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愛你,太想跟你結婚,後來看到那本小冊子,我……我就豬油蒙了心,就起了貪念……」
許小娟氣哭了:「那也不是你偷竊別人文章的理由!」
「我跟你處對象,又不是跟你的職務處對象!」
「我嫁給的是你,不是你的職務,你別把一切都推在我身上,搞得我多勢利眼似的,你升不了科長我就不跟你結婚了!」
魏兵民連忙從兜里掏出鑰匙:「可是,我要是當不了科長,就分不了房!」
「小娟你看,這是局裡今天分給我的房子,是樓房,三十多平方,就我們兩個人住!」
「小娟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以後一定叫腳踏實地,兢兢業業地工作!」
「我會想辦法補償唐甜同志,我給她錢,我把我攢下的錢全給她,她不會吃虧的!」
說完,他就抱住了許小娟的腿,抬頭望著她:「小娟,我們是兩口子,我們得為我們的將來考慮。
為我們將來的孩子考慮,難道你想結婚連房子都沒有,明明在一個城市還要分居?」
「小娟,我知道你正直善良,雖然我們領證了還沒做真夫妻,可是你現在離婚也是二婚頭,名聲會不好聽,以後也不好找對象……」
「你不為我想,你也得為你自已想想啊!」
許小娟一腳踢開他,她抬手抹了把眼淚,譏諷道:「我說你為什麼心急火燎地跟我扯證,原來在這個地方等著我呢!」
「魏兵民,你讓我噁心!」
「我要跟你離婚,我現在就去舉報你!」
許小娟轉頭就走。
被她踹在地上的魏兵民眼底閃過一絲狠辣,他摸到一塊兒石頭,起來跟在許小娟的身後。
許小娟只是個片警,身手搞不好都不如唐甜,這會兒又處在傷心憤怒之中,就沒發現被魏兵民跟了上來。
魏兵民舉起手中的石頭,狠狠地砸在許小娟的後腦勺上。
許小娟軟倒下去,他立刻把人扶住了,接著將石頭小心放在地上,拖著許小娟在石頭附近弄出許多痕跡。
看起來像是兩人在拉扯一樣。
然後他把許小娟放倒,後腦勺擱在已經染血的石頭上。
偽造成他和許小娟拉扯,她不小心摔倒後腦勺磕在石頭上的假象。
做完這些,他才慌張跑出去喊救命……
許小娟被送去了醫院搶救。
魏兵民通知了許小娟單位的人和家人。
等這些人趕到,就看到等在手術室外的魏兵民捂臉痛哭的樣子。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許小娟的父親厲聲質問他。
所里趕來的同志也盯著他:「是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怎麼出去一趟小娟還受傷進醫院了?」
魏兵民哽咽道:「之前車站有個年輕的姑娘摔倒了,我去攙扶了一下,正好小娟看見了,她就生氣了……」
「在所里她打我一巴掌,還說要跟我離婚,你們是看見的!」
「我也要臉,不想這事兒鬧得人竟皆知,畢竟這事兒傳出去,沒啥都會變成有啥!」
「你們說,我是有多想不開,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和一個陌生的女同志拉拉扯扯?」
「我這剛升科長,多少雙眼睛看著呢!」
「但小娟她不聽我解釋,我給她跪下了,她也不聽我的解釋,非說我抱了那位女同志。
我是真的冤枉啊,我就是攙扶了一下她,她腳擰了,沒站穩,往我身上靠了一下。
哎……這事兒弄得……」
「也怪我,我抱著她的腿,不讓她走,她就踢我……糾纏之下,她不小心摔倒了,腦袋磕到了石頭上……」
「都怪我!」
「她要離我由著她就好了……我……我今天房子分下來了,還想著說……還想著說讓她高興高興,我們的房子有三十多平呢……」
「嗚嗚嗚嗚……」
所里的同志:……
原來是這樣啊。
小許的醋勁兒還挺大,沒看出來。
許小娟的家人也說不出什麼話來,這事兒……魏兵民在單位的口碑很好,他們都打聽過的,這孩子確實不是沾花捻草的人。
而且大庭廣眾之下,他就是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兒啊!
小娟這孩子……就是個眼裡揉不得沙子的,哎……這是餓弄得……
「也不是你的錯!」
許母抹淚道。
過了一會兒,所里派去勘查現場的人回來了,跟所長匯報:「現場痕跡很凌亂,但沒發現打鬥的痕跡。
血跡都出現在石頭的附近,別的地方沒有……」
一切跡象都證明,這是一場意外。
有了結論,所長就親自去跟許小娟的父母說,魏兵民也在旁邊,聽了這話,他就狠狠地鬆了一口氣。
盯著手術室的門,祈禱手術失敗。
即便把人給救回來,也祈禱她變成傻子。
這樣,自已的秘密就保住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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