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有很多。」
「有這個就不會清醒嗎?好吧,那應該是我們多心了。我知道了。」電話掛斷,他打開背包,拿出一張符紙貼在男人的手臂上。
僅僅只是一剎那,符紙隱匿不見,手臂上出現密密麻麻數不盡的複雜符籙。
緊接著男人黑色瞳孔中的血色絲線多到滲出眼白,形成一條條詭異的鎖鏈。
「好了。」他呼出一口氣。
*
病房裡,窗簾拉上,門窗緊閉,個高男人圍繞著病床念念有詞。
杜母聽不清,緊張地看著床上的杜東閒,好幾次想問這樣有用嗎,又沒問出來。
幾分鐘過去,個高男人停下動作:「好了,可以了,你兒子不會再有事了。」
窗簾打開,病房重新恢復明亮。
杜母欣喜道:「真的嗎?」
其他病床上的病人被這一幕弄得瞠目結舌。
「是的。」個高男人點頭。
杜父看著手機遲疑道:「那這個手機……」
「手機沒問題。」個高男人笑道,「有問題的東西雖然沒被徹底解決,但你兒子從今以後不會再被纏著。」
杜父杜母終於鬆了一口氣,各種道謝送走了個高男人。
等重新回來,就聽其他病人在議論男人的長相,都不記得長什麼樣子了。
杜母剛想回答,結果自己也想不起來了。
越拼命去想,記憶越模糊,直到最後連穿什麼衣服都不記得了。
「奇怪。」她問杜父,「你還記得那人長什麼樣子嗎?」
杜父擰眉思索片刻,搖頭:「不記得了。」
雖然奇怪,但杜東閒醒了,兩口子沒再繼續好奇。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杜東閒臉色難看到沒一點血色,聞言搖搖頭:「發生什麼了?我怎麼在醫院?」
他就記得自己被老闆罵了,除此之外都沒記憶了。
「發生了點事,已經過去了,現在沒事了。」杜母說。
看到桌上的手機,杜東閒眼皮一跳,想起那些詭異的事,終於產生出不想要的心理。
「手機沒事。」見他一直盯著手機,杜父說,「解決事的大師說過了,這手機沒問題,可以用。」
杜東閒一愣,覺得奇怪:「真的?」
如果大師都這麼說了,他就能放下心繼續使用了。
缺失的記憶一點點想起,杜東閒一陣後怕。
他肯定被不對勁的東西影響了,不然自己絕對不會有那麼恐怖瘋狂的想法。
桌上的手機屏幕亮起,杜東閒被折騰怕了,看到這一幕反射性避開目光,生怕又看到那雙眼睛。
好在只是來消息了,工作群里一堆同事問題身體怎麼樣。
杜東閒一一回復,仔細檢查一遍手機。
息屏掛件消失了。
籠罩在心裡那種揮之不去的注視感再感覺不到,他揉揉太陽穴,不自覺鬆了一口氣。
確定自己身體方面沒出現什麼問題後杜東閒就出院了。
這些天的經歷讓他每次看到漆黑的手機屏幕,都會下意識有種避開的衝動,回到家後經常做噩夢。
三天後,杜東閒才徹底緩過來,上班睡覺不再有任何問題。
但沒想到一周過去,他再次開始做噩夢,內容都是重複的。
白霧纏繞的夢中陰森的笑不斷迴蕩,次次都能將杜東閒活生生嚇醒。
第五次被嚇醒,他抬手擦掉額頭上的冷汗,有些說不出的煩躁。
明明都解決了,可他現在為什麼還會這樣?
後遺症?
臥室里漆黑一片,窗簾隨風飄動,他抓抓頭髮,打開燈的瞬間忽然反應過來,猛地看向窗簾。
不對。
他睡覺關著窗戶,風不可能進來,這個窗簾是怎麼動起來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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