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反正是別人家的事,她們只要跟著看戲就行。兩家早就互相看不上眼,同情他幹什麼。
秦書禾心思縝密,為了有個充分的理由看戲,她到前台去把520對面的房間定了下來。
「快跟上。」
秦書禾手持房卡,朝著安然母女招手,看戲宜早不宜遲,千萬不能錯過了這齣精彩的好戲。
等她們三人趕到的時候,紀秋白剛好打開了520的房門。
他帶著一雙兒女闖了進去,房間裡面頓時傳來一陣驚呼聲。
許月晴用浴巾緊緊地圍著自己赤裸的身體,眼神驚恐地看著眼前的三人。
她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還有什麼比讓自己的兒女抓姦在床的事,更讓人無地自容。
她看著呆若木雞站在床前的一雙兒女,幾乎羞憤欲死。
「秋白,我……我……。」
「賤人。」
紀秋白上前一巴掌扇在許月晴臉上,他的眼神如同啐了毒的箭矢,直直地射向許月晴。
「你就等著滾出紀家吧。」
「不要……。」許月晴驚恐萬分,她顧不上捂住自己的臉,連滾帶爬地抱住紀秋白的大腿。
「秋白,不要……。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這一次吧。」
她淚流滿面,渾身忍不住的顫抖。
紀秋白一腳踢開她,眼神冷冷的,就像看著一堆散發著惡臭的垃圾。
他轉身走向宋安,一拳重重的砸在他的臉上。
宋安慘嚎一聲,也不敢還手,只能緊緊的拽著包裹自己的薄被。
他噗通一聲跪在了紀秋白身前,狼狽不堪的哭嚎。
「紀先生,這不關我的事,是她勾引我的。求求你放過我吧!」
此時的宋安,哪還有什麼之前的風度翩翩,如同一隻喪家之犬般,渾身瑟瑟發抖。
驚恐中的許月晴聽到他的話,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看向他。
她不是他最珍貴的寶貝嗎?不是他的小公主嗎?沉浸在他甜言蜜語中的許月晴頓時清醒過來,再看向宋安只覺得他是那麼面目可憎。
「是嗎?」紀秋白鬆了松領口,嘴角噙著一絲殘忍的笑意,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魔。
「她是怎麼勾引你的?說說看,只要說的足夠精彩,我就考慮放過你。」
跪在地上的宋安聞言眼前一亮,隨即把許月晴在床上的表現,和對他說的情話一字一句地說了出來。
許月晴如遭雷擊,她還有什麼面目再去面對自己的一雙兒女。她頓時面色慘白,心如死灰。
許月晴這個女人,雖然她足夠自私自利。
但是對自己一雙兒女還是有幾分愛意,特別是紀景希這個兒子,是她和真愛所生,又讓她成功上位嫁到紀家。
宋安此舉,無疑是把她的臉面扯下來扔在地上隨意踐踏。
「呵呵……。」
紀秋白冷笑出聲,看向許月晴的目光寒意更甚。
「許月晴,你真夠風騷下賤的。既然他是你最愛的男人,那麼我就成全你們。」
「不要!秋白,看在景希和可可的份上,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我真的是一時糊塗,我求你了。」
許月晴知道她現在在紀秋白眼裡沒有一絲情意可以念,只希望能看在孩子的份上不追究她。
「秋白,我真的知道錯了。你也不希望將來傳出去孩子有個不堪的母親吧。」
她慌亂的眼神,惶恐不安地落在了呆立在一旁的紀景希兄妹身上,眼中升起了一絲希望的光芒。
「景希,可可。你們幫媽媽求求你爸爸!媽媽真的已經知道錯了!是他,是這個男人強迫我的!」
許月晴無法忍受內心的絕望,痛哭流涕,聲音中充滿了悲傷和悔恨。
紀景希兄妹倆人如同木頭樁子一般,對許月晴的話置若罔聞。
而此時此刻,宋安聽到許月晴的話,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心中更是湧起一股強烈的恐懼和不安。
他心裡暗自咒罵道:「這個賤女人難道想要害死我不成?」
宋安用自己被打得青腫的眼睛偷瞄向紀秋白,發現對方正滿臉寒霜般地盯著自己。
這一刻,宋安的心情變得愈發忐忑難安起來,他在心中暗暗叫苦。
真是應了那句話,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
他像一隻鴕鳥般低垂著頭,眼睛卻滴溜溜亂轉,思考著脫身之法。
「哈哈哈,真當我紀秋白是那麼好糊弄的?」
紀秋白髮出一陣嘲諷的大笑,眼神卻像刀子一樣看著紀景希兄妹倆。
「景希,可可。你們說怎麼辦?」=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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