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急不得,說不準許晴和方一遲根本就沒在這個分鏡,剛剛我們看到的只是站長使的障眼法,目的是拖延我們的時間。」
「眼下找材料要緊,若他們想要從我們身上得到什麼東西,他們還會再出現的。」
陸驚洵輕拍林星的肩膀,繼續道,「而且,如果許晴和方一遲真的與我們進入了同一分鏡,只要我們完成任務拿到補票,那麼他們自然也會平安從這裡出去。」
林星摩挲著被她咬破且還在滲出絲絲血跡的指尖,她掩蓋下所有的不安、慌張和無措,像是下定某種決心。
她說,「你說得對,現在我們要儘快完成任務,找到站長。」
可以說,現在他們處於劣勢,一來副本規則還沒出現,二來,關於「站長」或者說證明誰是站長,他們一丁點線索都沒有。
林星作勢要繼續往前走,陸驚洵說,「既然你已經獲得水源,那我們現在去找泥土吧,泥俑張不是說,泥土在屋外嗎?」
林星回頭,「那你不找水源了?」
剛才解開的那道題是算「許晴」,本來林星還想等四個人都獲得水源後再去尋找泥土,現在看來,不需要了。
陸驚洵笑道,「你剛才還說,只要有一個人完成任務,拿到補票就可以了,我們同行,所以我拿不拿得到材料無所謂。」
「萬一……」
「沒有萬一。」陸驚洵肯定道,「這是你說的。」
林星微微笑著,她覺得陸驚洵說得有道理,只好作罷,兩人便折返,往泥俑屋的門口走。
這裡入眼除了泥俑,別無其他,若非林星記得來時他們走過的路兩邊是不同的泥俑,他們怕是要在這裡繞幾圈才能出去。
十來分鐘後,林星在排排泥俑的縫隙間停下腳步,昏暗的燈光照下來,眼前是不知道多少個靜靜地擋著他們去路的泥俑。
這裡的泥俑雖姿態萬千,但畢竟是用作陪葬品,所以大多數是站得筆直的端端正正的泥俑,他們個個身姿挺拔,約摸兩米高。
放眼望去,他們只能看見層層疊疊的泥俑牆,雖有縫隙,卻無法觀覽全局。
在他們進來時,這裡的泥俑還是一排排整整齊齊的,彼此之間也留著供人走動的縫隙,可謂四通八達,而如今,他們仿佛被繞進了沒有盡頭的迷宮。
陸驚洵察覺到林星的異常,他問道,「怎麼不走了?是不記得路了?」
「不是,」林星說,「是這裡的泥俑移動過位置,我們現在走進了絕路。」
陸驚洵大驚失色,對上那些栩栩如生的用泥土雕刻出來的眼睛,陸驚洵暗暗往林星身後躲了一下,「你別嚇我啊,它們不是死物嗎?怎麼會移動?」
林星淡定道,「在副本內,一切違背唯物主義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你又不是沒見識過。」
「更何況,這裡是泥俑張的地盤,他既然能在短短一夜之間讓整個泥俑屋大變樣,那麼移動幾個泥俑改變路徑,也不是不可能。」
陸驚洵稍稍鬆一口氣,「你的意思是,這裡可能設置了某種機關?」
林星點頭,「這裡的泥俑太多,無法看到哪條路可以出去,亂走只會浪費時間,甚至越走越偏離大門,而且,泥俑張既然有意為難我們,就絕不可能讓我們輕易找到機關。」
「這些泥俑實心的,少說也有兩三百斤一個,就算我們合力挪走一個,誰知道這條絕路有幾個泥俑堵著?無法找到機關,又不知道那裡才是活路,我們豈不是束手無措,任他牽著鼻子走?」
陸驚洵說,「這樣一來,確實會耽誤不少時間。」
林星的眼珠子一轉,抬頭,視線往上移,直到身側泥俑的頭頂,她說,「你跳起來,看看能看到什麼。」
陸驚洵有些尷尬,但卻極力踮起腳尖往上伸脖子,可即使如此,他也只能看見一堆泥俑的腦殼。
他有些難為情,「就算跳起來,也是無法看到這裡的整個布局的,要是我有三米就好了。」
「跳起來也不夠的話,」林星像是想到了什麼,她指著其中一個泥俑的肩膀,說道,「陸驚洵,你把我托起來,讓我上去。」
「啊?」陸驚洵說,「這樣行嗎?要不我上去吧?」
「你上去的話,這些泥俑怕是受不了,雖然那個紅毛說破壞泥俑不是禁忌,但畢竟沒有得到證實,還是不要冒險的好。」=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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