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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談工作就算了吧,感覺周姐心情真的不大好,這兩天都不怎麼愛說話。」

說到這詹子朗就想嘆氣,平常就周琢斐跟他聊得最多,也最聊得來,天知道這兩天他有多無聊!

「那你知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這個就不大好說了,但肯定是私事,我老看到她用手機和人發消息。」

肖望聽到這裡也就大概有數了,他覺得可能是和謝淮的協商進展得並不順利,所以打算上來問問情況。

他先是給周琢斐發了消息,可對方卻並沒有回覆。

按理說他是不該貿然上來的,但心裡卻始終放不下,想著上來看一眼情況就好。

一見面他就知道對方的心情不好和謝淮的事情肯定無關,因為她是不可能因為謝淮的事而在房間裡喝酒的。

「有進展,不過還得談呢。」呂律師早就和她打過招呼,談判期間的一切內容都是要保密的。

「那……」肖望欲言又止:「還有其他事情嗎?」

他想,一定是有什麼更糟糕的事情發生了才對。

此時擺在周琢斐面前的便是兩個選擇,要不要告訴肖望?

她甚至已經能想像到對方在得知這件事後的反應,一定會像杜虞一樣安慰她,說這不是她的錯,鼓勵她早點走出陰影。

可這都不是她想要的,或者說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沒什麼。」她強撐著昏昏沉沉的大腦回答。

「那怎麼一個人在房裡喝酒?我還以為你是心情不好。」

「我……」周琢斐靠著牆,低著頭,一時躊躇不知該如何作答。

她的確是心情不好,就連肖望都能看出來,說沒有,就是在自欺欺人。

但要是說好,那後面又要說些什麼呢?

正在她猶豫之時,肖望卻發現了什麼,用著緊張又擔心的語氣問她:「你的腿怎麼了?」

「什麼?」周琢斐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的右腿從膝蓋到小腿出現了出現了大片的紅痕,看上去十分駭人。

她想了想,這應該是剛才盤腿坐在地上,被地毯花紋壓出來的印記。

不等她回答,肖望便已經走了過來,「不難受嗎?」

周琢斐老實地回答:「其實沒什麼感覺。」

「以你現在的狀態,我很難相信你的話。」

肖望皺著眉頭說著,低頭看了看,因為看得不是很清楚,便示意讓她坐到床上。

周琢斐也早就累了,只是肖望一直站著,她也不好意思坐下來只能靠著牆偷懶,這下毫不客氣地就坐下了。

等她坐下,肖望便半蹲下來,仔細觀察了一遍。

他還記得周琢斐說過自己的皮膚敏感,只要一點小磕小碰就會留下痕跡,他也問過從醫的朋友,對方說這算是急性蕁麻疹的一種,一般情況下不算嚴重很快就會消退。

湊近之後,他發現周琢斐的腿比看起來要嚴重得多。

「怎麼這麼不小心。」他低聲道,想著朋友說過冷敷有一定的鎮定作用,便隨手拿起了放在椅背上的毛巾,又從冰桶里拿了幾塊冰,用水沾濕毛巾包住冰塊。

最後將冰塊遞給周琢斐:「敷一敷吧,」

周琢斐望著對方遞來的毛巾,她的膚質向來如此,自然也早就習慣,哪怕比著更嚴重的情況也不是沒有見過。

可肖望卻如臨大敵,把這當成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她很想告訴對方,其實不必在意的,也許過十分鐘,痕跡就會消失。

可當她看到對方關切的眼神,眉宇間的擔憂,卻又不捨得這份被照顧的感覺。

肖望見她久久沒有給出反應,以為她是喝醉了反應遲鈍,便不再多言,半蹲著幫周琢斐冷敷起來。

幸虧她穿著及膝的工裝裙,他的行為也不算冒犯,只是在移動毛巾的時候需要更加小心一點。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周琢斐還沒有反應過來,腿上便已經感受到陣陣的涼意。

肖望抬起頭來問她,「會不會太涼了?」

溫柔的嗓音就像蜜一樣流淌,一同流淌的還有控制不住地心動。

周琢斐難以自持地心跳加快,酒精帶來的暈眩感更讓她難以分辨此時此刻究竟是夢還是現實。

也許她就是在做夢吧。

不然肖望怎麼會突然出現,又這麼溫柔地對她?

如果是在做夢,自己又要做什麼呢?

她想起了剛剛與杜虞的戲言,鬼使神差地伸手,用指尖碰了碰肖望的唇角。

和想像中一樣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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