的離開宿主的身體,由此可見寧芙為了拿出這蠱蟲想必是吃了不少的哭。

他的心沒由來的緊張和疼痛,或者說不是沒由來的,是那個被他壓制的另一個人格對寧芙產生的擔憂影響到了他。

而寧芙就像沒有看出日月教主的不對勁一樣,看似平靜的表情說出的話卻如同刀子一樣鋒利:「在教主的心裡,恐怕我還是那個只能依附教主被控制的蠢女人,這種廉價的仁慈,我不稀罕。」

日月教主也顧不得壓制另一個人格引發的酸澀感,而是滿含殺意的看向說話不客氣的寧芙:「你果然是翅膀硬了,以為煉化蠱蟲就可以脫離本教主?」

被殺氣籠罩的寧芙並未表現出任何恐懼。

畢竟這身體殺的人可未必比日月教主少,區區殺氣還不足以讓她多麼恐慌。

所以她只是平靜的凝視著那張臉,冷聲道:「我曾對教主的母親有救命之恩,教主但凡有一點仁慈,也不會對我下放江湖誅殺令吧。」

江湖誅殺令,是一種對叛徒或者仇敵懲罰的統稱。

一旦針對某個人下達江湖追殺令,屬於日月教和日月教同盟部下門派都會對那個人進行慘無人道的追殺,而一旦被江湖追殺令通緝,就根本沒辦法活著生活在江湖裡,除非躲到深山老林里,還得不吃不喝不漏蹤跡。

日月教主本來也沒打算對寧芙用江湖誅殺令,但她卻能從寧芙提及江湖誅殺令看出她的態度——她打算脫離日月教,和日月教劃清界限。

沒有了蠱蟲的限制和魔刀的桎梏,她想要脫離日月教也不是不能理解。

日月教主自己曾經都覺得,假如日月教眾種人可以解除蠱蟲擺脫日月教賜予的所有桎梏,想要脫離日月教也不是不可以的,換句話說,寧芙的行為也不算是出格,反而是達成了脫離日月教最艱難的條件。

但是……

日月教主再次捂住酸澀的胸口,冷聲道:「那他呢?你不打算見他了?」

日月教主口中的他,自然是,一個愛著寧芙甚至和寧芙發生過超友誼關係,他的另一個人格書生莫寒。

寧芙看向日月教主,一直冷著臉的她卻突然笑了起來:「我這不是在看他嗎?」

「……」日月教主沉默,他似乎沒想到,寧芙居然是把他的兩個人格看做是一個人的。

而寧芙接下來的話,讓本以為只有一個人格被寧芙影響的日月教主,再次被觸動了。

她望著這張英俊的臉,眼中竟是有些痴了 :「也許對於教主來說,你和莫寒是兩個不同的存在,但在我知道真相的那一刻起,教主和莫寒在我心裡就是一個人,我無法把你們分割,無法控制教主心裡的另一個人,所以我會選擇退讓和離開。」

日月教主沒有說話,畢竟在寧芙和南宮嶼那檔子事兒鬧出的時候,他對自己這個好用的摘星護法的評價只有一個蠢字。

就算她想通了活著回來,他也只是看在對方過去勞苦功高繞了她,而非是因為什麼愛慕。

可偏偏他的另外一個人格愛上了她,搞得他自己都有些不對勁了。

就在日月教主暗自糾結的時候,寧芙眼中的情緒已經從痴迷變成了堅定:「我已經被南宮嶼狠狠傷害過了,傷的險些丟了一條命,是教主告訴我情之一字最是害人,我信了,現在我怕了,我不想在你和碧霄仙子的愛情里做一個炮灰,所以我選擇離開。」

說罷,寧芙把錢放在桌子上就要離開。

可一直頗為克制的日月教主卻突然抓住了寧芙的袖口:「芙兒……別走。」

他喚她芙兒,而非摘星護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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