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就是圖個喜慶,很多新娘子喝不了酒,大家也不會去較真。要灌酒的,都沖新郎去。
寧家幾代都是從軍的,今天來的賓客當中,有一大半都是軍人。
一場喜宴喝了兩個多小時才結束,告別父母之後,顧悠和寧紀南坐上了車。
上車後,寧紀南就一直捂著頭,看上去好像是喝多了。
「紀南,你怎麼樣?頭暈嗎?」顧悠伸手過去,替他揉按著太陽穴。
她的手指很軟,動作很輕。
寧紀南握著顧悠的手,聲音低啞地輕喚:「悠悠……」
低沉磁性的聲音,讓顧悠心跳加速。寧紀南目光灼灼地注視著她,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掌心。
他們的新房是一個小四合院,顧悠還在院門口掛了個匾額,上書:南悠小築。
車子走到胡同口,就開不進去了。
顧悠和寧紀南在胡同口下車,手牽手沿著胡同往家走。
打開門鎖,推開沉重的木門,兩人跨過門檻走了進去。
「呀~」 顧悠驚呼一聲。
寧紀南突然把她橫抱起來了。
他抱著顧悠,穿過庭院,大步往裡屋走。
房間裡的龍鳳燭一直亮著,寧紀南走到床邊,把顧悠輕輕放在大床上。
「悠悠,你終於成為我的妻子了。」
「嗯。」顧悠抬頭跟寧紀南對視,啟唇輕喚,「老公……」
她的聲音嬌嬌軟軟的,只是短短兩個字,卻讓寧紀南眸色變暗,他扯過喜被,蓋在兩人身上。
顧悠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酒氣,他低下頭,在黑暗中,輕輕吻著她的額頭,吻著她的雙唇。
他的手指隨意撥弄幾下,解開了領口。呼吸越來越重,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邊。
她抬手攬著寧紀南的後頸,仰頭回應著他。
衣服從床邊滑落,空氣中的溫度上升到了極致。
兩道人影在床幔中忽閃忽現。
……
結婚後的第三天,寧紀南拎著禮品,跟顧悠一起去了平南大飯店。
雖然顧悠是遠嫁,凌家父母是住在酒店裡,但該走的禮數,寧紀南不會落下。
女兒出嫁三天後回門,這是古往今來的規矩。
進到凌父和凌母住的房間,凌母就把顧悠拉進了房間裡,過幾天就要回大山村了,想跟顧悠說說體己話。
顧悠剛坐下,凌母拉著她的手,關心地問道:「悠悠,這幾天怎麼樣?還適應吧?」
「媽,那個房子就只有我跟紀南住,沒什麼不適應的。」顧悠回道。
「那就好。」凌母點了點頭,笑道:「還好寧家的人都很好,我跟你爸不在京市,也能放心了。」
「紀南說過,你跟爸以後可以來京市常住,他是非常歡迎你們的。」
「曉得,曉得。現在走不開啊,你哥新開了個廠子,忙得不可開交。你嫂子懷上二娃了,也要我照看著。」
「嗯,等我幾個侄兒再大些,你帶他們一塊過來住段時間。」
「行行,那沒問題。」
顧悠和寧紀南待到晚上吃完晚飯,才坐車離開了。
寧紀南如今在邊境駐守,部隊只有半個月的婚假,辦完婚禮沒幾天,他就離開京市,坐火車回了部隊。
顧悠跟寧紀南一直聚少離多,因為路途比較遙遠,他每次回來探親,也待不了幾天。
這樣的異地生活,維持了十年左右。
直到寧紀南立了大功,才被上頭調回了京市,在軍區任職,維護京城的安定。
顧悠每天在地里田間忙活,終於在成為研究員的第五個年頭,培育出了畝產600公斤的水稻。
國家為了獎勵顧悠的研究成果,還給她頒發了獎章,給了二十萬塊錢作為獎金。
到手的獎金還沒捂熱,顧悠轉手就把錢給了農科院,她所得的全部獎金,都會用於農業研究,使糧食達到更高的產量。
顧悠的名字被很多報紙報導,整個華夏國的農民,都會記住顧悠的名字。
是她,讓幾億老百姓,能依靠種田吃飽肚子。
寧紀南在五十五歲的時候,因舊傷復發,組織上批准他提前退休。
從退休那天起,寧紀南每天跟顧悠同出同進,她下地種田的時候,他也要在一旁看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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