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她可有傷到你?現在身體有沒有感覺不舒服?」
在場的人們都被雲老夫人的態度弄得莫名其妙,他們原以為雲老夫人會去安慰一旁的雲飄渺,但現在卻對這個陌生的小姑娘表現出如此關切之情。
此時,水芙蓉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焰,臉色慘白如紙。她知道,大家肯定已經察覺到了什麼。
安家主見狀急急走上前來,擠開圍著安然的雲家人,臉色不善的看著他們。
「雲夫人,你家孫女在旁邊站著呢。我家乖孫女就不勞你惦記了。」安家主語氣生硬地說。
說完又轉頭看向安然,一臉心疼的問她:「乖孫女,那個賤婦可是傷著你了?」
安然反應迅速,及時用靈力護著自己,只是肺腑受到震盪,受了一點輕傷。如今服下丹藥,已經恢復了許多。
她見家人都圍著自己,臉上帶著擔憂之色。頓時搖了搖頭,笑著說道:「爺爺,我沒事!不用擔心!」
安家主見安然臉色比一開始好了很多,知道她無大礙,這才放下心來。
想到安然本就被肖澤辜負受了委屈,現在又被水芙蓉那個瘋女人辱罵攻擊,心中的氣不打一處出來,他甩了甩袖子,眼神冷冷的看著站在一處不敢說話的安之素說道。
「有些人,天生就是養不熟的白眼狼。肖老頭,可是你家小子先招惹我家孫女的。如今移情別戀,另娶她人,是不是該給我安家一個交代?我家孫女長的貌美如花,又天賦卓絕,不是非你家小子不可,但是你家這薄情寡意之事做的也太不地道了。」
肖老家主聞言一驚,詫異的看著安家主。
「還有這等事?澤兒,你來說?」
肖老家主總從把家主之位傳給肖無為,就不再過問肖家瑣事。如果不是唯一的孫子成親,他也不會輕易出關的。
安之素見肖澤剛要開口,急忙打斷了他的話,對著肖老家主訕笑著解釋。
「父親,雲家丫頭和澤兒自小就有婚約在身,如今長大自然要履行婚約的。」
安家主見安之素顛倒是非,在眾多賓客面前胡言亂語,頓時大怒。
「肖老家主,原來你家小子還沒有斷奶呀。自己連話都說不明白,還要當媽的來解釋?」
肖老家主輕飄飄的看了安之素一眼,眼神中帶著不耐。
「澤兒,你來說。」
安之素雖然有些懼怕肖老家主,但是她進門數十年,肖老家主從來不曾斥責過她。
於是,她又壯著膽子想要開口。肖老家主眼中帶著寒意冷冷的看著她,安之素頓時如遭雷擊一般,後背發涼,驚一身冷汗。
此時的肖澤連忙上前,對著肖老爺子「噗通」一聲跪下。
「祖父,我與雲小姐並沒有婚約。我和然兒兩情相悅,父親和雲伯父都是知道的。前些日子,母親謊稱家中有急事,騙了我回來。趁我不備封住我的修為將我囚禁在家中。我已經很明確的和她說過,我心屬然兒,此生定然不會娶別的女子。可是母親卻依然我行我素,去雲家提親,才會生出今日的這些事端。」
肖老家主聽完之後,面無表情的看著安之素說道。
「澤兒說的可有不對之處?」
安之素卻依舊固執己見,她梗著脖子說道。
「我是他母親,自古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說,雲家丫頭哪裡不好了?他要這樣怨恨我這個母親。」
「所以,你就要為了你的一己之私,陷我肖家子孫於不仁不義之中,做一個無情無義之徒?」
肖老家主還是面無表情,心中卻是滿腔的怒氣。俗話說娶妻娶賢,當初他就不樂意她做自己的兒媳。
她當年的那些行徑,實在為人所不齒。可是自己家這個呆頭兒子,見人家生的美貌,就和著了魔一般非她不娶。
安之素依然沒有感覺自己有錯,她猶在辯解道。
「男女授受不親,澤兒和她沒有婚約在身,她就不應該如此輕浮,與一個男子私相授受。」
「哈哈,真是笑死人了。如今都什麼了,安之素。你還以為這是封建社會呀?還男女授受不親,你當年和你那養兄的那點事,要不要老夫拿出來說說。我家然兒和肖澤,男未婚女未嫁正常戀愛。你還有臉說別人輕浮,你怎的不說你和自己兄長亂倫呢?」
安家主見安之素詆毀安然,頓時怒火中燒。從前還會給她留點臉面,現在看來,這種人根本不配。
安家主忽然爆出家中秘聞,在場賓客一片譁然。天啦,他們都聽到什麼了?從前見肖家家主夫人氣質高雅如蘭,沒想到玩的這麼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