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讓左右鄰居過來嗎?我就讓你看看他們到底會不會過來!」蘇漓也不管她,一步一步的朝劉志平走去。
「你,你要做什麼!你,你不准傷害我的兒子!」劉母被蘇漓的樣子給嚇到了,連忙想抓住蘇漓。
但是,她還沒有近身,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給拍飛了出去!
被撞到結界上又滑落在地的劉母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兒子左手的五指就那麼沒了!
蘇漓在砍掉他的手指之前就解除了他的禁言咒,但是此刻的劉志平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志平!我的兒啊!」劉母不顧自己身上的疼痛,站起身奔向了劉志平。
蘇漓這才慢慢的朝雞舍走去,將裡面幾十隻雞鴨鵝都收進了空間之中!
「姜秀秀,你這個瘋婆娘,你為啥要這麼對我們家志平,你這個挨千刀的!」劉母一邊咒罵著一邊用布條緊緊裹住劉志平流血的左手。
「嗯?」蘇漓挑眉。
「你,你……」劉母看著她手裡的菜刀,含在嘴裡的話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隨後蘇漓去了廚房,將劉母平日裡給姜秀秀的偏方找了出來。
打開一看,裡面都是黑漆漆的一團,還散發著惡臭,哪怕是蘇漓也不能分辨是個什麼東西。
蘇漓看著一旁的煤爐,尋到一個鋁鍋,將這些藥弄了一些進去,摻水等著燒開。
院子裡,劉母低低的咒罵著,扶起昏死過去的劉志平打算出門去醫院。
可是,當她艱難的推開院門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面前有著一層無形的屏障遮擋了她的去路。
「這,這是鬼打牆?」劉母的臉色煞白,「怎麼會這樣?」
怪不得他們家院子裡發生了這麼大的動靜,隔壁兩家鄰居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她一臉恐懼的看向廚房,那裡面的姜秀秀這是真的被邪祟上身了?
無奈的劉母看著劉志平依舊還在流血的左手,又扶著他去了堂屋。
堂屋裡有個香爐,香爐面前還有一個連她自己都不認識的佛像。
平日裡劉母就喜歡燒燒香拜拜佛,祈求劉家平安發財,祈求姜秀秀給他們劉家生出個孩子。
如今去不了醫院,劉母就朝那不知名的佛拜了拜,從香爐之中取了不少的香爐塗抹在了劉志平的傷口之上。
想著自家兒子的左手就這樣沒了五根手指,劉母的心都揪起來了。
「我可憐的兒啊,你咋這麼命苦啊!」她的眼淚嘩嘩的流著。
站在門口的蘇漓靜靜的看著,不由的揚起嘴角。
這就苦了?
當初這母子倆家暴原身的時候,可沒有覺得她姜秀秀命苦啊!
還記得當初,姜秀秀被劉志平暴打的時候,一旁的劉母還在添油加醋的吶喊鼓氣,「志平,打這個賤人,拿了咱們家這麼多錢,卻連個兒子也生不出來!打掉她的孩子,回頭再懷個!」
劉志平一拳一拳的朝姜秀秀的肚子捶去,無論原身怎麼哀求,他都無動於衷。
那時候的母子倆可是壓根沒有想到會有今天吧?
不過這一切才剛剛開始而已,接下來她會讓劉家母子生不如死的!
蘇漓任由劉母將劉志平拖到了劉母她自己房間的床上,然後又找布頭幫他包紮起傷口。
回到廚房的蘇漓,等著那藥燒開,然後倒進了兩個大斗碗裡!
隨後,她便帶著那兩碗藥去了劉母的房間。
「你,你要做什麼?」此刻的劉母也不敢再咒罵蘇漓了,生怕再罵下一刻對方直接抹了自己兒子的脖子。
「這是你尋來的偏方,來,我已經熬好了,你們一人一碗,喝了它!」蘇漓隨意的在劉母房間的桌旁,將兩個大斗碗放在了桌子上。
聞著那藥的腥臭,劉母嚇得趕緊搖頭,「這個是我尋來生男孩的偏方,我們喝了沒有用的!」
「我不想說第三遍!喝了它!」蘇漓臉色正淡漠,聲音清冷中帶著絲絲的威脅。
「你個……」劉母看蘇漓的臉,想破口大罵,卻又沒有那個膽子,「那個,現在燙,能稍微冷一下嗎?」
「可以!」蘇漓淡淡點頭,「從明天開始,這家裡里里外外的給我收拾乾淨了!要是有半點灰塵,我還會讓你兒子少點零件的!」
劉母聞言,「姜秀秀,你到底想幹什麼啊?你鬧也鬧夠了,我家志平的手指也被你給切了,你還想幹嘛?」
「想幹嘛?當然是將你們做過的事情一一還給你們啊!」蘇漓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