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從來沒把他放在眼裡。
他瞧不起他,卻還惦記著他的王妃。
這樣的事實讓他恨不得把蕭蝶鎖在家裡,讓她只成為自己的所有物。
可是蕭蝶不願意。
寧王一邊飲酒一邊想,蕭蝶真的一點都不在意他嗎?
她真的無所謂嗎?
他不信她真的這樣無情。
第295章 不如一起占山為王47
阿秧被寧王的人請到書房時,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寧王表哥上次的事雖做的出格,可她畢竟寄人籬下,更何況現在青天白日的,他還能吃了她不成。
可一跨進書房的門,阿秧就害怕了。
書房內門窗緊閉,視線昏暗。
濃烈的酒味衝擊著她的鼻腔,像一把寒劍扎的人心口發涼。
阿秧轉身就欲開門離開,門剛開,寧王的聲音就在她身後響起。
「你要幹什麼去?不知道我在等你嗎?」
阿秧嚇得縮起脖子,只感覺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她回頭,擠出個僵硬的笑,「表哥,我、我就是想把門打開透透氣。」
「關上。」
「表哥……」阿秧眼睛一轉,指著星霞月影道:「表哥,你也知道,表嫂派人盯著我呢,我哪敢關了門和表哥呆在書房裡。」
寧王始終冷冰冰的一張臉突然嘲弄的笑了。
「盯著就盯著,本王還怕她知道嗎?難道只許她州官放火,不許本王也點個燈?」
「表哥……」
「關門,別讓本王再說第二次。」
阿秧被他言語間的戾氣嚇得渾身一顫。
她求助似的看了眼月影星霞,只一眼,房門就被守在書房外的侍衛死死關上。
星霞和月影對視一眼,一個留在原地,一個急忙跑去了梧桐院。
畢竟主子特意吩咐過。
她們跟著表小姐,假意是監視,其實是為了保護。
月影離了院子,飛快的跑了起來。
而此時書房門,光線和空氣已經被木門隔絕。
阿秧還想開門,可是門已經被鎖。
寧王更是直接拽住了她的手臂。
他拉著她,扯到內間,用力一推。
阿秧摔到地上,不敢置信的抬頭看著他。
「表哥,你喝多了嗎?我是阿秧啊!」
「我知道你是阿秧,你之前不還托姑母,向本王自薦枕席嗎?現在本王給你機會,脫。」
「趙朝!」
「本王讓你脫。」
他逆著光站著,像一堵高牆攔著阿秧的去路。
不管是那雙眸子還是那張臉,都寫滿了冰冷、嘲諷和隱秘的瘋狂。
阿秧抓緊自己的衣領,只覺得無比的屈辱。
她父親是英郡王,她母親是世家貴女。
如果是從前,他不敢,她也不會輕易饒他。
可如今她只是寄人籬下的孤女,她只能虛與委蛇,拖延時間。
阿秧用儘量平穩的聲音解釋:「表哥,當初姑母為你我說親,並沒有問過我的意思,我對表哥……只有敬重,沒有那方面的想法,是表哥誤會了。」
「你看不上我?」
寧王彎下腰,俯視著她,視線像蛇一樣陰冷。
阿秧忍不住以腳蹬地連連後退,寧王卻反而帶著他那一身的酒味步步逼近。
「表哥,我、我不是看不上你,我就是自慚形穢,我、我配不上表哥,表哥還是讓我離開吧。」
寧王充耳不聞,只盯著她喃喃的道:「你也看不上我,哈哈哈……你們都看不上我,蕭蝶被我養虎為患,如今她翅膀硬了,敢看不起我,你呢?你憑什麼也敢看不起我!」
阿秧哪見過這個架勢,當即就嚇得掉了眼淚。
寧王的目光落在阿秧梨花帶雨的巴掌小臉上,似有火在心中騰騰升起。
對,這才是女人該有的樣子。
她就應該害怕,應該哭泣,應該求饒,應該即使不願也被迫服從。
而不是像蕭蝶那樣。
蕭蝶會哭嗎?應該是不會的吧。
原本只是為了和蕭蝶賭氣,此時寧王卻真的多了幾分興味。
他蹲下身,上手去撕扯阿秧的衣服,阿秧手腳並用的反抗。
寧王當即舉起巴掌甩了下去。
早上沒敢落在蕭蝶臉上的巴掌,如今被甩到了阿秧臉上。
聽著她委屈壓抑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