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浮浮之中,一隻寬大的手掌落在她的額頭,將貼在臉上的頭髮撫到一邊後便開始啃咬她的唇。
溫韞無力咒罵:「陳霽洲,你怎麼不去死!」
「嘖!好傷心啊!阿韞竟然認錯了人!」
聞言,溫韞大驚失色,這才看清眼前的男人竟是王循。
四目相對,一個驚慌失措一個滿臉興奮。
溫韞聲音顫抖不已:「你們……到底在做什麼?」
兩個男人同時出現在她的床榻,這種事情完全不在她的承受範圍之內。
王循勾了勾唇角,冷嘲熱諷道:「到了這種時候還能讓阿韞有力氣說話,霽洲哥可真沒用。」
這句話更像是添油加醋,溫韞很快就沒有力氣思考別的東西。
想到她和陳霽洲在床上的一切都被另外一個男人注視,她只能一邊尖叫一邊咒罵。
就在她以為一切都要結束時,王循和陳霽洲調換了位置。
「阿韞,到我了。」
如同魅魔般的聲音刺進了溫韞的耳朵。
她的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她不再是她,只是他們的玩具。
濃郁的信息素、黏膩的話語、噁心的肢體接觸……密密麻麻的讓她無法呼吸。
溫韞猛然驚醒,此時舒服的風打在她的臉上,車廂里散開令人舒心的薰香,身邊則是沉睡的母親。
「女士,或許您需要一杯熱水。」
乘務員友好地說道。
想起剛才做的噩夢,溫韞還心有餘悸,她勉強笑了笑:「謝謝。」
與周圍穿戴昂貴的乘客相比,溫韞和母親的衣著樸素到可怕,在注意到他們戴著的手環時,她覺得有必要買兩個,以便平常和母親聯繫。
車抵達目的地時剛過下午七點,天空依舊大亮,漂亮的晚霞掛在天邊,而她們眼前是霓虹閃爍的城市。
車站離中心街很近且附近的酒店較為昂貴,更重要的是身為Omega的母親要想住酒店程序會格外麻煩,溫韞思考再三想到了曾經路過的地方。
母親緊張的拉住她的手:「還是不要打車了,太貴。」
相反,同樣的距離,維景斯的打車費用還不及賽魯塔昂貴,因為這裡有著正常的運營和管理,且家家戶戶都有汽車可使用,而賽魯塔的價格全憑司機心情。
「我聽陸總說維景斯的酒店規定很嚴格,Omega沒法居住酒店,不過她給我說了一個地方,咱們先去看看,如果合適的話,在找到房子之前都可以住在那裡。」
溫韞去的地方還是第二次攻略陳霽洲時無意間路過的街道,附近的旅館不太正規,不過不怎麼管居住客人是Beta還是Omega 。
旅館老闆是個三十歲出頭的女Beta,在登機她們住房信息時,眼睛都沒有移開電視,而電視裡的人恰巧又是男主之一。
看到沉邇謙遜大方的模樣,溫韞忍不住感到一股惡寒,她曲起手指叩了叩前台櫃。
「好了嗎?」
女Beta不耐煩的「嘖」了一聲,隨手把她們的身份證件和房間鑰匙扔在桌子上:「催什麼催!」
看到溫韞提著一大包東西,她語氣生硬的指著牆上張貼的標語:「物品丟失,概不負責!」
溫韞「嗯」了一聲,拿起鑰匙就走。
女老闆態度不怎麼好,不過這種價位的房間竟然出乎意料的好,無論是床單、毛巾和被子都沒有異味,且房間打掃得很乾淨。
溫韞把發愣的母親按坐在床上:「媽媽在想什麼?」
宋夏霜不自在的笑了笑:「我就是擔心……阿韞,你能不能給我找一份工作?我不想把養家的壓力都放在你身上。」
母親有這種想法並不奇怪,父親在世的時候偶爾會帶著母親一起上班,和賽魯塔很多人不同,父親身材高大,加上長年累月的工作,導致他身上的肌肉很發達,至少當地沒有敢為了覬覦母親而和父親正面硬剛的人。
自從父親去世後,從前覬覦母親的人像瘋狗一樣冒了出來,幾次三番敲他們的門窗,甚至夜半三更徒手爬到九樓試圖侵犯母親。=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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