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先蓋住唐甜,再用褲腰帶給她栓脖子上,讓她扯不開!
只是褲腰帶一扯掉她的褲子就垮下來了,江寡婦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把褲子也脫了。
怕錘子!
周圍又沒有人!
再說了,有人又咋樣?
誰看誰長針眼。
她把褲子甩一邊兒,上身就是一件破破爛爛的背心兒,上面全是洞洞眼眼。
隨著她的動作,肥碩的奈子像破布袋子一樣甩得飛起。
圓腚一邊兒頂著尿,一邊兒頂著素。
她的褲頭是尿素袋子做的,也爛糟糟的,破了好多大大小小的窟窿。
江寡婦狗狗祟祟地跑向唐甜,她手裡舉著她的破襯衣,快跑到唐甜跟前兒的時候就是一撲。
把襯衣先拋到唐甜的頭上。
唐甜嚇得尖叫一聲。
江寡婦狂喜,正要撲過去用褲腰帶捆唐甜的時候,忽然腳踩進了一個坑兒,人慣性向前,只聽『咔嚓』一聲。
她的小腿斷了!
「啊啊啊啊啊!」江寡婦的聲音響徹雲霄,好他媽的疼啊!
更操蛋的是,老虔婆不知道從哪兒竄出來,推著唐甜稍微遠離她,然後小心把輪椅放倒,把唐甜放躺在地上。
然後她就跑沒影兒了。
疼得滿腦門兒的冷汗的江寡婦:????
張大娘又跑回來了,抓著江寡婦的頭髮,攥起來狠狠地往地上磕了幾下。
把江寡婦的額頭磕出血了才罷手!
呸!
狗曰的東西!
當初高粱地那事兒,就數她上躥下跳得最厲害!
甜甜還是她的兒女給騙過去的!
要不是顧慮到孫子孫女兒們都在這兒,她非得把這騷狐狸給扒光了不可!
「張菊花,我艹你媽!」
「你個老賤貨老舍物,坐樁樁的娼婦,你不得好死!」
張大娘打完就跑,跟風似的就刮不見了。
江寡婦罵得賊髒。
唐甜的眼神漸冷,她喊了一聲:「好疼啊!」
「哇哇哇……」
孩子們的聲音就像按下了開關鍵,嗷嗷地,把江寡婦的聲音給壓了下去。
他們從土包後頭跑出來圍著躺在地上的唐甜,嗷嗷哭。
真心實意地哭喲!
姐姐被欺負了!
姐姐摔倒了!
沒一會兒,路過的社員(被張大娘忽悠來的)就看到了這一幕,忙跑來查看情況。
先把唐甜攙扶起來,問她到底是咋回事兒,其他人又去喊人。
很快,大部隊就被喊來了。
秋收啊!!!!
大隊長和小隊長都氣死了!
秋收江寡婦搞事情!
「江寡婦!」
「你不是說你肚子疼嗎?」
「咋跑到這兒來了?」
「還脫了衣服褲子,到底是咋回事兒?」
江寡婦委屈啊,她嗷嗷哭喊:「大隊長,你偏心,你包庇張菊花,是張菊花打我,坑我!」
跟著大部隊來的張大娘上去扯了她的頭髮,胳膊掄圓了甩了她幾個大耳刮子:「打你就打你了!」
「你他娘的欺負老娘的孫子孫女兒,老娘打死你!」
在大隊長的示意下,婦女主任和幾個婦女連忙去抱住張大娘,把她往後拖。
被抱住的張大娘凌空踢腿。
一腳正中江寡婦的臉,江寡婦的嘴裡頓時飛出一個帶血的東西來。
喔豁。
門牙被踢掉一顆,以後她就是缺牙婆了!
「你別這樣,孩子們看著呢!」婦女主任勸張大娘。
張大娘扯嗓子吼:「死老頭子死哪兒去了,還不把孩子們先帶回去!」
唐大爺忙跑去唐甜身邊,抱起小英子,讓二虎三虎把四虎五虎給牽回去。
大隊長問唐甜:「甜甜,你說說到底是咋回事兒?」
唐甜哭得梨花帶雨:「我不知道,我和弟弟妹妹們來這邊兒打算挖點兒野菜,誰知道看到江嬸兒和一個男人在這兒,江嬸兒一邊兒脫衣服,一邊兒扯男人的衣服……
我嚇得喊了一聲兒,那男人跑了,江嬸兒就來追我……我摔倒了,江嬸兒的腳踩了坑,也摔倒了!」
唐甜屬實沒想到江寡婦來偷襲她還會脫衣服褲子。
這真是……
送上門來的把柄她能不用?
江寡婦當初是怎麼對的她,她現在不過是原封原樣地還回去,順便收點兒利息而已。
大家一聽這話,頓時對江寡婦指指點點起來。
說的話和她夢中的重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