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珩是真的懂了嗎?
那是不是證明了她還是很有勸人天賦的?
犀科真是小看自己,她現在這個知心朋友不是做的很好嗎?
沒有意識哪裡出問題的安珉繼續美滋滋地翻看起庫爾給自己準備的任務細化圖。
「準備好了嗎?」庫爾裝配好了防護甲,向安珉詢問道,「看時間我們可以準備入境了,如果一切順利,估計不出兩天我們就能到達任務地點。」
安珉在確認了行程圖也表示贊同,示意操縱員可以啟程。
任務就此正式開始。
疾行艦的尾端在漆黑的虛空的劃出一道亮麗的脫尾。
這邊,林安珩也開始了自己全新的一天。
即使被校方強制休息不能再接挑戰,他還是不甘寂寞地登入了校園網查看實戰視頻。
視頻中對戰雙方揮拳出招利落乾脆,看得他是熱血沸騰,於是就忍不住跟上對方模擬了一把。
才打了一個來回,林安珩就痛得跌在地上直打滾。
早知道他昨天就乖乖聽姐姐的話去治療倉躺一會兒了,但是這樣說不定就做不到和安眠親親的夢了……
算了,那就還是讓他疼著吧。
林安珩摸了摸自己側腰的淤青,抻腰的疼痛瞬間讓他疼得咬牙抿唇,只是嘴上微腫的充血感卻引起了他的懷疑。
他清楚地記得昨天對戰的時候,沒有人用拳頭招呼過自己的臉蛋,他的嘴巴自然就不可能是被人打腫的。
他摸摸自己的嘴唇,鏡中軟乎乎的唇珠幾乎要比平時亮了一個色度。
林安珩腦海里飛快地閃過了很多種可能,在一一否決後,畫面定格出了一個可以讓他遠遁三星的刁鑽角度。
難道是昨晚自己做夢太入迷了?不小心自己啃了自己的嘴巴?
按照自己小時候做夢的惡習,這也不是不可能。
為了驗證這種可能性被目擊的概率,林安珩在躺椅上變換著不同的姿勢,企圖找到視線的死角,最後卻無力地發現,無論哪個角度,只要是在這張躺椅上的人都能清晰地看到床上的全貌。
也就是說……姐姐昨晚肯定看到他自己咬自己嘴的丟人事跡了。
全完了。
姐姐不會是被他嚇走的吧?
林安珩自閉地捂住自己頭髮短短的腦袋。
紅腫的嘴唇在空中撅起了一個不自然的弧度。
再也沒有臉去見姐姐了。
他才剛剛發現的喜歡就直接碎了成了一小片一小片的渣渣,怎麼拼都拼不起來了。
林安珩鬱悶地捂著嘴倒在了躺椅上。
第19章 審訊和合謀
第二監獄。
犀科帶著許向沉趕到審訊室的時候,第七星際長卻沉穩的端坐在浮椅上,絲毫不見慌亂。
「我想問問大人,第七星內部的污染物到底是誰示意您投放到邊緣星的?」
犀科將手裡的錄像球砸在投屏上,駭人的巨型異獸撕咬人類的畫面瞬間在整個密閉的空間裡循環播放。
「七星際長不願意說你就別逼他了,人總有不想開口說話的時候,你幹嘛逼人家?」許向沉推推眼鏡戴好手套,微笑著將自己準備好的藥劑打入針管,「如果七星際長真的說了,那你請我來的意義又在哪兒?」
「說得也是。」
犀科聳聳肩,心領神會坐在審問官的浮椅上翹起腿,「那就麻煩我們許隨行官給我們七星際長配副好藥了,一定要把我們七星際長這不喜歡搭理人的毛病給治好了。」
「你們想幹什麼?用私刑?你怎麼敢這麼幹?」
第七星際長急了,他邊吼叫著邊在電子囚椅上不斷掙扎著想要躲開許向沉的靠近。
整個聯邦軍部誰不知道許向沉是安珉身邊最陰暗的一把刀?
相比於安珉在戰場上的絕對統治力,人們絕對更害怕她身邊的這位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出手的隨行官大人。
這些年多少人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那些透明的瓶瓶罐罐的靠近中?又有多少異獸躺在了安珉的槍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